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呢?走!-->>”杜心雨拉著趙軒義來到人群中,不斷向前擠著,終于來到了人圈里面,走進來之后,杜心雨看到一個帥氣的男子正在賣藝。
只見這位男子長相有些寒磣,臉上黑一道白一道,好像很多天沒有洗臉了,蓬頭垢發很是骯臟,身上的衣服原本應該是白色的,可惜如今因為太臟,已經變成灰褐色的,特別是肩頭和腰間還有兩個補丁!
男子手中拿著一把單刀,站在人群當中開始練起來,雖然男子長相不是很漂亮,但是這功夫還真不錯,只見男子手中這把鋼刀練起來是呼呼刮風,刀光無限!
刀刃披星戴月,刀背橫山斷海,氣勢如虹,刀鋒凌厲,即便是站在幾步之外,都能感覺到和刀鋒的殺氣!
而且男子一邊練刀一邊轉圈,時間不大只見男子已經被刀光護在當中,前三刀、后三刀、左三刀、右三刀、上三刀。下三刀,刀光遍體,刀球也似,刀身護體,風雨不透!
“好……!”眾人大聲喊道,看到這功夫,眾人不會理色自己的掌聲,給予最大的肯定!
而沈巍和靜蘭兩人越來臉色越凝重,因為兩個人從小練武,是真把式是假把式一眼就能看出來,面前這個男子一看就是有真功夫的,而且功夫還不錯,有這么俊俏的功夫,怎么還能淪落到街頭賣藝的地步呢?
換句話說,給誰家當個護院,那個鏢局做個鏢師,綽綽有余,難不成還有什么難之隱?正在沈巍遲疑的時候,只見練刀的這位男子突然腳下一個沒站穩,一個跟頭摔倒在地,手中的鋼刀也掉在了地上!
這一幕將眾人嚇得不輕,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倒下了呢?沈巍二話沒說,直接沖到這名男子面前,一把將男子扶起來“朋友、朋友你怎么樣?”
而男子雙眼冒金星,手腳無力,口喘粗氣,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常在江湖上混,沈巍心里明白,男子這不是有病了或者是什么特殊癥狀,只有一點,餓的,看這個樣子,應該多少天沒吃東西了!
沈巍急忙將男子攙扶到一旁的茶館里面,兩碗熱水灌下去,男子這才悠悠醒來,看清自己的救命恩人,男子急忙坐起身道謝。
“多謝大哥幫忙!”
沈巍笑了“朋友這是哪里話,出門在外誰都有不方便的時候,方才見你暈過去,想必是腹中無食,餓暈了,老板,來十個包子,三萬熱茶!”
“好嘞!”有人給錢,老板自己沒話說。
時間不大一盤羊肉包子端了過來,男子一看,臉上有些抹不開“多謝大哥了!”
“別客氣兄弟,你慢點吃,管夠!”沈巍笑著說道。
而男子還沒等拿,只見一只白嫩的小手伸了過來,瞬間拿走一個肉包子,趙軒義看著杜心雨小口小口吃起來,笑著拍了拍她的頭頂“你剛剛不是吃了一碗面嗎?還能吃得下?”
“只要是好吃的,我都能吃得下!”杜心雨笑著說道。
趙軒義寵溺地揉了揉杜心雨的頭頂,沒有說話!
沈巍一看急忙解釋“這位是我家少主,兄弟沒見怪,你想吃,不夠咱們再加!”
“我就不客氣了,太餓了!”男子說完,拍了拍雙手,拿起肉包子大口大口吃起來!
幾個坐在一旁,看著男子狼吞虎咽地吃包子,有的時候看人吃東西其實也是一種享受,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吃,趙軒義似乎也有了食欲!
“兄弟,還沒請教你尊姓大名呢!”沈巍問道。
“我叫宇文竹,大哥你呢?”宇文竹問道。
“我叫沈巍,這是我家少主叫趙軒義!”
“趙軒義?”宇文竹重復一遍,心道怎么有點熟悉呢?
“兄弟你這一身功夫可不俗啊,應當是出自名家之手吧!可方便說一下師承?”
宇文竹笑了“說出來不怕大哥笑話,我師父是北天峰!”
沈巍和靜蘭聽到之后不由嚇了一跳,兩個人露出驚訝的目光“你師父是當今北天狂刀北天峰?”
“不錯!”
沈巍聽到之后,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了,趙軒義很奇怪“沈大哥,這個人很有名嗎?”
沈巍笑了“少主不在江湖,所以不知道,這個北天峰可謂是當今武林用刀最厲害的幾位之一,不過傳這個人脾氣古怪,不收徒弟,但是沒想到還收了這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關門弟子!”
趙軒義點了點頭,原來是名家之后!
“不是兄弟,你有這一天天罡刀法,怎么會落得這么個地步啊?”沈巍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男子苦笑一聲“世上太多畜生禽獸,不愿意與他們為伍,餓幾頓也是正常!窮人街頭耍十把鋼鉤,勾不到親人骨肉!”
一句話說出多少心酸,沈巍對這句話十分的理解,雖然不知道這男子是給人家做了保鏢還是做了打手,一定是對主子的行為不滿,這才浪蕩江湖,親戚靠不住,也找不到!盤纏用盡,落得除此下場,他見到的多了!
靜蘭沒有說話,而是用手碰了碰沈巍的手臂,兩個人多年的默契,沈巍自然明白靜蘭的意思,笑著問道“兄弟,看你現在這樣,似乎也沒有個落腳的地方,不如這樣,跟我家少主回到家里如何?”
“不是讓你當奴才,也不是可憐你,但是你現在這樣子,也很不方便不是?來到府中將養一些日子,身體回復了,南上北下我們不強留,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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