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床底下的灰都被你蹭干凈了吧?”
這一天幾趟的,腰受得了嗎?
說到腰,不知道他的腿恢復的怎么樣了?
“你讓陳源給你看腿了嗎?”
顧眼出來后就點了點頭:“看了,他給我開了一張單子,說這些東西要一次性找齊。”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藥方,遞給她后,又說了一句:“你床底下很干凈。”
林凝都想翻白眼了,這是重點嗎?
而且按照他的次數來,能不干凈嗎?
說到次數……不到他一天最多能來幾次?
腰受的了嗎?
“對了,還有這個信我也給你,回去的時候寫的,不過用的是你桌子上的信紙。我們那沒有信紙,臨走的時候看見你桌子上又,想要跟你說一聲也來不及了,就擅自拿走了。”
顧炎又遞上一張熟悉且普通的信紙,連信封都沒有的,就那么直接的給她了。
“哦,沒事,那信紙也是村長給的。”說著她接過,卻看他一眼:“這信上的內容我能看嗎?”
顧炎:“當然可以。”
回答的沒用一點猶豫。
林凝點點頭,直接看了,就第一句,她就眉峰一動:“葉詩語的舅舅?”
顧炎點點頭,但神情坦蕩。
林凝沒說什么,繼續往下看。
字數不多,算的上寥寥數語。
但是關鍵的點都提到了,這很好,也很顧炎了!
“行,這封信和這個藥方我都要留下了,明天去鎮上一起辦。”
她把兩張紙分開折,卻放在一塊。
顧炎看了一眼,對向她說了句:“辛苦了。”
林凝微微一笑:“不辛苦。”
命苦!
顧炎聽不見她的心里話,只覺得她對自己真好!
而林凝看著他,事兒也說了,東西也給了,還不走?
“還有事兒?”那眼神都變得奇怪了。
顧炎愣了一下,下意識說:“沒事了。”
林凝卻道:“沒事了還不走?我要換衣服了。”
顧炎臉上一紅,立刻垂眸不敢看她:“我走,馬上就走。”
說著,一米就多的大男人,大男主,爬著他的床底溜了。
可林凝還頓在原處,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片刻之后,她從猛地低頭看向床底。
確認了沒人了才開始換衣服。
就是吧,換衣服的時候在想,地道口放在床底下是不是草率了?
要不要換一個地方?
換哪?
廁所合適嗎?
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顧炎回去的時候臉上的紅都還沒完全褪下去,尤其是耳朵,跟被人咬了一樣!
顧父顧母立刻就發現了他的變化,都默契的沒有說話,該干什么干什么?
畢竟兒子媳婦感情好,那是多么值得高興的事情。
就是苦了這小兩口,被迫離婚不說,天天還地道幽會!
這個夜晚,不出意外的,顧炎又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