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德索爾元帥灑脫的笑了笑。
“我很榮幸,能夠成為安度因·洛薩爵士麾下的士兵,而且跟隨爵士前往麥迪文之塔。”
“我早就見到了自己的末路,死在黑龍的利爪之下。”
“為此我一直想要避免這樣的結局。”
“可自從我在黑石深淵打探到了黑龍的情報之后,我知道,這或許就是我的使命了。”
平靜的話語,溫和的眼神,完全沒有直面死亡的惶恐不安。
有的只是坦然。
就好像是在交代自己的后事一樣
吉安娜和謝玄都不知道從何勸起,默默致意,然后走出營帳。
“我想再試試”謝玄看著紅黑的土地,說出這么幾個字。
吉安娜同樣看著眼前,神色空洞。
聽到謝玄這話之后,她點頭贊同,看向謝玄。
謝玄也看向吉安娜。
“我有些不能明說的渠道。”
“我信你。”說完,吉安娜看向守衛營帳的士兵,表達了再次勸解溫德索爾元帥的意愿。
士兵們當然知道元帥的想法,但他們作為士兵,不知道該從何勸起。
只能用自己的信仰支持元帥。
對于吉安娜的意愿,他們是樂見其成的。
所以他們甚至沒有通報,就直接拉開營帳的門簾。
用這種態度表達對他們的支持。
剛剛告別塞拉摩這兩位的溫德索爾元帥詫異的看向打開的門簾。
吉安娜和謝玄再次踏入帳篷。
吉安娜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謝玄。
溫德索爾元帥順著視線,同樣看向謝玄。
謝玄從左胸掏出了一塊鱗片,正是諾茲多姆留下的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