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陸明謙這是赤裸裸地在宣布主權!
他果然看到對面的薄京宴瞬間青筋暴起。
但這個男人眼中卻無半點疼惜,看著溫然在陸明謙懷中痛苦卻不敢的乖順模樣,心中只有一片冰封的嫌惡。
“呵,自己犯賤!為了錢,什么都能忍受。”
薄京宴毫不客氣地譏諷:“看來這幾年陸二少也將人調教得好,溫小姐這么烈的性子,如今也這么乖順了。”
調教,倒不是像是在說人,反而在說什么隨便的小貓小狗。
這種毫不掩飾的羞辱,讓蘇彎彎都不可置信的神情微微一僵。
“京宴哥哥,你怎么能這樣說店主姐姐?店主姐姐聽你這樣說,肯定會不開心的。”
溫然此刻已經臉色慘白,搖搖欲墜地把指甲都掐到了肉里。
這個男人明明看出來了陸明謙在虐待她,但他卻還在冷眼旁觀,甚至還上前踩了一腳。
她倔強的性子,讓她不想在薄京宴面前出丑。
她壓抑地顫著唇,甚至還裝作勉強地笑了一下:“真是不勞薄總費心了,我和明謙之間……很好。”
“薄總與其胡亂猜測別人,有空不如關注自身!”
“是嗎?”
薄京宴剎那語氣都變了,他再看向溫然的眼神里不再是單純的嫌惡,而是被忤逆的厭惡。
“那溫小姐對‘好’的定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既然如此,那薄某就祝溫小姐跟陸二少恩恩愛愛永遠到白頭!”
薄京宴似乎是嫌惡的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里,他冷血地攬住蘇彎彎的手臂,就要離開。
“慢著!薄總急什么?”
陸明謙被薄京宴一直輕蔑的態度激怒,他陰郁地叫住了他。
“薄總,我們好歹也這些年沒見了,你不要跟然然一般見識,她就是太愛耍小性子一些,被我寵壞了,你不如留下來喝幾杯?”
“還是說,薄總現在覺得我們陸家在走下坡路,比不上你這個海城頂級新貴?”
但薄京宴甚至都懶得再給他一個眼神。
陸明謙臉色更加難看:“姓薄的,我讓你給我站住!”
“你當真以為我們陸家就不能再起來嗎?知道昆侖鼎信集團嗎?那是海城現在最大的投資公司,他們背后的老板看上了我們陸家的一個生意,要給我們注資百億!”
“只要拿到這百億的資金,我們陸家一定能重新盤活,到時候,早晚將你的薄氏集團踩在腳底下!”
薄京宴終于頓住了腳步。
“陸二少真是好樂觀的心態。”
他回頭的眼神如冰刃,冷嘲地刮過陸明謙:“陸二少恐怕還不知道吧?就在剛剛,昆侖鼎信撤回對貴公司的一切投資,你的美夢恐怕就要破碎了。”
陸明謙心猛地一咯噔:“胡說!昆侖鼎信撤資?你怎么知道?”
薄京宴瞧著他語氣不屑又冷淡:“因為,我就是你口中昆侖鼎信背后大老板。”
“白秘書,暫停一切對陸氏的投資,我們可消受不了夫妻私德都敗壞的乙方!”
薄京宴不咸不淡地將‘夫妻私德敗壞’兩個字咬得很重,他目光掃過陸明謙陰郁扭曲的臉,最終落在被他摟著的溫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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