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怎么那么著急?”平陽郡主看在眼中,一頭霧水。
對此,謝清宴長嘆道:“母親,你怎么來了?”
不用猜他也知曉,皎皎肯定是被母親剛才的出現給嚇到了。
平陽郡主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愣在這兒做什么,趕快去送送皎皎。你說人家這么冷的天來尋你,你還不知道積極點。”
為了她的婚事,她和母親都要愁死了。
偏偏這孩子打小主意比誰都大,連他爹都降不住,也就父親能說得住。偏偏父親又寵著他,不然也不至于拖到現在。
謝清宴搖頭:“不必,皎皎現在肯定不想見我。”
從蘇皎皎剛才的神情來看,謝清宴就知道自己方才沖動了,定然嚇到她。
要是這時自己再過去,定然會惹來不悅。
平陽郡主渾不在意,道:“總歸我同你說,皎皎是個好姑娘,你要是把她弄丟了,我絕不饒你。”
謝清宴端起杯盞,抿了口茶水,緘默不。
——
匆忙回到馬車上,蘇皎皎下意識用冰涼的手摸了下發燙的臉頰。
回想起剛才的畫面,她的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明明經歷了兩世,可以說什么大是大非都見過了,怎么還會有如此事態的情況。
“回府。”
罷了,眼下柳姨娘的事情要緊。
蘇皎皎看向別在腰間的玉佩,眸光幽暗。
回到府內,秋棠按照她的吩咐將柳姨娘的遺物給拿出來。
柳姨娘生世并不好,早年清苦,被爹娘賣出去,好不容易成了侯府姨娘,以為能夠過上好日子,卻又因秦氏嫉妒,落得在冷院孤老。以為從冷院出來后,還可以有一絲翻身的機會,結果落得這樣凄慘的下場。
翻找之下,柳姨娘的遺物并不多。
除了幾身衣物外,只有一個妝匣。
將妝匣打開,里面也就放了一些款式樸素的首飾,并無特殊。
“大小姐,你在找什么?”秋棠看蘇皎皎不斷翻找,忍不住詢問。
蘇皎皎沒有解釋,只是將妝匣拿在手中端詳。
衣物里面沒有,妝匣也沒有,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她思考哪里出錯時,余光落在妝匣上。
一般在電視劇里面,要藏東西肯定是藏在暗格之中,莫非這也有。
想到這里,蘇皎皎站了起來,將妝匣拿在手中掂量了下,旋即朝著地上重重扔下去。
砰!
妝匣未壞,卻將其余人嚇了一跳。
蘇皎皎撿起來,又是一下。等秋棠反應過來要阻攔時,妝匣已經被她扔得散架。
“大小姐,你……”秋棠氣憤地站起來,剛準備責備,卻注意到散落一地的妝匣里居然有一封書信。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