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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 墨香渡:文脈續斷與初心相傳

      陳默的車子駛離金陵城時,陶笛版《忘憂謠》的余韻還纏在車廂里,尾音纏在車窗縫隙鉆進來的晚風中,絲絲縷縷飄向天際。他將樂瑤手繡的忘憂草香囊掛在后視鏡上,青綠色的香囊在風里輕輕晃蕩,淡香混著老琴師古琴琴盒散出的松煙墨香,釀出一種安神的氣息。胸前的功德手環泛著穩定的銀藍色光暈,像枚墜在衣襟的指路星,正指引著忘川古渡的方向——據《畫境拾遺》所載,那渡口從不在尋常地圖上,唯有循著靈韻匯聚的軌跡方能抵達。

      車子駛入皖南山脈時,暮色正濃。蜿蜒山路兩側的竹林在晚風里沙沙作響,月光透過竹葉縫隙篩落在路面,織就一片斑駁光影。陳默借著月色翻看祖父留下的紙條,指尖剛觸到“忘憂古渡”四字,手環突然發出急促的“嗡鳴”,銀藍色光暈瞬間沉為濃墨色,像宣紙上暈開的重墨。緊接著,一陣細碎的“沙沙”聲從手環里滲出來——不是先前的古琴聲,也不是宣紙舒展聲,倒像狼毫在生宣上快速走筆的聲響。

      “跨維度文脈守護任務觸發!”功德系統的聲音裹著墨汁般的沉厚質感,“檢測到七宇宙‘皖南山脈墨香渡’核心靈物‘文脈硯’,正遭‘蝕文妖’深度侵蝕——文脈靈韻每時辰流失18%,已致渡內‘文感’盡失:居民讀不出文字里的情感,古籍褪成空白紙頁,書信失了溫度,連孩童臨摹的字帖都扭曲得不成樣子。”

      陳默猛地踩下剎車,車子穩穩停在路邊空地。他低頭看向手環,墨色光暈中竟浮起一行行淡金色小楷,像極了祖父筆下的字跡,卻隨著系統播報漸漸消散:“任務目標:七十二時辰內抵達墨香渡,驅逐蝕文妖本體,凈化文脈硯核心‘鎮紙石’,恢復渡內文脈靈韻與居民‘文感’。”

      “任務獎勵:解鎖‘文脈共鳴’專屬技能,積累‘文字傳承功德’五萬五千點,開啟‘上古文脈檔案’碎片一。任務失敗懲罰:文脈硯徹底碎裂,墨香渡‘文脈’斷裂,居民永久失去感知文字情感的能力——屆時,學子讀不懂圣賢書的哲思,戀人看不出情書的纏綿,老人認不出家書的牽掛,所有與文字相關的情感傳承,都將淪為冰冷符號。”

      系統播報收尾的剎那,手環的墨色光暈驟然擴散,在陳默眼前投出一幅模糊影像:那是座依水而建的渡口,青石板路沿河岸鋪展,老槐樹下的石桌上,幾個孩童正趴著臨摹字帖,旁側書鋪敞著門,書架上碼滿泛黃古籍。可下一秒,一團灰黑霧氣涌進影像,所過之處,孩童的字帖扭曲變形,古籍字跡像潮水般褪盡,只剩空白紙頁。一位握筆老人對著空頁發怔,渾濁眼眸里滿是迷茫,像丟了魂似的。

      影像消散時,陳默指尖還留著微涼觸感,像剛觸過浸在墨汁里的宣紙。他忽然想起丹青鎮失了畫魂的畫師,想起忘憂巷沒了韻感的居民——畫魂是畫作的心跳,韻感是音樂的靈魂,那“文感”,該是文字的溫度。沒了它,再美的詩句不過是字符堆砌,再真的書信只是空紙一張,人類千年的文字傳承,都將失去意義。

      他立刻翻出《畫境拾遺》,在“靈韻篇·文脈卷”找到墨香渡的記載:“皖南山深處有渡,名墨香,臨忘川支流而建。渡心有硯曰文脈,石出端溪,色如凝墨,硯眼嵌鎮紙石一枚,聚百里文字靈氣,孕‘文魂’。文魂入字,則詩有風骨,書有精神,信有溫度;若硯碎石污,蝕文妖至,則字成死符,人失文感,渡成‘空紙之地’。”

      書頁旁仍是祖父的手繪插圖:古色古香的渡口上,青石板路蒙著層淡墨光暈,渡心石臺上的巨硯盛著半池清水,水面飄著無數半透明“文魂”——有毛筆的輪廓,有書頁的剪影,還有跳躍的文字形狀,都繞著硯臺輕旋。幾位長衫老人坐在硯邊石凳上揮毫,神情專注得像在與文字對話。插圖下方,祖父用小楷題了行字:“文為心音,字為情符;硯醒需誠心,魂歸靠墨韻。”

      陳默盯著“誠心”二字,忽然想起書瑤說過的“文字是文明最直接的情感載體”,想起自己用文魂能量修復文魂碑的經歷——這次任務,恐怕不只是能量對抗,更要守著對文字傳承的赤誠。他收拾行囊時,特意將書瑤送的狼毫筆、祖父的舊毛筆和《畫境拾遺》放進背包外層,又帶上善念之心玉盒、靈脈感知銅鈴,連樂瑤的忘憂草香囊也一并帶上——音律靈韻或許能與文脈相互滋養。最后,他從琴盒旁翻出祖父留的“松煙古墨”,墨塊泛著溫潤光澤,刻著“文以載道”四字,《畫境拾遺》說,這方墨曾吸過墨香渡的文脈靈氣。

      臨出發前,他對著車窗外的月光鞠了一躬,輕聲說:“爺爺,去忘川古渡前,我得先去趟墨香渡。您說‘文為心音’,我會守住那里的文字溫度,不讓文脈斷在我手里。”話音剛落,背包里的《畫境拾遺》突然泛出淡墨光暈,書頁自動翻到“墨香渡”那頁,祖父畫中硯臺旁的文魂,竟清晰了幾分,像在回應他的承諾。

      循著手環指引,陳默又驅馳兩個時辰,終于在凌晨抵達墨香渡入口。入口隱在竹林深處,立著塊刻“墨香渡”的石碑,字跡已模糊,邊緣被歲月啃得坑洼,卻仍能辨出筆鋒的蒼勁。渡口的青石板路比預想中寬闊,路面留著清晰的車輪印——這里曾該是熱鬧的。

      剛踏入渡口,陳默就皺了眉。空氣里沒有該有的墨香,反倒飄著潮濕紙張的霉味,吸入肺里悶得發堵,連風聲都變得單調刺耳。兩側木屋的白灰墻早已泛黃剝落,露出深色木紋。“書鋪”“筆墨莊”的招牌都落著厚塵,有的窗玻璃碎了,露出里面空蕩蕩的貨架,透著說不出的蕭索。

      他走到“翰墨軒”書鋪前,透過破窗往里望——書架上擺滿書,卻都失了魂似的,書頁泛著慘白,字跡早已褪盡,只剩一張張空白紙。書架旁的書案上,硯臺里的墨汁干成了硬塊,旁邊的毛筆筆毛散亂,像被人粗暴丟棄。墻角堆著孩童字帖,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有的只是胡亂涂抹的墨團,看得人心里發沉。

      “年輕人,別在這兒轉悠,不吉利。”蒼老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陳默回頭,見位穿深藍長衫的老人立在不遠處,手里握著支磨得發亮的舊毛筆,布包里露出幾卷空白宣紙。老人頭發花白,皺紋爬滿臉龐,眼神渾濁,嘴角向下撇著,連說話都像平鋪直敘的念白,沒半分起伏。

      “老先生,這里是墨香渡吧?我聽說渡里有文脈硯。”陳默放柔語氣。老人聽到“文脈硯”三字,身體明顯一僵,渾濁眼眸里閃過絲復雜情緒,卻又很快沉回麻木:“是又怎樣?那硯早成了廢石頭,連墨都研不出了。兩個月前還好好的,不知怎的,渡里的書全變了空白,字也寫不出味道,孩子們連‘人’字都寫得歪歪扭扭。到后來,大家都讀不懂字里的意思了——讀詩沒感覺,看信沒滋味,活著就像翻空白紙。”

      老人抬手擦了擦眼角,卻沒擠出眼淚,語氣依舊平淡:“我以前是這兒的教書先生,教了四十年書,最會教孩子們寫‘文以載道’,讓他們懂文字里的分量。現在呢?筆都握不穩,勉強寫出字也只是個空架子,沒半點精神。”他指了指胸口,“這兒像被堵死了,什么感覺都沒有。”

      陳默心一沉,激活靈脈感知銅鈴。銅鈴沒發出往常的清脆聲響,只悶沉沉地“嗡”了一聲,鈴身泛著微弱灰光——這說明渡內負面能量已濃到影響靈脈感知。“老先生,這情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有沒有發生過特別的事?”

      “兩個月前的陰雨天。”老人回憶道,“那晚沒月亮,渡心突然傳來刺耳聲響,像無數張紙同時被撕碎,又像毛筆在糙石頭上亂劃,聽得人頭疼欲裂。第二天一早,文脈硯就干了,硯眼的石頭也變黑了。有膽大的年輕人去看,說硯臺周圍的石板刻著怪符號,像歪扭的亂碼。”

      陳默還想追問,背包里的《畫境拾遺》突然輕輕震動,書頁自動翻開,祖父畫的墨香渡插圖上,硯臺位置泛出淡墨光暈,正指向渡口中央。“謝謝您老先生,我去渡心看看。”他朝老人鞠了一躬,快步往深處走。老人望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最終只嘆口氣,轉身慢慢走遠,腳步聲在空蕩渡口里回響,格外孤單。

      越往渡心走,霉味越濃,周遭也越顯死寂——沒有鳥鳴,沒有風聲,連自己的腳步聲都像踩在濕紙上,鈍重沉悶。兩側房屋開始出現裂縫,墻上的楹聯字跡褪得只剩模糊印痕,有的甚至扭曲變形,像被人惡意涂改。幾家敞門的住戶里,有人對著空白紙頁發呆,有人握著筆懸在半空,臉上全是迷茫。

      走到渡心,陳默終于見到了文脈硯。那是座直徑三米的圓形石硯,邊緣刻著精美的回紋,卻大多已風化剝落。硯臺里沒有一滴水,只有干裂的墨漬和碎石,硯眼位置嵌著枚足球大小的黑石,表面爬滿蛛網狀裂痕,裂痕里滲著扭曲如亂碼的黑氣,在空氣中慢慢彌散。石頭周圍的石板上,果然刻著蝕文妖留下的怪符號,線條僵硬,毫無美感。

      “你是誰?來這兒做什么?”沉穩的男聲突然響起,帶著警惕。陳默循聲望去,硯臺旁的老槐樹下,立著位穿青色短衫的青年,懷里抱著方用舊錦布裹著的硯臺,錦布磨出毛邊,露出深紫色的硯石。青年二十出頭,烏發用木簪束起,額前碎發被風吹動,一雙眼睛像浸在墨汁里的黑曜石,透著不符年齡的沉靜,眼底卻藏著難掩的疲憊。

      他手指修長,指腹帶著常年握筆的薄繭,虎口處有道淺疤,像是被斷筆劃傷的。陳默能清晰感知到,青年身上縈繞著絲微弱卻堅定的文脈靈韻,像寒夜里的星火,在滿是霉味的渡心格外醒目。

      “我叫陳默,是來守護文脈硯的功德使者。”陳默抬手示意無害,胸前手環隨之亮起墨色光暈,“你懷里的硯臺有文脈靈韻,你是守硯人的后裔?”

      青年聽到“功德使者”四字,眼睛驟然亮了,握錦布的手指也松了些:“我叫書硯,是文脈硯的守硯人。這是父親傳我的‘傳心硯’,能感知文脈硯的靈韻。兩個月前蝕文妖來后,它就再也研不出有靈氣的墨了——就算添水研墨,寫出的字也像死的,沒有溫度。”他走到陳默面前,指著硯眼的黑石,“那就是被污染的鎮紙石,原本純黑溫潤,能讓字自帶風骨,現在卻成了這副模樣。”

      書硯的聲音輕得像宣紙拂過指尖,尾音卻藏著不易察覺的顫:“父親臨終前說,文脈硯是墨香渡的根,鎮紙石是硯的心臟,只要鎮紙石還在,就有希望。他把凈化方法刻在《傳心硯譜》最后一頁,說要等‘攜墨而來,懷誠而生’的人——你手環的能量,和父親描述的一模一樣。”

      陳默走到鎮紙石前,指尖撫過善念之心玉盒,暖白色光芒瞬間鋪開,像層柔紗裹住黑石。奇跡般地,石表黑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淡了些,蛛網裂痕也停了蔓延。書硯驚喜地捂住嘴,眼眶瞬間紅了:“有用!真的有用!”

      “但這只是暫時的。”陳默收回手,語氣凝重,“鎮紙石核心已被蝕文妖污染,我的善念能量只能暫時壓制。要徹底凈化,必須找到它的本體,奪回被偷的文脈能量。”他頓了頓,“你知道蝕文妖藏在哪嗎?”

      書硯搖頭皺眉:“我不知道它本體在哪,但能感覺到,能量源頭在渡口西側的殘卷樓。那是座廢棄藏,幾十年前藏書量在皖南很有名,后來一場大火燒了大半,就一直空著。蝕文妖來后,那里總飄著黑霧,還傳出怪聲,沒人敢靠近。我試過用傳心硯的墨汁探查,剛到門口,硯里的墨就變成清水,手指也被黑氣劃傷了。”他抬手指了指虎口的疤。

      為摸清侵蝕程度,陳默跟著書硯在渡里走訪。越走,心里越沉——墨香渡的“文魂”正在消散:渡中段的聞書堂里,幾十幅名家字畫都成了空白紙卷,主人是位中年書生,他蘸著干墨寫了個“家”字,那字歪歪扭扭沒有生氣,他盯著看了半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早已習慣失望;渡西頭的學堂里,學童臨摹的字帖全是亂碼,有的把“人”寫成“入”,有的把“心”畫成墨團,有孩子扔了筆哭鬧:“字不好玩!”最讓人心疼的是渡口邊的老婦人,她抱著封泛黃的信,信上字跡早已褪盡,卻仍一遍遍撫摸,喃喃道:“這是我兒寄的,以前讀著會哭,現在怎么什么都沒了?”她眼睛里滿是迷茫,卻流不出淚。

      書硯說,老婦人的兒子在遠方做官,每年都寄家書,以前她讀信總會哭,把信小心收在木盒里。蝕文妖來后,信上的字沒了,老人就天天抱著空信紙發呆。“文字是墨香渡的魂,我們祖祖輩輩靠筆墨為生,靠文字傳情。要是文脈硯碎了,我們就真成了沒靈魂的木偶。”書硯的聲音帶著哽咽,卻異常堅定,“我是守硯人,拼了命也要守住它,守住大家的‘文感’。”

      當天傍晚,天空驟然暗下來,渡里的霉味變得刺鼻,吸一口都覺得胸口發悶。文脈硯的鎮紙石情況更糟了,黑氣重新蔓延,裂痕也在擴大。書硯突然抓住陳默的胳膊,手指冰涼,臉色慘白:“不好!蝕文妖在強行吸鎮紙石的能量!它在變強!再不去殘卷樓,鎮紙石就徹底廢了,文脈硯撐不過兩個時辰!”

      陳默不敢耽擱,立刻激活靈脈感知銅鈴,銅鈴發出急促沉悶的“嗡鳴”,鈴身泛著暗淡灰光——前方有高強度負面能量聚集。他跟著書硯往殘卷樓跑,霉味越來越濃,路邊書鋪的木招牌被黑氣侵蝕得開始脫落,墻上的楹聯褪成黑影,原本蒼勁的字跡全成了扭曲的亂碼。

      書硯從懷里掏出把曬干的墨香花——這是墨香渡特有的香草,能穩文脈靈韻。他迅速將花放進傳心硯,滴入清水,用墨錠輕研,一縷淡墨香很快飄出,像段舒緩的文字,將周遭霉味逼退幾分,連銅鈴的聲響都清晰了些。

      殘卷樓在墨香渡西側,是座三層木樓,飛檐翹角雕梁畫棟,卻因常年無人打理而破敗。“殘卷樓”的匾額漆皮剝落,只剩模糊刻痕,門板上爬著如扭曲文字般的黑色藤蔓,卷須死死摳進朽木里,透著詭異。樓周圍飄著濃得化不開的黑霧,比渡里濃十倍,霧中藏著無數細小的黑色文字,在空氣里扭曲翻滾,發出紙張撕裂般的“沙沙”聲,尖銳得讓人頭皮發麻。

      “小心這些黑字,是蝕文妖的分身,鉆進腦子里就會吞掉對文字的感知,讓人覺得所有文字都沒用。”書硯從布包拿出張泛黃宣紙,“這是父親用文脈能量畫的護文符,有他的守護意念,能擋黑字。”他把符貼在陳默衣襟,又給自己貼了張,宣紙立刻泛出淡白光罩,“跟著我走,父親留過藏地圖,鎮紙石的能量核心在頂層藏經閣。”

      陳默能感覺到護文符的溫潤,像層薄紗裹住身體,將黑字穩穩擋在外面。他跟著書硯走進藏,黑霧中隱約可見,頂層藏經閣里飄著團巨形黑霧,中心有枚泛著詭異黑光的方形石頭——正是被蝕文妖偷走的鎮紙石核心!黑光每閃一次,黑霧就濃一分,黑字也更密集。

      “又來搶鎮紙石?不自量力!”沙啞刺耳的聲音從黑霧中傳來,像無數張紙同時撕碎,還混著孩童哭鬧、老人嘆息、書生撕稿的聲響,“這能量很快是我的了!等我吸完,就毀了文脈硯,吞掉天下文字的靈韻,讓世界變成沒有‘無用情感’的空紙之地!”

      話音剛落,巨形黑霧劇烈翻滾,凝成模糊人形——全身由無數黑字組成,時而扭成“亂”字,時而散作“空”字,五官是雜亂的文字,眼睛是兩團黑火,詭異又可怖——這就是蝕文妖的本體!

      蝕文妖揮臂,無數黑字像毒箭般射向兩人。陳默立刻激活善念護盾,暖白色屏障展開,擋住黑字。可黑字撞在護盾上,發出“沙沙”的刺耳聲響,像利器割紙,護盾光芒肉眼可見地變弱。

      書硯臉色一變,趕緊將傳心硯放在石桌上,拿起狼毫筆蘸墨,指尖飛快走筆。一串蒼勁的“守”字從紙上飄出,像泉水過石階,化作淡墨光盾,貼在善念護盾外。兩道護盾融合后更堅固,后續黑字撞上來,瞬間化為烏有。

      “有用!”陳默驚喜低呼,“你的字跡能調動畫脈靈韻,形成防御!”

      書硯沒空應答,筆鋒更快,一串金色“護”字躍出紙面,化作利劍射向黑字群,將其逐個擊碎。“父親說,真正的文字從不是筆畫組合,而是‘心隨筆運,文魂入紙’——心里有堅定的守護信念,字就有力量。”他一邊書寫一邊說,“蝕文妖是千年文字負面情緒所化,煩躁、嫉妒、絕望都是它的養料,可它最怕‘善念’與‘真情’凝成的純粹文脈能量。”

      &gt;;兩人相互掩護著往頂層走。蝕文妖被激怒,操控的黑字越來越密,像張黑網罩下來。書硯額頭滲出汗,呼吸也急促了——持續調動畫脈靈韻極耗精力。陳默見狀,立刻從背包里拿出祖父的舊毛筆和松煙古墨:“用這個!毛筆吸過墨香渡的靈氣,古墨能增文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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