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雙眼模糊的視線里,看到遠處紅se的人影向他走來,寧非有些木然的神情一震,欣喜地看向紅衣男子。
秦黎走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又回頭走回來,與命蠱融合后,他的思維方式已經分不清是他自身的還是受影響后的,他只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走到還呆呆跪著的男人面前,他詭異地視線上下掃了掃,莫名的笑意讓寧非心底泛涼。被示意跟著他來到太姆山東北方的山崖下,看到之前看過的鐵架,才知道這東西的用法。
只見他拿出哨子吹了一下,不到片刻便有鐵鏈垂下,將鐵鉤扣上鐵架的頂端,兩人站在木板上,繩索穩穩地拉起,直直上升到半山腰,一座鐵質的吊橋從半山腰盤繞到崖壁另一方,沒有見到任誰都想不到這里能造出這樣的走道。
走到崖壁的另一面,處于高處俯瞰下,湖面如鏡,沿岸建著一連排的三層閣樓,丁字結構通向湖面上一處大型的閣樓。建筑簡潔卻富有特別的美感,不似這個世間的任何建筑,卻又保留了一部分的相似輪廓。
靜默無語地跟著秦黎走到中間的閣樓中。
“跪著。”
“是。”寧非心中一涼,他已經許久沒有在主子的房中跪著伺候,此時竟然已經忘了。果然自己不應該丟棄自己的本分,若主人收回了權利,那么自己一切的不敬之處都將成為自己的催命符。
秦黎毫不關心他的想法,對他來說,這個男人除了是之前那個他厭惡的下屬之外,也不過就是那人要去的所有物。看在那人的面子上,他不會弄si他,不過……想到自己在現代時宇文白的態度與這邊寧非的態度,就有那么一些的不爽,憑什么好處都讓那人占盡了。秦黎沒發現他一臉臭臭的樣子整一個yu求不滿的表情。
取出一個錦盒,里面是幾個塞著軟木塞的瓶子,取出一瓶倒了一顆紅se丹藥扔在寧非面前。
“吃了。”冷酷無情的話落在寧非耳邊,寧非一怔,壓下心里的痛楚,將面前的丹藥撿起毫無停頓的塞入嘴巴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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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半響,看著直挺挺跪著毫無反應的男人,秦黎疑惑地走到他面前,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仔細的看著,見確實不見絲毫反應,疑惑更深了。隨即想到什么,他尖利的指甲劃過寧非的脖頸,頓時血ye從傷口滑下,他湊過去聞了聞,才了然地道:“竟然是圣果。”
他回來的時候,知道自己的t內有圣果,但是并不是所有事都能知道的,那人不會跟他提起寧非,只說把炎修g0ng交給他。反正他也沒打算回這個世界了,炎修g0ng本也就不是他的了,對此他不置可否。現代的秦家也不差,自己并不虧。他對那人到也佩服,無上的權利,自身的x命全都愿意給了。自己對宇文白能不能做到這些,他不禁暗思。
心中的想法絲毫沒有影響他接下來的動作,知道蠱毒皆對這個男人無用后,他想到了還有一種藥或許能試試,便取出一瓶藥ye,扣著寧非的下顎讓他張開嘴,將藥ye整瓶倒入,不知道這類藥對有了圣果這樣百毒不侵的t質能否作用,他有些期待了。
從始到終,寧非如木偶一般不發一語,他能察覺的到剛才主人絲毫不在意他痛楚時微皺的眉,心下黯然,將沒必要的情緒再次藏的更深。
這次很快便起了反應,男人跪著的身t開始微微顫抖,臉頰酡紅,不停滑落的汗水浸sh了他的衣襟,寧非覺得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烤,還有身t不可遏制的起了那些反應,他已經明白自己剛才吃的藥是什么作用的,只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