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盯了云朝槿一瞬,心情大好地離去。
嚇嚇她,讓她再胡亂懷疑。
房門打開關閉,云朝槿身子失去支撐,雙手跌坐撐在床榻上。
去找裴文禮!
這是她唯一的辦法,她想先活下來,再想今后報仇的事。
將沐兒支走,云朝槿穿戴整齊,裹著披風溜出清風院。
“夫人,大少奶奶求見!”國公夫人正在小憩,聽見這話眼睛都瞪大了。
“她不是”喝了毒藥,這會應該正在生死邊緣掙扎著,怎么會來主院?
后面的話國公夫人及時住了口,并未說出來。
“請進來!”國公夫人調整好心態,坐在上頭,等著看云朝槿到底要干什么。
丫鬟退出去,很快帶著云朝槿走了進來。
“母親!”云朝槿叩拜。
國公夫人上下打量過云朝槿,看著她只是略微蒼白的臉,再沒有什么別的異樣,不由在心里起了疑惑。
難道云朝槿并沒有喝藥,還是已經解毒了。
“你身子剛虧,怎不好生修養,還到處亂跑?”國公夫人在試探。
云朝槿平日里很少主動來主院,今天她剛命人下了毒,云朝槿后腳就來了。
難不成是發現了什么。
“母親可知二爺何在?”云朝槿和國公夫人沒什么可說的,直道。
她不知道裴文禮去哪了,且不能光明正大尋他,只能來主院。
“你找文禮做什么?”國公夫人不自覺坐直了身子,很是緊張的神色。
云朝槿突然之間不僅來了主院,還要見文禮。
為的是什么。
“我找二爺有事。”云朝槿不明說。
畢竟裴衍要殺她這件事,不好說出口。
“你找他能有什么事?”國公夫人不想讓兩人見面,尤其還是在這種時候。
“煩請夫人差人去知會二爺,二爺定會來見我的。”云朝槿要求。
裴文禮一直追著她要個話,現在她主動來找,他一定會來相見。
國公夫人臉色很是不好看,云朝槿和裴文禮之間是什么關系,怎么能在主院光明正大相見。
她是不會讓云朝槿見文禮的,不能讓這個女人毀了文禮。
“文禮不在府宅,你有什么事,告知與我就是。”國公夫人拒絕。
云朝槿雙膝下跪行禮,“母親,我找二爺真的有很重要的事,這件事二爺也知道,我現在找不到他,煩請母親差人去請二爺。”
國公夫人最看中的就是裴文禮這個兒子,將裴文禮套進這件事里,會讓國公夫人重視。
果不其然,國公夫人聽見這話拳頭都捏在了一起。
“很重要的事!”國公夫人重復一遍,目光下意識看向云朝槿的肚子。
難不成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孩子。
這個孩子真的是文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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