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激動干嗎,這只是我的一種推測,既然李睿的住處沒有查到贓款,那么很有可能他以前貪污的現金贓款都被他藏在了某處,正好我聯想到了你上次查他酒駕時說過的場景,所以感覺他的贓款可能藏在那個位置!”
秦濤見盧建秋激動得差點跳起來,頓時沒好氣地白了盧建秋一眼說道。
盧建秋左右張望一眼,又重新坐了回去,咧嘴笑道:“錯不了,錯不了的,我那次查他酒駕的時候還在納悶,他怎么會出現在一個不起眼的私房,現在聽你這么一提醒,再聯想到他那次鬼鬼祟祟的模樣,一定不會錯了,他的贓款肯定藏在那個私房中。”
說完,盧建秋再次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秦縣長,我現在就帶人過去抄他家!”
“發什么瘋,趕緊坐下!”
秦濤瞪向盧建秋,提醒說:“你現在這副醉醺醺的模樣跑去執法?你如果現在跑去搜查,到時候紀委得看見你醉醺醺的模樣,你說你這是福還是禍?”
“就是,盧所長你別激動,也不在乎這一個晚上,再說了,李睿貪污的錢在不在那個房子還兩說。”
陳虎在一旁附和地說道。
盧建秋斜向陳虎,不滿地道:“你小子別烏鴉嘴,李睿貪污的錢肯定在那個屋子里!”
陳虎又問:“那你怎么確定里面有錢?即便里面有錢,錢藏在哪你知道嗎?而且你以什么名字去查別人的房子?那個房子肯定不在李睿名下,你總不能擅闖民宅吧?”
陳虎一連串地詢問將盧建秋問得一愣一愣的,剛才的興奮勁一下子蕩然無存。
秦濤見狀忍不住給陳虎豎起大拇指,笑著打趣,“老盧你看見沒,陳虎去給你當個副所長沒有任何問題,他分析事情的能力不比你差,哈哈!”
盧建秋尷尬地打了個哈哈,笑道:“我也是當局者迷,被功勞沖昏頭了,陳虎說得對,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得想個辦法名正順地進那個房子才行啊!”
秦濤道:“就像剛才陳虎說的那樣,你就算進去了也未必能夠找到,你覺得李睿會把貪污的錢放在明面上讓你隨便找到?”
“那怎么辦?”
盧建秋變得愁眉苦臉起來,悶悶不樂地喝了口酒問道。
就在秦濤低頭沉思的時候,一旁的陳虎忽然笑著說:“盧所長不用苦惱,要不我幫你?”
“你怎么幫?”盧建秋疑惑地看向陳虎。
秦濤也抬起眼皮不解地看著陳虎。
陳虎嘿笑一聲,神秘兮兮地道:“跟以前一樣,盧所長不方便做的事情,我去做,夜探民宅!”
“嘿,那敢情好,這是個非常不錯的主意,陳虎兄弟辦事我放心,那……要不……”
盧建秋眼前一亮,正要答應下來的時候,被秦濤阻止。
“陳虎不能去!”
“為什么?”盧建秋詫異地看著秦濤。
秦濤沒好氣地說:“陳虎現在是我的司機,這事人盡皆知,他如果出問題該怎么收場?”
此話一出,陳虎和盧建秋皆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