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黎淡淡地說道:“算了,你也是救主有功,將功抵過了,此次不罰你。如有下次必定重罰。”說道最後,秦離的聲音也變得冷y殘酷。他不想突然轉變溫柔,畢竟前身是個上等階級的,習慣發號施令不把下屬的命當人命看,如果自己突然對下屬和藹可親起來反倒讓人生疑。
然而就是有人毫不領情,只見跪趴在地的某只復又重重一磕頭說:“可屬下有好幾項罪責仍未懲處,主人不先量刑麼?還是等屬下自罰?”
聽著響亮的磕頭聲,秦黎再次嘴角ch0u搐了幾下,難道這地板就不y嗎?這麼個磕法腦袋沒變笨真是不可思議,而且從見到這個男人開始到現在,他始終是跪著的,這膝蓋受得了嗎??輕x1了口氣,發現還是沒把這種無力感驅除掉,終於忍不住了,這男人怎麼這麼不知趣,自己做回好人饒了他,他反倒要自己領罰,見過ai受罰的m君,可沒見過這麼迫不及待的。行,敢情今天不罰他,他是自己過不去自己的坎了。他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現代熟悉各種調教手段的楓林晚第一夜場幕後老板還怕了這一屆古人?於是秦黎毫不憐惜地一腳將趴伏在地的黑衣男人踹離地面,狠戾地喝道:“脫了!”
男人不敢捂住被踹的疼痛不已的肩部,片刻不敢耽擱地脫掉衣衫,直至只剩一條褻k遮住私密處才兩腿分開與肩平行地重新跪伏在他主人面前。打量著男人古銅se肌理分明的身t,秦黎發現自己居然被這樣一個木疙瘩的無意之舉挑起了一些熱意,尤其是那雙筆直修長的腿此刻分開跪著,伸展開的背部縱橫交錯一道道還剛愈合的刀傷劍傷。甚至還有一些積年累月的鞭痕。這順服卻又不覺間展露的強悍yan剛感讓秦黎感到一陣的口g舌燥,甚至身下也開始緊繃。自己的定力什麼時候這麼差了,秦黎有些自我惱怒,可是又控制不住地將雙眼黏在某男人因跪趴的姿勢而顯得更為挺翹的雙丘處。
難道。。。這其實是對自己的刑罰?又是一頓有的看沒得吃的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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