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槿臉色越發蒼白了,“二爺說話可要注意些,若讓有心人聽去,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裴文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死無葬身之地的恐怕是長嫂,我只需要說是長嫂勾引我的,世人會諒解我的。”
云朝槿咬著后槽牙,其他事她都可重新布局,重頭再來。唯獨與裴文禮這件事,改變不了。
裴文禮說完后笑了下,走進兩步撫摸云朝槿腦袋。
云朝槿側頭躲開,不想讓他觸碰。
裴文禮也不在意,“我不過是說的胡話而已,你還當真了。”
云朝槿默不作聲。
“好了!當眾拉扯你是我不好,但我也是沒有辦法。你明面上躲著我,我想與你說話都難。”
裴文禮開始講感情了,“我們已經私定終生,我怎會與你生分撕破臉皮。”
云朝槿垂下眼,“哼!”她故作生氣冷哼。
不知為何,裴文禮總覺得今日的云朝槿甚是好看,比往常都要明艷。
“我答應朝槿的事,從沒忘記過,不知朝槿答應我的事,可曾記得?”
裴文禮說了這么多,最想的事還是讓云朝槿刺殺裴衍。
以前他的打算是等云朝槿刺殺了裴衍,他將一切再推到云朝槿身上,一箭雙雕。
但經過這兩日的變故,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待裴衍死后,留下云朝槿供他解悶,也不是不可。
“不記得了。”云朝槿氣還沒消,嘴硬道。
裴文禮笑了笑,“我就知道朝槿動氣了,還說沒有。”
云朝槿側著身子,不與之搭話。
她暫時還未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不能與裴文禮徹底撕破臉。
因他手上,拿捏著他們謀劃的證據。
他要是抖出去,兩敗俱傷。
“好了,我這廂給長嫂賠個不是,長嫂大人不記小人過,便不要與我一般見識。”裴文禮雙手作揖一禮。
云朝槿斜他一眼,唇角上揚,嬌俏又嫵媚。
裴文禮一時看呆了去,早察覺云朝槿這么出色,他還至于和她虛與委蛇嗎?直接動真格的了。
“我這么著急,也是為了我們的以后。”裴文禮好相勸,“難不成朝槿不想快些嫁我?”
云朝槿冷漠姿態,“有事直說,我得走了。”
“朝槿準備何時動手?”裴文禮簡單直接。
“我恐怕沒那個能力。”云朝槿拒絕。
“你沒有,但你近水樓臺。裴衍貼在你身上的時候,你趁其不備……”
說到這里,裴文禮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快準狠。
云朝槿眼神越發冷下,不想與裴文禮談論這些。
“告辭!”
說得越多,以后的把柄越多。
“哎……云朝槿!”裴文禮朝她背影喊道,女人置之不理,轉身而去。
他雙目瞇了瞇,云朝槿為何這般生氣?
在裴文禮的心中,云朝槿愛慘了他,不可能不聽他的話。
這么生氣一定是有原因的,就跟上次被母親為難一樣。
母親!
裴文禮后覺云朝槿才見過母親,難不成是發生了什么事。
裴文禮身子陡然調轉而去,進了正堂。
“什么!你在云朝槿面前說讓我娶她妹妹云朝傾!”裴文禮厲聲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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