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蹲下來,把小宇的手包在自己掌心,用體溫裹著他的涼,聲音比任何時候都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不會的,小宇。忠核就像散了的沙子,看著散了,其實顆粒還在;就像爺爺說的,忠誠是信念的錨,只要我們把錨重新立起來,潰散的都會變凝聚。我們會讓忠核穩起來的,以后有人跟你約定,會按時赴約;答應你的事,會認真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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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會讓‘忠誠’重新變成能抓住的信念,不是散了的沙。”
他站起身看向李隊,眼神里的決心像扎在土里的錨,穩得很卻韌得很:“我們得先擋住失忠能量,別讓它再吹散忠核;再一個一個激活節點,用‘堅守承諾’‘守護同伴’的忠誠能量,把散了的忠核重新凝聚;最后培育忠核種子,讓忠誠能扎下根,再也不會散。”
李隊的桃木劍這時發出的嗡鳴,都比平時虛了幾分,像在努力對抗潰散。劍身上一千二百三十道忠核符文,一道接一道亮起來,卻不是之前那樣厚重,而是帶著點
“飄”,李隊握緊劍柄,指節都泛白了,才讓符文的光穩了些:“這是顧家傳下來的‘忠核凝鑄劍’,光絲已經連上所有節點了,你們看
——”
他指了指劍穗上的銅鈴,九千道暗紅色的光絲飄在半空,末端的忠核狀銅墜,晃蕩得比平時快,還帶著點潰散,“銅鈴響得沉,說明節點還能凝聚;響得飄,就是忠核在潰散;要是不響,就是節點的忠誠徹底沒了,連光絲都穩不住了。”
李隊深吸一口氣,把聲音放得穩了些,還特意加重了語氣:“系統分三步走:第一步,用‘忠核凝鑄陣’把散了的節點先穩住,像用繩子把散沙捆成塊,不讓它徹底潰散;第二步,用‘忠誠液’補裂隙,擋住失忠能量,不讓它再吹散忠誠,就像給凝聚的沙塊涂膠,不讓它再散開;第三步,培育忠核本源種子,讓種子像‘忠誠的根’,扎在每個維度的核心,以后就算有散意,忠核也不會潰,就像根扎在土里,再大的風也吹不散。每激活一個節點,銅墜上就會多一道‘守紋’,等九千道紋滿了,忠核就算真正凝鑄成功了。”
當九千套忠核凝鑄方案輸進本源中樞,廣場的地面突然
“虛”
了一下,不是輕,是那種
“從心里透出來的潰散”,讓人心里發慌。九千座暗紅色的塔體從地里冒出來,塔身卻不是之前那樣厚重,而是帶著點
“飄”,頂端的晶石亮得虛浮,好在塔身上的忠核符文還算穩
——
時而變成
“并肩作戰”
的人影,指尖帶著忠誠的力,像有人堅定地守護同伴;時而變成
“穩固的錨”,穩穩地扎在潰散里,像把散了的忠核重新固定;時而變成
“承諾的印章”,一筆一劃都透著
“忠誠”
的厚重,像在刻下不變的約定。它們像在演給大家看,忠核是怎么從
“潰散失信”,重新變得
“凝聚堅守”
的。
塔尖的晶石折射出的光,在穹頂織成一張
“忠核凝鑄圖”,圖里每個光點都在散,卻慢慢被暗紅色的光凝聚,一點一點穩起來,像散沙終于被捆成了堅實的塊。陳默的懷表彈出一本全息手冊,手冊邊上,祖父的批注清清楚楚,字比平時沉了幾分:“忠核如沙,散則亂,聚則穩,需以‘諾’為繩,以‘守’為膠
——
半點虛的都不行,得說到做到,承諾了就堅守,約定了就履行。”
看著熟悉的字跡,陳默好像聽見祖父在耳邊說,語氣還帶著堅定的信念:“默默,守忠核就是守‘承諾’,答應人的事要做到,守護的約定不能忘,就算遇到困難,也不能輕易放棄
——
只有‘實’了,忠核才能凝鑄,信念才能穩,大家才能像一家人一樣,互相守護著過日子。”
第一站是忠核荒原觀測站。穿梭艦落地的時候,陳默一行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
地面透著
“潰散”,像踩在松散的沙子上,連飛船的起落架都陷進去一點,透著股不真實的虛浮。艙門打開,一股
“失信”
的氣息涌進來,不是冷,是那種
“沒了信念”
的空,讓人連呼吸都覺得沉重,好像下一秒就會變得潰散。
眼前的景象比屏幕上更讓人揪心:灰蒙蒙的天上,連云彩都透著散,光線落在地上,沒留下厚重的影子,像照在散沙上;地上的億萬年忠核石,全是灰黑色的,有的堆在那里,風一吹就散成細碎的顆粒,連形狀都留不住;遠處的忠核轉換站,連廢墟都透著潰散,管道的散紋晃來晃去,好像下一秒就會徹底散架,連金屬的重量都沒了;地面的裂縫里,淺黑色的失忠能量像墨汁一樣冒出來,飄到哪里,哪里的東西就會變散
——
剛才還能看見的
“觀測站忠誠牌”,被墨汁一裹,瞬間就成了灰黑色,連
“堅守承諾”
五個字都看不清,只剩模糊的輪廓,像被潰散覆蓋。
“我們試過用強能量沖節點,結果不僅沒凝聚,還把僅存的紅光沖得更散了。”
觀測站的鄭教授迎上來,腳步都帶著虛,好像每走一步都要晃一下,眼眶里的血絲比任何時候都多,眼球上的紅絲像散了的線,“上次失忠能量爆發,轉換站的散紋散了,十個同事在里面‘潰’了三天才找到,出來后連自己的承諾都忘了,讓他們去送重要的數據,他們走了一半就轉頭去了別的地方,說‘忘了要送哪里’;還有個同事,之前最守信用,答應幫人帶重要的零件,結果拿了零件卻自己用了,說‘反正他也不急’,整個人都透著股‘潰散’的虛,看著讓人心里發疼。”
陳默蹲下來,指尖輕輕碰了碰一塊還沒散透的忠核石,掌心的忠核符文瞬間亮起來,暗紅色的光裹住石頭,那石頭居然穩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樣透著虛,灰黑色的樣子也淡了點,能看到里面的紅光在慢慢聚成小團。“不能用蠻力,忠核現在像散了的沙塊,一用力就會碎得更厲害,得輕,得穩。”
他調出陣圖,特意放慢了語速,像在穩住信念:“小宇,你用忠核絲繞在節點上,像用繩子把散沙輕輕捆住,別讓它再散;林薇,你盯著檢測儀,能量輸出要‘沉’,要‘實’,不能有一點虛浮,忠核認實不認虛,虛的能量它不接,還會把僅存的忠誠沖散。”
小宇捧著從記憶結晶里拉出來的忠核絲,那絲比平時粗,還帶著點厚重的光,像用麻繩紡的線,看著韌,卻不容易斷。他小心翼翼地把絲繞在忠核石上,手都不敢抖,怕一用力就把絲扯斷,把紅光碰散
——
剛繞上去,奇跡就發生了:暗紅色的絲像給石頭捆了層繩,原本潰散的石頭瞬間穩了些,灰黑色的樣子也淡了點,里面的紅光聚得更快了,像找到了堅守的方向;周圍的失忠能量像墨汁一樣退了退,不敢再靠近絲的范圍,好像怕被那絲上的
“凝聚”
染到,連冒出來的速度都慢了。
“陳默哥哥,有用!你看,石頭不散了!紅光也聚起來一點了!”
小宇的聲音里終于有了點勁,眼淚還掛在臉上,卻笑了,像看到了希望,原本發顫的手也穩了些,“它好像知道我在幫它,不虛了!”
“是忠核獸!”
林薇突然指向天空,語氣里滿是驚喜,連聲音都沉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樣虛:“你看,它們來了!”
一群長得像
“小磐石”
的生物從云里飛下來,身體是暗紅色的,身上帶著
“守紋”
的紋路,翅膀扇動的時候,會灑下帶著
“厚重感”
的紅光,那些紅光落在失忠能量上,淺黑色的墨汁瞬間就淡了,像被清水沖散的污漬,連痕跡都沒留下;落在潰散的忠核石上,石頭的灰黑色就退一點,紅光也更厚重,像給散了的忠核加了重量。
“我們是忠核獸族群的使者,感知到七宇宙的忠核在潰散,連我們的‘守紋’都快散了,就趕來了。”
為首的忠核獸聲音很沉,像敲在磐石上,讓人信念堅定,沒有一點潰散,“我們能分泌‘忠誠液’,里面帶著‘堅守承諾’的能量,順著忠核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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