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凝瞥了她一眼,“你該恨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明明已經過著旁人艷羨的生活,卻還是妄想不屬于你的東西,甚至為了這些下-->>手害人,而且還是撫養你照顧你的親人。你的心很臟,也很丑。不過現在你的臉和你的心一樣了。也算是表里如一了。”
    紀夢瑤聽了她的話,整個人萎靡下去,再也喊不出口。完了,一切都完了。
    “把他帶下去。”紀宏圖一揮手,早已等候在門外的警察沖了進來,將毀了容、還在瘋狂咒罵的紀夢瑤拖了出去。
    客廳里,終于安靜了下來。
    警察將瘋癲的紀夢瑤帶走后,紀家三口依然沉浸在剛才的驚魂未定中。紀母還在低聲啜泣,紀云深扶著父親,眼神復雜地看向凝凝。
    本來是借著機會認親的,沒想到鬧出這樣的事,紀夢瑤的喪心病狂,也是狠狠打了他們紀家十八年的教育,他們還怎么說得出口?怎么認下眼前的這個妹妹?
    凝凝站在那里,神色平靜,仿佛沒看到紀云深的目光。她來就不是為了認親,更不是為了紀家的富貴榮華。
    她來是為了救人,現在目的已經達成,而且……
    紀夢瑤的話也提醒了她關于玉佩的事。
    她和傅清寒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彼此都讀懂了對方眼中的深意。
    白石!
    如果不把她引出來,這塊玉佩可能永遠都找不到了。
    “紀先生,”凝凝忽然轉過頭,看向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眼神復雜的紀云深,聲音冷靜而清晰,“我想借你們紀家的名義,辦一件事。”
    “白小姐請說。”紀云深立刻點頭,沒有任何猶豫,“只要紀家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凝凝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白石想要紀夢瑤‘得手’后的結果,那我們就給她一個結果。”
    ……
    夜色如墨。
    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商務車,車廂內,光線昏暗。
    白石重獲自由,換上了一身便服,靠在座椅上。
    原來紀夢瑤那個蠢貨真的得手了,而且還把自己弄了出來。
    就在這時,車廂們拉開,是一個戴著巨大墨鏡和口罩、一身名牌的女人。只見她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精致卻略帶憔悴的臉,正是“紀夢瑤”。
    “大師……成功了。我……我按照您說的,把那包‘噬心蠱’下在了燕窩粥里……”“紀夢瑤”的聲音都在發抖,既像是恐懼又像是興奮,“他們……他們都喝了……然后化成了血水……什么都沒剩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
    “紀夢瑤”喉嚨里突然發出一陣癲狂的大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大師,多虧了你,我現在是紀家唯一的繼承人了!”
    白石看著她那副瘋狂又志得意滿的樣子,心中最后一絲疑慮徹底打消!
    成了!
    竟然真的成了!
    紀家那幾個老東西,還有那個礙眼的紀云深,都死了!
    她一把抓住“紀夢瑤”的手,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既然如此,那你答應我的事……”
    “紀夢瑤”立刻點頭如搗蒜,臉上露出一種病態的笑容:“大師您放心!我……我現在已經接手了紀家!以后……以后紀家就是您的!我可以全面侍奉您!只求……只求您能兌現諾,賜我永久的美貌!”
    “紀夢瑤”后面的一句話更是讓白石狂喜。
    “而且……而且那個賤人白凝凝……我也按照您的吩咐,把她抓起來了!”
    “什么?!”白石的眼中迸發出難以置信的狂喜,“你把她抓起來了?!在哪兒?!”
    “就……就關在紀家的地下室里!”“紀夢瑤”壓低了聲音,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大師,您不是一直想報復她嗎?現在她就在我們手里,任您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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