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是什么野男人?
那是小云朵的親爸爸!
江郁白有些無奈:“媽,別動不動搶不搶的,文明社會,我們要走法律程序爭奪撫養權。”
“那就走完法律程序,得不到再搶!”
江郁白:“……”
他郁悶得好像在面對一個法盲。
江母也根本不理會兒子,她對著溫然那是滿眼的喜愛夸獎。
“然然,你說你怎么這么聰明啊?醫學可是很難的,你竟然能有這么厲害的科研成就,腦子可真聰明啊!”
“我的粥粥小時候抓周抓的就是手術刀,她要是長這么大了,也許也選了醫生這一行了。”
粥粥是江母女兒的小名。
一說到自己的女兒,江母本來興奮的神態立即變得有點傷感。
“粥粥這孩子現在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粥粥從小腦子也聰明,學習比幾個哥哥啟蒙都還要快,長大了一定也是一塊學習的好料子。”
“伯母,肯定會的。”
溫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說:“伯母,只要您不放棄,相信您的女兒早晚有一天會出現在您的面前的。”
“會有這么一天嗎?”
江母做夢都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20多年了,她們江家都一直沒放棄。
就算到現在,江父之所以沒有出現在這里,就是因為他們懸賞的尋人啟事,有人給提供了一些線索,江父就迫不及待的去了一個很偏遠的地方去尋找,結果,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溫然頓時也被江家一家找人的態度所感動。
她問:“伯母,請問您的女兒有什么特征嗎?也許我也能幫忙發布到網上找一找。”
“粥粥走丟的時候,身上穿著公主粉的小裙子,頭上戴著粉色發卡,手上還戴了一個小金鐲子,鐲子內側還刻著她的小名。”
衣服和發飾有可能時間太長,不記得了,但是鐲子肯定是沒錯的。
這么多年,他們也就是一直按照鐲子這條重要線索尋找的。
“鐲子?”
“對,就是這個款式,當初粥粥年齡小,打的金鐲子也小小一只,鐲子上還掛著兩個小金鈴鐺,一走動就響,是她爸爸當時特別讓人給她做的。”
江母說著,將那個鐲子的照片拿給溫然看。
溫然看了一眼,身體突然有些微僵,眼神死死地盯著:“這,這個鐲子……”
溫然在記憶中,好像在哪里見過,她腦海里似乎有著一點兒印象,但是仔細想卻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個鐲子怎么了?然然,看你的表情,你在哪里見過嗎?”
江母像是突然看到了一點兒希望。
“沒,沒有。”
溫然沒有想起來也不敢亂說,只能先搖頭:“我只是覺得她的款式挺特別的,很復古精美,很漂亮。”
江母頓時燃起希望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
“這個鐲子確實很特別,當年除了那對鈴鐺,鐲子主體是請海城最有名的匠人鐵師傅打造的,是個孤品,在這世上獨一無二。”
所以,就算有人知道這個鐲子長什么樣子,拿了贗品過來,他們也能立即認出來。
“伯母,我會替您留意的。”
溫然決定有空就去跑一趟自己當年的孤兒院,問問院長有沒有見過這個鐲子,她的記憶中應該是自己見過的。>br>但是不記得是哪個小朋友戴的。
“好,謝謝你然然,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又說到我女兒了,你和老二的婚期趕緊定下來才是最好的!到時候我也早點能抱上大孫子大孫女!”
畢竟江家三兄弟,除了江郁白,一個談戀愛的都沒有。
一個天天老古板,一心只有他的事業,看起來都不喜歡女人。
還有一個,天天找妹妹找妹妹,除了妹妹,對其他的女人也不感興趣。
江母真的快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