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半路上,黑-->>白夫人一行人遇上了陳諾信使帶來的趙薇家族后人趙氏孤兒及其屬下風語筑家族(風兒娘先人的風家)和徐亞芬家族(徐惠蛄先人的徐家)的戰士。
黑白夫人讓陳諾帶著九歌小王子和九韻小公主,跟隨夏族族人的大隊伍,在趙氏族人的向導下,繼續前往沙坡頭,而一路擔心夫君安危的她們則是請求趙氏孤兒帶領所屬騎兵迅速回成紀接應夏伯陽王子。
由于擔心商人追兵將再至,大祭司夏耕經過簡單的傷口處理和包扎后,拼著最后的力量,即在靜邊寨召開短暫而又倉促的緊急會議,為避免若出現意外而被商人一窩端,最終達到以下決定:
(1)黑白夫人護送代表以夏族為主的羌人圖騰之禹羌琉璃法杖、羌人史詩之羊皮書回煙云洞,會通留守的龔氏族人,連通代表夏族文化最高水平的彩陶以及部分兵器氏樣,送進九鼎山大禹龍洞秘藏。
(2)右護法李源戰已、已有身孕的李驚鴻李夫人留在沙坡頭,與趙氏族人繼續尋找無淚之城和天庭龍族;大祭司另外交待右護法尋找失傳的禹王碑,或在無淚之城可以找到禹王碑丟失處“天匭”的相關線索,相傳禹王碑乃夏王啟帶自天庭,禹王碑上神秘詭異的山海之圖,鑿刻螭龍之篆的夏朝龍印,代表“獸鳥龜龍、陰陽飛伏”的夏朝文字。
(請讀者朋友們特別注意:若本部小說最終能在“天匭”找到比甲骨文更早的文字“夏朝龍印”,則中國的文字將再往前推進五百年。)
(3)九歌小王子、九韻小公主隨昆侖信使珞伽上昆侖山,走北線,即從沙坡頭出發,取道賀蘭山闕,走祁連山過天山,再至昆侖;黑白夫人完成護送任務后,取道羌人祖地瞿曇,會通在那里給太子妃姚小倩治療的巫醫濕婆,由濕婆帶路,走南線,即經西海(今青海湖)上昆侖。
(4)伯陽王子帶領夏族最后的青壯力量,攜帶族人用生命換來的部分新式兵器式樣以及夏朝皇宮帶出的尚一成的珍寶(另九成珍寶已埋藏于成紀黃帝遺跡秘洞),繼續前往“七十個黑山頭”,建設好復興基地。再尋機接回三位夫人和小王子小公主。
(5)羌人祖地瞿曇作為各方聯絡的中轉地,由姚氏族人負責傳送相關情報,具l由太子妃姚小倩負責。
隨后,大祭司即帶傷施法祭天,用密法借助夏伯陽和三位夫人“三青一紅”的元血(當天,夏伯陽和黑白夫人著青衣,李驚鴻夫人著紅衣,故稱“三青一紅”。),將禹羌琉璃法杖和羊皮書封印于彩陶之中。今后若要揭開封印,就需要有緣人“三青一紅”喚醒者的元血一起滴于彩陶之中,方能解除施咒而釋放法杖和羊皮書。
祭天之后,大祭司將成紀黃帝遺跡藏寶圖封藏于祭天金人之中,交于伯陽王子,為護其周全,大祭司將施法后的碧玉龍交還伯陽王子隨身攜帶。
通時,將禹羌琉璃法杖上的碧璽精靈交由工于機關和巧器之術的黑夫人貼身保管,以保障黑白夫人的生命安全并完成最重要的護送任務。
祭天之后的符咒則交給右護法李源戰已和李驚鴻,關鍵時刻,這些符咒能保命。
在最后的生離死別,夏伯陽決定與三位夫人再和一曲傷離別,即由黑白夫人彈琴合奏“九歌九韻”,李夫人跳“驚鴻飛舞”,而伯陽王子手拍“鼉鼓”吟唱和之。施法后,代表夏伯陽的元神碧玉龍在神識海中聽聞了“九歌九韻”,若其進入長眠狀態,九歌九韻合奏可喚醒之。
(鼉tuo為揚子鱷的古稱,鼉鼓即上蒙鱷魚皮的木鼓。《詩經》之《大雅》中有“鼉鼓逢逢”的生動描述。《呂氏春秋》古樂篇還記載了鼉鼓的制作過程。1930年代安陽殷墟商王陵的發掘中首次出土了這種樂器,陶寺的發現又把這種樂器的歷史提早了千年以上。)
分別時,李驚鴻將其之前整理好的“九歌九韻”琴譜和她的“驚鴻飛舞”舞譜交由黑白夫人一起帶走,以作紀念。
黑白夫人則是回贈了她們生下九歌九韻后,伯陽王子在孩子生辰禮上賞賜的鐫刻龍鳳呈祥圖祥的可合二為一的玉佩的一半,作為今后相認的信物。
她們都知道,這一次分別,是否能再相見,都不可知,大家姐妹一場,留點念想。
而之后的劇情交由親愛的讀者朋友們來創作吧。
大概場景就是商人追兵再至,大祭司夏耕率領尋龍等十幾個輕重傷員留下斷后,生死未卜;李驚鴻強忍悲痛與夏伯陽分別后,有奇緣,終是找到無淚之城,地下古城,一座環繞火山窟而建的古城,山腹里藏有地宮,并,李驚鴻在無淚之城生女李愫,繼任無淚之城城主。
關于無淚之城與齊家古國的關系,以及夏伯陽、黑白夫人、九歌小王子九韻小公主的命運,我們下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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