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書也不知道相信沒有,但馬屁直接拍上了:“薄總,您還真是一心為公司著想。”
“溫小姐現在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是情況也很復雜,屬下恐怕說不清楚,薄總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薄京宴沒有立即過去,一直等到晚上處理完公司的全部事,他才出現在了醫院。
溫然的病房門并沒有關。
他臉色陰沉,本來打算看一眼就走。
但是卻突然發現病房里出現了另一個男人—季崇安。
季崇安背對著他,就坐在溫然的病床前,兩人舉止親密。
季崇安正在喂溫然喝粥。
季崇安還細心的吹了吹,將勺子喂在溫然的唇邊。
“然然,乖,再喝一勺,醫生說你身體現在太瘦了,需要多補充一點營養才行。”
“嗯啊~”
溫然乖乖的點了點頭,似乎極為聽季崇安的話,她還任由季崇安給她用紙巾親昵的擦嘴。
這在薄京宴看來,兩人下一步就該親上去了。
他臉色霎那很難看,一股莫名的瘋狂醋意和怒火在他心中亂竄,手上的骨節都攥得發白!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上一秒還能為了他跳樓,下一秒卻又跟別的男人這么親密地喂飯。
她就這么離不開男人嗎?
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去攀附另一個男人?
感情在這個女人眼里到底算什么!
薄京宴越想眼底越陰翳不堪,心中怒火燒得也就越重。
“溫然!”
薄京宴還是忍不住出現,他念著她的名字,語氣冷得嚇人。
他想著溫然看到他應該會羞愧,應該會立即跟季崇安拉開距離,跟他道歉。
但誰知,溫然看向他卻滿是迷茫和恐懼,她像個受驚的小鳥一般,瑟縮地躲在季崇安的身后,對季崇安滿臉的依賴。
“崇安哥哥,他是誰……好可怕……”
溫然竟然裝作不認識他!
薄京宴這一瞬間簡直要氣炸了:“溫然,你又在玩什么花招?”
別以為這樣就能吸引他的注意。
別以為他會吃醋。
他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溫然眼里好像還是很迷茫脆弱,像個孩子一樣好像更怕了:“嗚,崇安哥哥,然然不喜歡他,快讓他走……”
“然然別怕。”
季崇安溫柔地將溫然護在懷里,他再看向薄京宴的眼神客氣又冰冷:“薄總,你嚇到然然了,她現在好不容易醒過來,不能再受刺激了,還請你離開!”
“讓我離開?”
薄京宴看著季崇安一副男主人的架勢自居,心中燃燒的怒火直沖胸腔!
他眼神危險瞇起,冷笑:“季崇安,你是站在什么角度敢這么跟我說話!”
“站在然然男朋友的角度。”
季崇安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像是在闡述一件事實:“薄總,如你所見,然然現在是多么依賴我,她現在只認識我。”
“而對于你,薄總,還請你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是蘇彎彎的未婚夫。”
“你既然在訂婚宴上放棄了然然,跟你的未婚妻蘇彎彎完成訂婚,那你就沒有任何資格出現在然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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