“曲杰,你個叛徒,竟然還敢出現?”維因手下的二哈哨兵異常激動,
“你對得起總指揮官嗎,我們當初就該讓你被污染體咬死,不該救你回來。”
曲杰面色滯了下,一瞬又恢復常態:
“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記得總指揮官的恩情,除了首席向導,這不沒傷東區其他人嗎?”
二哈哨兵要反駁什么。
曲杰抬手止住-->>:“不必再敘舊了,我針對的不是東區,而是害死我弟弟的白塔。”
他眼神變得陰翳起來,“白塔的每一個區、每一個附屬星都是我們哨兵打下來的。”
“就因為我弟弟不小心殺了一個向導,中央區就判他死刑。”
“讓這些除了精神力,毫無用處的向導爬到我們頭上,這是我們的恥辱。
“我們要建立一個像堡壘一樣……”
他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慷慨激昂。
另一邊,哨兵們還在與沒完沒了的污染體作戰。
楚禾放出藤條,試著在它們身上打烙印。
“說完了嗎?”維因眉眼前所未有的怒。
曲杰的演講被打斷。
他似乎很生氣,盯著維因看了幾秒,又神經質地恢復靦腆,道:
“維因隊長,勸勸你哥,還有其他哨兵們,看在咱們一起共過事的份上,只要你們交出首席向導,我們帶著這些污染體立即撤退。”
維因似乎一個字都不想再跟他說。
曲杰攤攤手,道:“我知道她是你們的伴侶。”
“但你看看背后的哨兵,那些可都是你們的兄弟。”
“他們從早上到現在已經戰斗近十個小時,體力和精神力損耗嚴重,不是我們的對手。”
“難道一個女人,還比不上一群兄弟?”
赤裸裸的挑撥離間。
“他們確實太辛苦了,”楚禾笑了下,望著曲杰,道,“我陪你玩一會兒吧。”
曲杰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就憑你一個向導?”
楚禾驟然放出大量精神力藤條,專挑等級高的污染體纏。
凡被她的藤條纏過的污染體身上無一例外出現一個烙印,一瞬都靜止般直挺挺立著。
儼然一個個等待命令的士兵。
“去吧。”楚禾說。
瞬間,這些污染體越過哨兵,直沖曲杰方向。
“好了,有人替我們對付污染體了,”楚禾向卡洛和維因道,
“讓咱們的人都歇會兒吧。”
……
“主仆烙印?”
監控大屏前,幾個區和附屬星的總指揮官盯著屏幕上污染體身上的圖案確認了一番。
紛紛望向少元帥、顧凜和白麒,不可思議地問:“這烙印還能用在污染體身上?”
少元帥取下面具,瞬間變紅的眸子里透出饒有興致,盯著不斷給污染體身上烙印記的楚禾。
白麒立在少元帥身側,蒼青色的眸子蘊出抹擔心。
“應該是首席向導剛試驗出來的。”
中央區調查部的長官想起幾分鐘前,楚禾給一個污染體纏過藤條后,那個污染體一會兒左,一會兒右,一會兒原地轉圈的場景。
“從理論上來說,沒有個人意識的污染體,應該比有意識的人好控制。”一個上了點年紀的總指揮官說。
“顧凜,這怎么比?”琉星的總指揮官笑著對顧凜道,
“你這一個向導,能力頂得上一個哨兵加一個向導。”
顧凜眸色沉靜:“精神力是有限的。”
琉星的總指揮官摸著下巴,望著屏幕沉吟片刻,點頭,“這倒是。”
就在這時,中央區駐扎在賽區安全區的工作人員的聲音在公用通訊中傳來,請示道:
“東區在賽區周圍及內部發現誘導劑,其他賽區的污染體都被引進東區賽區。”
“孟極執政官申請在賽區周圍噴灑污染體阻隔劑,是否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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