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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5章 絲路畫魂:彩韻重燃與飛天蘇醒

      周淑英老匠人的狼毫筆剛觸碰到壁畫邊緣,功德手環突然爆發出璀璨的金光,八韻信物與新加入的剪紙、蘇繡靈韻瞬間連成環狀,將第112窟的巖壁映照得如同白晝。“叮——緊急任務升級:敦煌壁畫‘畫魂守護’正式啟動!”系統提示音帶著絲路駝鈴的厚重回響,在洞窟中層層蕩開,“暗靈組織破形會骨干‘墨魘’已抵達莫高窟,其攜帶的蝕彩咒(終極形態)已與‘飛天反彈琵琶圖’局部融合,壁畫核心靈韻值降至37%。若12時辰內未完成凈化與修復,壁畫‘色彩靈韻’將徹底消散,絲路非遺靈脈斷裂,上古靈韻核心喚醒進度倒退50%。”

      光幕上的任務詳情快速滾動,每一個字都像刻在巖壁上的印記:“墨魘,唐代畫匠吳道子同門師弟‘墨癡’的后人,其祖上因畫風被斥‘無魂’而懷恨,世代以摧毀吳派畫作靈韻為執念。蝕彩咒(終極形態)融合蝕絲咒、裂紙咒、褪色咒三大污染核心,以‘畫魂’為食,可將壁畫靈韻轉化為自身力量,其本體藏于莫高窟‘藏經洞’遺址下方的‘墨魂窟’,需以‘九韻靈韻共鳴+畫魂筆+飛天靈韻+絲路沙魂’組合徹底凈化。”

      “核心任務拆解:一、剝離壁畫表面蝕彩孢子,阻止咒力進一步滲透;二、修復‘飛天反彈琵琶圖’已脫落的顏料殘片,還原色彩靈韻;三、喚醒壁畫內置‘飛天畫魂’,強化靈韻防御;四、聯合絲路沿線非遺匠人,構建‘靈韻防護陣’;五、深入墨魂窟,凈化蝕彩咒本體與墨魘的怨念核心。任務獎勵:解鎖‘畫韻共鳴’專屬技能,可修復各類破損畫作非遺載體;積累‘絲路傳承功德’八十萬點;開啟‘上古靈韻檔案——河西走廊篇’;獲得敦煌壁畫專屬信物‘吳派畫魂筆’(周淑英老匠人傳承之物)。”

      周淑英的狼毫筆在掌心微微震顫,筆桿上刻著的“吳派”二字突然亮起微光,與功德手環的金光交相輝映。老人粗糙的手指撫過筆桿,指腹摩挲著百年前祖父刻下的細小紋路,眼眶瞬間濕潤:“這是吳道子當年贈給我太祖父的‘畫魂筆’,他說‘畫者,心也;筆者,魂也’,這支筆能感知畫作的靈韻,也能喚醒沉睡的畫魂。我祖父修復壁畫時,就是用它穩住了《飛天圖》的線條,沒想到今天要靠它來對抗墨魘的怨念。”

      陳默走到壁畫前,指尖輕貼飛天飄帶的褪色區域,“華夏靈韻共鳴”技能瞬間激活。一股混雜著礦物顏料清香與咒力腐臭的氣息涌入感知——壁畫中,飛天的衣袂邊緣已出現透明化跡象,原本石青色的飄帶像被風沙磨薄的絲綢,琵琶琴弦的墨色線條里,纏繞著細密的黑色咒紋,正一點點吞噬著線條的韌性。更令人心驚的是,壁畫右下角的巖壁下,一團濃如墨汁的霧氣正在緩慢蠕動,霧氣中隱約可見一只握著畫筆的枯手,每動一下,壁畫上就有一絲色彩被抽離。

      “蝕彩咒已經開始同化壁畫了。”陳默收回手,指尖沾染的黑色孢子在金光中瞬間消散,“普通溶劑根本無法清除,必須用九韻靈韻浸潤的材料才能剝離。文清硯,你的宣紙靈韻能做基底嗎?”

      文清硯立刻鋪開帶來的特制宣紙,將其撕成薄如蟬翼的碎片,再用甘草汁與敦煌黃土調和成糊狀:“宣紙的纖維韌性是普通修復紙的三倍,我用八韻靈韻提前浸潤過,能暫時吸附孢子。但要徹底剝離,還需要蘇綰綰的廣彩顏料靈韻做引導——廣彩的礦物顏料成分與敦煌壁畫同源,能精準定位孢子聚集點。”

      蘇綰綰已經打開了陶曉雅燒制的密封顏料罐,石青、石綠、赭石等礦物顏料在罐中泛著溫潤的光澤,與壁畫殘存的色彩完美呼應。“我帶來了廣彩‘窯變’工藝燒制的顏料塊,”她用銀勺舀起一點石青顏料,兌入少量桃膠,“這種顏料能吸收靈韻,涂在壁畫表面后,會像磁鐵一樣吸走蝕彩孢子,再用卓瑪的織繡防護布就能徹底清除。”

      卓瑪舉起手中的藏羌織繡方巾,巾面上繡著的絲路飛天紋樣在金光中活了過來,飄帶仿佛在空氣中輕輕擺動:“這是用雪域牦牛絨和絲路棉線混紡的,我繡了七七四十九天,里面織入了藏羌織繡的‘針魂’,能隔絕咒力滲透。剝離孢子后,用它覆蓋壁畫,就能形成臨時防護層。”

      吳月笙和黃阿杰已經開始在洞窟四周忙碌,前者將侗族木構的榫卯構件拼接成支架,后者則在木架上雕刻起絲路紋樣:“我們用徽州三雕的‘雕魂’和侗族木構的‘架魂’搭建防護架,既能固定壁畫防止脫落,又能將九韻靈韻導入巖壁,強化整體靈韻穩定性。”陶曉雅則將陶土捏成細小的基座,嵌入巖壁的裂紋中:“我的窯火靈韻能讓陶土與巖壁完美融合,填補裂紋的同時,還能釋放恒溫靈韻,防止顏料因溫度變化脫落。”

      周淑英看著年輕人忙碌的身影,突然將畫魂筆塞進陳默手中:“你有九韻靈韻共鳴的能力,這支筆暫時由你執掌。修復壁畫時,要想著飛天的輕盈、絲路的遼闊,想著千年前畫匠落筆時的心境——吳派畫風講究‘以心入畫,以魂運筆’,只有讓筆桿感受到你的匠心,才能喚醒飛天的畫魂。”老人的手掌貼在陳默手背上,將一絲溫熱的畫魂靈韻注入他體內,“我祖父說,當年吳道子畫飛天時,曾對著祁連山的雪、月牙泉的水寫生三月,筆下的飛天才會有‘御風而行’的靈動,你也要找到這種感覺。”

      陳默握緊畫魂筆,筆桿的溫度從指尖傳遍全身,仿佛握著的不是一支毛筆,而是千年前畫匠的初心。他走到壁畫前,將九韻靈韻緩緩注入筆端——蘇繡的溫婉讓筆尖更細膩,宣紙的通透讓靈韻更易滲透,陶窯的厚重讓落筆更沉穩,苗銀的堅韌讓線條更挺拔,廣彩的艷麗讓色彩更鮮活,木雕的溫潤讓筆觸更靈動,徽州三雕的刀韻讓筆力更精準,藏羌織繡的針魂讓細節更傳神,剪紙的剪魂讓輪廓更清晰。當筆尖距離壁畫一寸時,飛天飄帶的褪色區域突然泛起淡淡的石青色光暈,像干涸的土地迎來第一滴雨水。

      “開始剝離孢子!”陳默一聲令下,蘇綰綰將調和好的廣彩顏料均勻涂抹在壁畫表面,石青顏料遇到黑色孢子瞬間沸騰起來,像滾油遇水般發出“滋滋”聲響,黑色孢子被顏料包裹,漸漸凝結成細小的墨珠。文清硯立刻用宣紙碎片輕輕覆蓋,墨珠被宣紙牢牢吸附,原本灰暗的壁畫表面瞬間恢復了一絲光澤。卓瑪則將織繡方巾鋪在處理過的區域,方巾上的飛天紋樣與壁畫完美契合,發出柔和的金光,將殘留的孢子徹底隔絕。

      周淑英站在一旁,眼睛緊緊盯著陳默的落筆姿勢,突然開口:“手腕再沉一點,飛天的飄帶是‘柔中帶剛’,不是軟塌塌的絲綢。你看這里——”老人指向壁畫中飛天的肘部,“吳道子的‘吳帶當風’,講究的是線條的‘氣脈貫通’,落筆要像祁連山的山脊,有起伏但不斷裂。”她拿起另一支毛筆,在空氣中比劃著,“當年我祖父修復這里時,光練習落筆姿勢就用了三個月,耗損的毛筆堆起來比人還高。”

      陳默調整手腕力度,將周淑英的指點融入筆端。當筆尖再次觸碰到壁畫時,飛天飄帶的線條突然清晰了幾分,原本模糊的墨色輪廓重新變得挺拔。“成了!”張拓激動地攥緊拳頭,手中的修復記錄冊都差點掉在地上,“剛才儀器顯示,壁畫靈韻值提升到42%了!”

      就在這時,洞窟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巖壁上的碎石簌簌落下,功德手環的警報聲尖銳刺耳。“不好!是墨魘來了!”卓瑪的織繡方巾突然收緊,上面的飛天紋樣出現了細小的裂紋,“他在攻擊防護陣!”

      眾人沖出洞窟,只見莫高窟的棧道上,一團濃如墨汁的霧氣正快速移動,所過之處,沿途洞窟的壁畫都發出痛苦的震顫,原本鮮艷的色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化作黑色霧氣融入墨魘體內。霧氣中,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影漸漸清晰,他手中握著一支黑色畫筆,筆端滴落的墨汁落在地上,瞬間腐蝕出細小的坑洞——這就是墨魘,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青銅面具,面具上刻著扭曲的畫紋,與蝕彩咒的咒紋如出一轍。

      “吳派的畫,從來都是沒有靈魂的匠氣之作!”墨魘的聲音像砂紙摩擦巖壁,沙啞而充滿怨念,“當年我先祖墨癡的畫作被斥‘無魂’,今日我就要讓這所謂的‘飛天畫魂’徹底消散,讓世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畫道宗師!”他舉起黑筆一揮,無數黑色墨點朝第112窟飛來,墨點在空中化作鋒利的墨刃,直指壁畫所在的方向。

      “構建靈韻防護陣!”陳默將畫魂筆插入巖壁,九韻靈韻瞬間從筆端爆發,在洞窟門口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光墻。吳月笙和黃阿杰搭建的木構支架發出金光,徽州三雕的雕魂與侗族木構的架魂交織成網;陶曉雅將燒制的陶土基座嵌入棧道縫隙,窯火靈韻形成環形火墻;蘇綰綰和文清硯將廣彩顏料與宣紙靈韻混合,在空中繪制出巨大的防護符紋;卓瑪的織繡方巾展開,化作一道五彩屏障,將墨刃牢牢擋住。

      “就這點能耐,也敢自稱非遺守護者?”墨魘冷笑一聲,黑筆在空中劃出復雜的弧線,“蝕彩咒·墨魂噬!”黑色霧氣突然暴漲,化作一只巨大的墨手,狠狠拍向防護陣。光墻劇烈震顫,上面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吳月笙搭建的木構支架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黃阿杰雕刻的紋樣開始脫落。

      “周老,您帶著匠人繼續修復壁畫,這里交給我們!”陳默握緊功德手環,九韻靈韻在體內高速運轉,“文清硯,用宣紙靈韻纏住他的墨刃;蘇綰綰,用廣彩顏料靈韻干擾他的咒力;卓瑪,織繡防護布護住棧道上的其他壁畫;吳月笙、黃阿杰,加固防護陣;張主任,立刻組織游客疏散,關閉莫高窟核心區域!”

      “放心去吧!”周淑英重新握起畫魂筆,眼神比巖壁還堅定,“我周家人守了敦煌三代,絕不會讓壁畫毀在我手里!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我也要把飛天的色彩找回來!”她轉身回到洞窟,對著壁畫深深鞠躬,然后拿起顏料刮刀,小心翼翼地清理著顏料殘片,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敬畏與執著——這是她從祖父那里學來的規矩,修復壁畫前,必須向畫魂致敬,因為每一幅壁畫都是有生命的,需要用匠心去傾聽它們的呼吸。

      陳默帶著眾人沖向墨魘,九韻靈韻在他手中化作一把赤金色長劍,劍身上刻著各非遺載體的紋樣,蘇繡的絲線、宣紙的纖維、陶土的紋理清晰可見。“墨魘,你的怨念該結束了!”長劍劃破空氣,帶著絲路風沙的力量,直刺墨魘的面具。

      墨魘揮筆格擋,黑筆與金劍碰撞,發出刺耳的金屬轟鳴。“結束?我的怨念延續了千年,怎么可能結束!”他猛地后退,黑筆在地上畫出一個巨大的咒陣,“蝕彩咒·畫魂歸墟!”咒陣中涌出無數黑色觸手,朝莫高窟的各個洞窟延伸,所過之處,壁畫上的人物、山水都像活過來一般,痛苦地扭曲掙扎,然后化作黑色靈韻被吸入咒陣。

      “不好,他在吸收其他壁畫的靈韻!”張拓的聲音帶著哭腔,他指著不遠處的第320窟,窟內的《飛天群像圖》正在快速褪色,原本姿態各異的飛天漸漸變得模糊,“那是初唐的經典之作,要是毀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陳默突然想起系統提示中的“絲路沙魂”,他抬頭望向莫高窟外的鳴沙山,只見沙丘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澤,仿佛沉睡的巨獸。“文清硯,幫我連接鳴沙山的沙魂!”他將九韻靈韻注入功德手環,“敦煌的沙子守護了壁畫千年,它們的靈韻一定能對抗墨魘的怨念!”

      文清硯立刻取出宣紙,將其鋪在棧道上,用甘草汁調和敦煌黃土,快速繪制出鳴沙山的地形圖。“宣紙能傳遞靈韻信號,只要將九韻靈韻注入地圖,就能喚醒沙魂!”她將手指按在地圖中央,“陳默大哥,用你的靈韻引導!”

      陳默將赤金長劍插入地圖中央,九韻靈韻順著宣紙纖維快速蔓延,與鳴沙山的沙魂建立起連接。瞬間,鳴沙山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無數沙粒從沙丘上滾落,順著棧道快速聚集,在陳默身后形成一道巨大的沙墻。沙墻中,無數細小的沙粒組成飛天、佛陀的形態,那是千年來守護壁畫的沙魂,此刻被徹底喚醒。

      “絲路沙魂,聽我號令!”陳默舉起長劍,沙墻瞬間化作無數沙刃,朝墨魘的咒陣飛去。沙刃與黑色觸手碰撞,發出“沙沙”的聲響,黑色觸手被沙刃切斷,化作黑色霧氣消散,而沙刃則重新凝聚,繼續發起攻擊。墨魘的咒陣劇烈震顫,吸收靈韻的速度明顯減慢。

      “不可能!沙子怎么可能有靈韻!”墨魘的面具下發出難以置信的嘶吼,他加大咒力輸出,黑筆在空中瘋狂舞動,“蝕彩咒·終極融合!”他的身體與黑色霧氣徹底融合,化作一只巨大的墨色怪物,怪物的頭部是扭曲的畫架,身體是纏繞的畫布,四肢是鋒利的畫筆,每一根畫筆都在滴落腐蝕一切的墨汁。

      “九韻靈韻共鳴,啟動!”陳默將畫魂筆從巖壁拔出,與赤金長劍合并,九種靈韻在筆劍上交織成五彩光帶,“以蘇繡為絲,宣紙為基,陶窯為火,苗銀為骨,廣彩為色,木雕為架,三雕為刃,織繡為衣,剪紙為紋——九韻合一,守護畫魂!”

      五彩光帶化作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刺墨色怪物的核心。怪物發出痛苦的咆哮,身體上的畫布開始撕裂,露出里面藏著的一塊黑色墨玉——這就是墨魘的怨念核心,上面刻滿了千年積累的仇恨咒紋。“我不甘心!千年的等待,不能就這樣結束!”墨玉發出刺眼的黑光,試圖與光柱對抗。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第112窟突然傳來一陣璀璨的金光,周淑英的聲音帶著穿透一切的力量:“飛天畫魂,醒!”洞窟內,“飛天反彈琵琶圖”上的飛天突然睜開眼睛,石青色的衣袂從壁畫中飄出,手中的琵琶發出清脆的聲響,無數金色音符從琴弦上飛出,像流星雨般落在光柱上。

      光柱瞬間暴漲,帶著飛天的畫魂之力與絲路沙魂的守護之力,狠狠撞在墨玉上。“咔嚓”一聲,墨玉應聲碎裂,千年的怨念化作黑色霧氣,被金光徹底凈化。墨色怪物的身體開始瓦解,墨魘的聲音在消散前發出最后的悲鳴:“為什么……我的畫……就真的沒有魂嗎……”

      陳默走到散落的墨玉碎片前,撿起一塊相對完整的碎片,注入一絲畫魂靈韻。碎片上,漸漸浮現出一幅模糊的畫作——那是墨癡當年的作品,畫中也是飛天反彈琵琶,線條雖然不夠靈動,卻充滿了對美的執著。“你的畫有魂,只是被怨念遮住了。”陳默輕聲說道,將碎片放在鳴沙山的沙粒中,“絲路的沙子會守護它,就像守護敦煌的每一幅壁畫。”

      墨魘的氣息徹底消散,功德手環傳來任務進度提示:“蝕彩咒(終極形態)外部咒力已清除,壁畫靈韻值提升至68%。剩余任務:修復顏料殘片、喚醒飛天畫魂、凈化墨魂窟本體。”

      眾人回到第112窟,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熱淚盈眶——壁畫上的飛天雖然還有部分褪色,但原本斷裂的飄帶已經重新連接,琵琶的琴弦紋樣也恢復了清晰,飛天的眼神中透著靈動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巖壁上飛下來。周淑英正用畫魂筆小心翼翼地填補飛天裙擺的顏料,石綠色的顏料在她筆下流淌,與壁畫原本的色彩完美融合,看不出絲毫修復痕跡。

      “這是我祖父留下的‘秘傳顏料配方’,”周淑英擦了擦額角的汗珠,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用敦煌本地的礦物、祁連山的雪水、鳴沙山的膠土,再加上畫魂筆的靈韻調和,才能還原唐代的色彩。剛才飛天畫魂蘇醒時,我感覺到壁畫在引導我的筆觸,就像當年我祖父修復時一樣,這種與畫魂共鳴的感覺,這輩子都忘不了。”

      張拓拿著儀器檢測壁畫,聲音激動得顫抖:“靈韻值已經提升到75%了!脫落的顏料殘片都找到了對應的位置,只要完成最后修復,就能達到90%以上!”他指著壁畫下方的一個小龕,“這里藏著當年畫匠留下的顏料樣本,和周老的配方一模一樣,這就是緣分啊!”

      接下來的六個時辰,眾人分工合作,全力投入壁畫修復。周淑英負責還原飛天的面部神態和琵琶細節,她的畫魂筆在壁畫上輕輕游走,每一筆都精準無比,飛天的眼神從模糊變得靈動,琵琶的琴弦也恢復了緊繃的質感;陳默用“畫韻共鳴”技能穩定壁畫整體靈韻,確保修復過程中靈韻不會流失;蘇綰綰和文清硯負責調配顏料,將廣彩的色彩靈韻與敦煌傳統顏料融合,讓修復后的色彩更具生命力;吳月笙和黃阿杰則加固洞窟結構,防止巖壁再次震動;卓瑪則用織繡防護布覆蓋修復區域,隔絕外界干擾。

      天快亮時,壁畫修復終于進入最后階段——喚醒飛天畫魂的核心。周淑英將畫魂筆蘸取少量鳴沙山的沙粒,輕輕點在飛天的眉心:“畫者,心也;魂者,韻也。千年前,吳派畫匠用匠心賦予你生命;千年后,我們用傳承延續你的靈韻。醒來吧,飛天!”

      畫魂筆的光點在飛天眉心擴散開來,順著壁畫的線條快速蔓延。瞬間,整個第112窟都被金光籠罩,飛天的衣袂在金光中輕輕飄動,琵琶琴弦發出悠揚的聲響,洞窟頂部的巖壁上,漸漸浮現出無數細小的飛天紋樣,與主壁畫的飛天遙相呼應。“叮——‘飛天反彈琵琶圖’畫魂喚醒成功!壁畫靈韻值提升至92%!”系統提示音帶著喜悅的回響,“剩余任務:凈化墨魂窟內蝕彩咒本體。”

      周淑英將畫魂筆交給陳默:“墨魂窟在藏經洞下方,那里是莫高窟的靈脈核心,蝕彩咒本體一定藏在那里。這支筆能感應到咒力的位置,你一定要小心,墨魘雖然消失了,但他的怨念殘魂可能還在。”老人的眼中滿是期盼,“敦煌的未來,就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陳默握緊畫魂筆,與文清硯、蘇綰綰、卓瑪三人一起前往藏經洞。藏經洞遺址四周布滿了防護欄,當年發現的經卷已被妥善保管,只留下空蕩蕩的洞窟和巖壁上的題記。陳默用畫魂筆在巖壁上輕輕一點,筆端立刻指向洞窟角落的一塊松動石板——墨魂窟的入口就在下面。

      掀開石板,一股濃郁的墨臭氣息撲面而來,下方是一條狹窄的石階,通往黑暗深處。石階兩側的巖壁上,刻滿了墨癡及其后人的怨念留,每一個字都扭曲變形,充滿了仇恨。“這些留都是蝕彩咒的能量來源,”陳默用畫魂筆的金光照亮前路,“只要凈化了這些怨念,蝕彩咒本體就會失去力量。”

      走下石階,眼前豁然開朗——墨魂窟是一個巨大的地下洞窟,洞窟中央的石臺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硯臺,硯臺內盛滿了黑色的墨汁,蝕彩咒的本體就藏在墨汁中,無數黑色咒紋在墨汁表面旋轉,發出邪惡的光芒。硯臺周圍,擺放著數十幅殘破的畫作,都是墨癡當年的作品,畫紙已經泛黃酥脆,上面的紋樣卻依舊清晰,能看出畫者的執著與才華。

      “這些畫……其實很有靈氣。”文清硯拿起一幅畫,畫中是敦煌的落日,線條雖然不夠成熟,卻充滿了對自然的熱愛,“墨癡只是被‘無魂’的評價困住了,他的畫不是沒有魂,只是魂藏得太深。”

      陳默走到硯臺旁,畫魂筆突然發出強烈的金光:“蝕彩咒的本體就是這硯臺里的怨念墨汁,它吸收了墨癡后人千年的仇恨,才變得如此強大。我們需要用九韻靈韻和這些畫作的靈韻,一起凈化它。”他將畫魂筆插入墨汁中,“以匠心為引,以傳承為光,凈化怨念,還魂于畫!”

      九韻靈韻從筆端涌入墨汁,與黑色咒紋激烈碰撞。文清硯將畫作輕輕放在硯臺周圍,宣紙靈韻與畫作靈韻相連;蘇綰綰用廣彩顏料在畫作上勾勒,為其注入色彩靈韻;卓瑪用織繡絲線將畫作串聯,形成靈韻回路。很快,畫作上的紋樣開始變得鮮活,墨癡的畫作中,落日的--&gt;&gt;色彩漸漸明亮,飛天的姿態也變得靈動,原本扭曲的線條重新舒展,釋放出純凈的畫魂靈韻。

      這些純凈的靈韻與九韻靈韻融合,形成一道五彩光柱,直刺硯臺中的墨汁。黑色咒紋發出痛苦的尖叫,漸漸被光柱吞噬,墨汁中的黑色越來越淡,最后化作清澈的泉水,散發出淡淡的墨香——那是最純粹的硯臺靈韻,沒有了怨念的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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