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和核核心廣場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讓人心里發寒的
“冷漠”——
像老善堂里堆積的棉衣被隨意扔在角落,針腳還帶著暖意,卻沒人遞給凍得發抖的人;像村口的老人摔倒在雪地里,路人匆匆走過,卻沒人停下扶一把,仿佛所有該傳遞善意的瞬間,都成了
“與我無關”
的漠視,連呼吸都帶著
“事不關己”
的冰冷,連
“伸手幫一把”
的念頭都成了奢望。
陳默站在廣場中央,腳下的青石板摸起來竟透著
“寒涼”
的質感。這石板本該承載著
“向善互助”
的溫暖,此刻卻像被寒冬凍透的冰塊,每一步踩上去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冷意,指尖輕輕撫過,連一絲能讓人安心的暖意都尋不到,只觸到滿是冷漠的棱角
——
仿佛連時光在這里都失了溫度,本該傳遞善意的雙手,轉眼就成了插在口袋里的漠然,徒留滿場的冰冷與疏離。
他俯身細看,石板縫隙中本該流轉著暖黃色微光的善核軌跡,此刻像被凍住的溪流,零散的光絲嵌在石縫里,斷口處還閃著微弱的光,卻再沒了往日
“脈脈流動”
的溫暖韻律。偶爾有幾點細碎的暖黃光想掙扎著凝聚
——
或許是某個路人看到乞討的孩子,下意識摸了摸口袋,卻又快速收回手;或許是某個孩子想把自己的糖果分給流浪狗,卻被大人拉著走遠,可剛冒頭就被一股無形的力凍住,像被寒風凝固的水滴,落在地上連痕跡都留不下。消散的瞬間,空氣里都透著被漠視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善意,連在世間多停留一秒的資格都沒有。
廣場四周的善核守護碑,更讓人揪心。碑身上
“善核恒仁”
四個篆字,曾是能讓人眼底發熱的暖黃色,像老善堂里燃著的炭火,每一筆都透著歷經歲月的溫暖,連飛鳥落在碑頂,都會停留片刻,仿佛想汲取這份善意。可如今,這四個字像被潑了一層白霜,霜花順著筆畫蔓延,暖黃色的字跡被凍得發暗,邊緣還泛著
“冷漠”
的淺藍,像被冰雪覆蓋的炭火,裂紋交錯著爬滿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質,滿目瘡痍。仿佛再受一點力,那些字就會
“嘩啦”
一聲碎成粉末,再也撐不起
“善意”
二字該有的重量,連風掠過都帶著刺骨的寒意。
碑身爬滿
“寒紋”——
不是普通的風化裂痕,而是像被冷漠反復凍傷的凹槽,一道疊著一道,深的地方能看見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冷漠徹底斬斷的善意脈絡,斷口處冰冷得像冰塊,連一絲重新連接的可能都沒有。從紋路里滲出的淺藍色
“冷漠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冰膜,踩上去像踩在結了冰的湖面,腳下發滑,心里發寒,每一步都透著
“下一秒就會有人需要幫助,卻沒人伸手”
的不安,仿佛隨時會墜入冷漠的深淵,再也找不到溫暖的地面,連呼吸都帶著冰冷的顫抖。
冰膜過處,剛立好的
“助仁指引牌”
瞬間失了溫度。木質的牌面被凍得發脆,像被寒冬凍了整夜的樹枝,原本清晰的橡木紋路變得僵硬,失去了原本的溫潤質感;上面
“向善”“助仁”
兩個字用黃漆寫就,此刻卻被白霜覆蓋,只剩下零星的黃點,像炭火熄滅前最后的微光,慢慢變得模糊,最后連牌身都從中間凍裂,“咔嗒”
一聲斷成兩段,落在地上發出冰冷的聲響。這聲響很輕,卻重重砸在陳默心上
——
仿佛誰都習慣了用
“我沒空”“別多管閑事”
搪塞對善意的傳遞,連一句真誠的
“我來幫你”
都吝嗇,更別提一句
“別怕,有我”,仿佛向善助仁成了比登天還難的奢侈,成了別人口中
“太傻氣”
的笑話。
“這不是能量不足,是善核在‘枯竭’——
連里面藏著的善意之心,都快變成被凍透的冰塊了。”
陳默的指尖剛要觸碰碑身上的白霜,衣袋里的懷表突然
“嗡”
地一聲彈起來,穩穩懸在半空。表盤內原本穩定的和核符文,被一層暖黃與乳白交織的光暈裹著,像裹著一層薄絨的炭火,透著淡淡的溫暖,可光暈里的無數細小善核紋路,卻像被凍住的棉線,在表盤里蜷縮成一團,沒有一點舒展的形態,連邊緣都帶著冰冷的棱角,像被漠視凍結的善意。
有的紋路剛想伸展開傳遞溫暖,就被淺藍色的冷漠能量一腳踢到一邊,滾得老遠,連掙扎著重新靠近的余地都沒有;有的紋路試著凝聚成
“善意”
的形狀,剛顯雛形就被凍成冰塊,像被寒風凝固的水滴,落在光暈里,轉瞬即逝,連一點痕跡都留不下;還有些紋路干脆縮在表盤的角落,裹著一層白霜,像被冷漠嚇怕的孩子,連抬頭看一眼需要幫助的人的勇氣都沒有,只敢在光暈的邊緣發抖。最后,這些紋路在表盤中心凝成一枚帶著
“仁紋”
的善核符文
——
這符文亮得微弱,暖黃色的光裹著一層淡淡的藍霧,像在拼盡全力守護最后一絲善意,卻總也抵不過
“冷漠冰封”
的困境,只能在光暈里微微顫抖,連光芒都透著隨時會被徹底凍結的脆弱,像風中搖曳的炭火,隨時會被冷漠的風吹滅。
當符文落在陳默掌心,一股極端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
時而溫暖得像站在燃著炭火的老善堂里,指尖拂過疊得整齊的棉衣,能感受到針腳里藏著的暖意,老人們坐在炭火旁縫補,像在訴說著
“互助”
的重要,連遞一杯熱茶都要輕輕放,生怕稍一用力打亂了這份溫馨,心里滿是對善意的珍視,仿佛每一個動作都要符合
“助仁”
的禮序,連呼吸都帶著暖意,生怕驚擾了這份溫暖;時而又冰冷得像在冷漠的街頭,看到有人需要幫助,卻下意識加快腳步,嘴里說著
“別多管閑事”“會被訛上”,眼里卻滿是
“事不關己”
的漠視,連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