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渠蒙遜這一掐,也掐醒了我一覺千年的深情回眸,我昏昏沉沉在甲辰龍年“春晚”海來阿木與單依純纏綿的“不如見一面”的合唱聲中醒來,竟是發現年夜飯喝醉吐了的自已的大腿不知何時被掐紫一片。
是末學夢回西漢?還是沮渠蒙遜夢來現世?
但且睜開夢的眼睛打量周遭,看來是我回到現世了,老娘和女兒正在旁邊喜哈哈看著“春晚”呢。
今年在老二家“圍爐”團圓飯,吃得開心之余,大家搶著發紅包、收紅包,其樂融融。
女兒很享受這種親情的氛圍,感覺她比以前更懂事了,看她和玥玥姐姐、罡罡弟弟、美美妹妹在一起玩得開心,為父蠻欣慰。
期間,發生了一件蠻巧合的事情:2月8日,我們父女倆在東山關帝廟不通的簽筒就《五月與安然》的出版平臺、出版時間請示關帝,并分別抽簽,竟然都是抽到第八首簽——《大舜耕歷山》:年來耕稼苦無收,今歲田疇定有秋。況遇太平無事日,士農工賈百無憂。
神奇吧,這并非巧合,末學當謹遵武圣意,且待續集《藍鸮之戀》龍年大吉、秋來時完成初稿再一起考慮《五月與安然》的出版事宜吧,之前曾分別與寧波出版社和中國文史出版社接洽過紙質書出版之事。
回家的路上帶女兒去叩拜了文公祠的文圣君,祈求保佑女兒學業進步、以后考個好大學。妻子沒有一起來東山過年,因為岱山風俗,在岳父往生的頭三年,要在大年初一到墳頭祭拜。
時間如流水,須臾一晃眼,8天過去了。
2月7日到得東山,2月14日大年初五,麥兜一個人第一次獨自坐動車先回寧波了,妻子會到車站接她。女兒要上新東方的課,也很快要開學了,中學比我們大學開學早。
我呢,陪老娘嘮了幾天嗑,又“貪吃”了幾頓娘親讓的飯菜,雖已癡長年歲五十余載,吃遍天下美食,還是覺著母親讓的好吃,就是吃著香甜!
不日辭別東山島上的母親,多花了65元的搶票費才于2月18日凌晨1點多搶到當天從云霄到寧波的動車票,三弟開車送我去了動車站,玥玥也去送別了我。
踏上北歸的動車,2月24日元宵節這一天學校開學,我上班了。
元宵中午下著冰冷的小雨,我去鄞州國醫館找小金艾灸。
在寧波開元名都大酒店的前面橫穿馬路,為躲避來向車輛,我改變之前常走路線而站上一個公交車站,卻不經意間驚喜發現車站的座椅下方有一只頭埋著的鸮鳥。
她與上部長篇小說《五月與安然》提及的、多年以前在學府苑家中窗臺上出現的、那只也是頭埋著的鸮鳥一樣,與寧夏博物館中西漢出土文物的那對藍色彩鸮的神情樣態一樣。
重要的是一見如故的親切,路過時我才會停下腳步,駐足與她說話。
她且不驚飛,只是把頭抬起看我幾眼,又慵懶地縮回去,不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