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在一團的軟物漸漸炙熱膨脹起來,秦黎感到手中的東西熱意傳來,撫弄地更起勁,這是一種毫無章法,就如捂熱水袋一般的方式,捂完正面捂反面。明明是沒有技巧的翻弄,卻讓寧非敏感地顫抖不已。身t溫度拔高了一層。秦黎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立即轉移了陣地,變為撫m0身t與大腿。那處軟物此時已經堅y直立,領口微張吐露出些許晶瑩的yet,此時失了撫m0傳來一陣陣空虛的感覺。
或許是耳邊的喘息粗重喚醒了秦黎些微神智,失焦的眼睛對上寧非彌漫著霧氣的臉龐,一下子跌入寧飛漆黑深邃的雙眸中,那里只有一個自己,清晰,專注,被q1ngyu所染帶了一點點脆弱一點點無辜。秦黎感到身上的寒氣如cha0水般退去,漸漸替代的是毀天滅地般的熱意。
此時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秦黎仰頭堵上男人飽滿厚薄適中的嘴唇。這男人就如一個海蚌,表面是堅y的,掰開才知道里面是如此的柔軟可口。發現秦黎t溫的轉變寧非瞬間回過神,這是什么毒怎會冷熱交替如此極端。此時秦黎的膚se都被灼的泛紅,他急切得想按倒寧非解掉身上折磨人的熱意。身t一個勁摩擦著寧非光滑緊致的肌膚。
“寧非,寧非給我……”身t的無力讓秦黎想做什么卻無力做到,反倒使得這種迫切感愈發劇烈。
“是,主子。”盡管此時仍然身處險境,然而秦黎的情況明顯難以緩解,顧不得其他,寧非輕柔得將早已被秦黎撕扯地一團糟的衣服退下,只見身上到處都是鞭傷,顯然是受刑了。寧非一瞬間眼眶通紅,激憤地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所謂的遺族夷為平地。
此時的秦黎神志模糊,寧非放任自己心底的渴望,傾身親吻著秦黎白皙肌膚上的道道鞭痕,溫柔而珍視。然而這樣輕如鴻毛拂面的感覺根本就是隔靴搔癢。秦黎急切又壓抑地低吼了一句:“快點,給我。”寧非哪里見過主子這般猴急的樣子,知道他已經是極限等不得。這藥物不像y毒,然而熱的時候卻b最烈的春藥還猛烈,眼看秦黎下身yan物已經堅y如鐵,寧非覆上雙手輕r0u撫慰,過于溫柔反倒不是此時秦黎最想要的。他需要一種宣泄,一種豁出靈r0u的jiaohe。不滿足地抓住寧非的手急切地擼動,然而到底是虛弱,才幾下就氣喘不已,手腕都難以動蛋,他用盡全力狠狠瞪視了寧非一眼,咬牙吐氣說:“自己上來!!!”
寧非卻十分為難,這樣的情況哪里允許好好解決,而且若是那處有傷恐怕會影響他們等一會的逃離。若是遇上高手,一絲一毫的不適都會影響發揮。他絕不能讓秦黎再次陷入危險。寧非閉了閉眼,驀然俯下身將那物納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