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先回到后面的問題:“寄件人是京城報社,具體人名沒寫,收件人寫的也只是咱們村,也沒寫誰收。”、
說完,他又回答上一個問題:“除了這份報紙還有一張羊大叔的照片……”
他的話沒說完,林凝就疑惑地問出聲音:“羊大叔?”
村長點點頭,隨即問了她一句:“你們是和羊大叔一起接受采訪的嗎?為什么報紙上沒有登羊大叔的照片?”
林凝無奈,只得道:“我們并沒有接受采訪,倒是有兩個說是報社的人,但我們并沒有理他們。”
村長的表情就變得奇了怪了,撓撓頭,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但是看看她那天塌了的模樣,試探的說一句:“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吧?”
林凝此刻真的感受到什么叫有苦說不出,看著村長張了張嘴,閉上,又張了張嘴……
村長也是看的只費勁:“啥事讓你這么糾結,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唄!”
她沒法說,只得嘆氣的說:“我去找羊大叔,問問他知道咋回事不?”
她想走,村長一把攔住她,“不用去了,書記已經去找他過來了!”
林凝聽后頓住了腳步,而門外,剛好也是書記領著羊大叔過來。
“照片呢?我的照片在哪?快給我看看!”
想比林凝的苦大仇深,羊大叔就興奮多了,一開口啥話沒說,先找照片。
辦公室理的其他人見狀,就把他的照片遞給了他。
羊大叔急忙接過,看著照片上格外清晰的他,那是一臉的高興。
“真是我照片,跟我張的可真像啊!”羊大叔不僅高興,還發出驚嘆般的感慨。
給他遞照片的人笑了,“當然像了,這里面可不就是你!”
羊大叔抽空地抬眼看了一眼,繼續說著:“這照片,我要帶回去,貼在我家堂屋的正中央。”
辦公室里的人一聽他這想法,嘴角都是一抽搐:“這照片可不興貼墻上啊!”
羊大叔嘿嘿一笑,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林凝雖然不想打斷羊大叔的高興,但還是走過去,“羊大叔,我想問一下,這個照片,還有這個報紙,您知道怎么回事嗎?”
羊大叔似乎是才看到她,抬眼望過去的時候眼睛還亮一下:“林知青啊!那兩個記者同志說要給你們姐妹上報紙,上了嗎?快給我看看!”
林凝臉上的神色從有苦說不出,到果然如此。
她看著他,眼神中破罐子破摔:“羊大叔,您都跟他們說了些什么?”
羊大叔張口就是一句:“我什么都說了!”
林凝只覺得眼睛一黑!
接著就聽見羊大叔滔滔不絕地說:“那天我去城里送小羊羔子,正好看見他們兩個記者同志拿著你們的照片在說話,我問了才知道,他們只拍了你們姐妹的照片,不知道你們叫什么名字。那可是要上報紙的照片,沒有名字哪成?我就把你們的名字,從哪里來的,在村里干活都是滿工分的事跡都說給他們聽了!”
說著他自己還嘿嘿笑了一下,邀功著繼續道:“都是夸的,咱們村的知青上報紙了,那肯定要使勁夸夸,我還夸了我們村好多地方,還有我的羊,報紙上這些都有寫嗎?寫在哪了,念給我聽聽!”
林凝沒興趣看報紙上寫了什么?她滿腦子都是要怎么解決?
于是她把報紙遞給了村長:“你給羊大叔念念吧!”
說著她就轉身走出辦公室。
她和顧柔的行蹤泄露,這么大的事情,得通知顧柔和顧炎一聲。
顧炎現在還在工廠里上班,不方便說,那就先去找顧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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