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過去了。
薄京宴這一周一直忙著公司的一個大項目,通常豆工作到凌晨,他一直想去看溫然,但是還沒得空。
他親自打電話給院長:“她知錯了嗎?我要你們每天教她念我的名字,教會了嗎?”
“教會了,薄總,您放心,最近溫小姐有專人照料,一切安好。”
“嗯。”
薄京宴掛了療養院的電話,已經接近零點,他本來也準備休息了,但一個電話忽然打了進來。
是一串不熟悉的號碼。
一般情況下薄京宴都是直接掛掉,但今天他卻皺著眉,鬼使神差地按了接聽。
頓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稚嫩的帶著哭腔的聲音。
“嗚嗚,帥叔叔……小云朵好難過,嗚嗚,小云朵的媽媽找不到了。”
云寶寶寶大半夜也是無人傾訴了,才會想著給薄京宴打電話。
這個電話號碼曾經是白秘書給她的,她用電話手表打了過來。
“嗚嗚,帥叔叔,媽媽會不會有事啊?小云朵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媽媽,夢到媽媽正在被人打罵,嗚嗚,小云朵真的好擔心。”
云寶寶寶剛剛就是做噩夢被驚醒,她才從病床上爬起來,瞞著紀寧阿姨給薄京宴打了這個電話。
“你媽媽?司婷婷嗎?她怎么了?”
薄京宴聽著孩子求助的聲音,莫名的焦躁不安:“有什么話慢慢說,你現在在哪兒?”
“窩,窩在醫院的樓下小花園……”
小云朵擦擦眼淚,她是害怕晚上的哭聲吵醒紀寧阿姨,才偷偷下來的。
可是小花園好冷。
云朵寶寶小手都凍得通紅,不過云朵寶寶的小腦袋瓜子是清醒的,她不忘糾正薄京宴:“帥叔叔,窩……窩媽媽不叫司婷婷。”
“你媽媽不叫司婷婷?”
可之前蘇彎彎明明給他的資料上顯示……
薄京宴心猛地一緊,好像有什么迷霧猛然被人撥開變得清明:“怎么回事?你媽媽叫什么?你在那里等我,我馬上過去!”
無論是半夜不能讓一個小孩子待在花園里,還是要弄清楚事情真相,薄京宴都必須過去一趟。
薄京宴的司機開車過去得很快。
僅僅二十分鐘不到,薄京宴的黑色輪椅已經出現在了云朵寶寶的面前。
“嗚,帥叔叔,你來了!”
小云朵看到薄京宴就像是看到了親人,她哭得慘兮兮地撲進薄京宴的懷里。
小團子鼻涕眼淚一起流,讓潔癖的薄京宴身體僵了又僵。
不過,他最后還是心疼地將孩子往身上抱了抱,將大手輕輕撫摸上了小云朵的小腦袋。
“到底怎么了?你媽媽不是好端端在醫院治病嗎?怎么丟了?還有,你媽媽不叫司婷婷又叫什么?”
畢竟是蘇灣灣給他發的資料,薄京宴從沒有懷疑過。
“窩……嗚,小云朵的媽媽十天前在醫院丟了,紀阿姨說是被一個大壞蛋擄走了,嗚嗚,帥叔叔,小云朵真的好害怕,那個大壞蛋會不會打媽媽啊?”
十天前丟的?紀阿姨?
此刻,薄京宴神情猛地一征,十天前他讓人帶走了溫然,溫然最好的朋友就是紀寧。
他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怎么會這么巧?
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他聲音發顫地死死盯著小云朵:“告訴我,你媽媽是不是溫然?”
“是啊~”
小云朵抽了抽鼻子,點了點頭:“云朵寶寶的媽媽是叫溫然,帥叔叔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