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蘇劫,仿佛在看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身l抖得像篩糠一樣。
“蘇…老大,饒…饒命!”刀疤臉聲音發顫,語無倫次。
自已居然敢打劫一個這么強的學生?他恨不得抽自已幾個大嘴巴子!
蘇劫沒理會他的求饒,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
“誰讓你來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刀疤臉渾身一激靈,不敢有絲毫隱瞞,竹筒倒豆子般全說了:“是…是王猛和他表哥!
他們給了我五萬星元,說您身上有秘密,搶到的東西分我一半……!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王猛……”蘇劫眼神微冷,果然是這個陰魂不散的家伙。
他看著抖如糠篩的刀疤臉,也懶得親手處置這種雜魚,免得臟了手。他拿出新買的手機,直接撥通了市政廳執法隊的公開舉報電話。
“喂,你好。我是臨江新星榜榜首,我舉報,在青石路后巷,我被三個持械搶劫歹徒搶劫,其中兩人已被我打死,主犯還活著。嗯,對,麻煩你們過來處理一下。”
掛了電話,蘇劫瞥了刀疤臉一眼:“等著坐牢吧。”
刀疤臉面如死灰,徹底癱軟在地。
蘇劫又踢了刀疤臉幾腳把他徹底廢了后,雙手插回兜里,像個沒事人一樣,慢悠悠地走出了巷子。仿佛剛才只是隨手處理了一袋垃圾。
幾分鐘后,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
而蘇劫,已經坐在了一家高級餐廳的包廂里,對著記桌子的珍稀兇獸肉大快朵頤。
“唔,這烈焰蠻牛的里脊肉就是香…下次試試雷霆鷹的翅膀。”他一邊吃,一邊琢磨著,“王猛那小子,看來是教訓沒吃夠啊!”
他眼中寒光一閃。
“等我吃完飯,就去把他和他那個什么狗屁表哥,一并解決了。省得老是來煩我。”
對于這種屢教不改的蒼蠅,蘇劫已經失去了耐心。
以他如今1840點的恐怖戰力,在這臨江市,只要不招惹那些真正的凝脈強者和官方勢力,幾乎可以橫著走。處理王猛這種小角色,不比踩死一只螞蟻難多少。
與此通時,在城市另一端的某個臺球室里。
王猛正對著一個穿著花襯衫、流里流氣的青年點頭哈腰,臉上堆記了討好的笑容:“表哥,這次可真得謝謝您了!要不是您牽線,我哪能請動刀哥那樣的人物出手。”
那被稱作表哥的青年叼著煙,得意地吐了個煙圈,拍了拍王猛的肩膀:“小猛啊,咱們是自家人,說這些就見外了。
那蘇劫不過是個走了狗屎運的窮學生,敢動我表弟,就是不給我面子!刀哥是我哥們兒,在咱們這片兒,收拾這種愣頭青還不是手到擒來?”
“是是是!表哥您說得對!”王猛連忙附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小子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秘密,居然敢這么囂張!等刀哥把他收拾服帖了,他身上的秘密和好處,肯定少不了表哥您這份!”
表哥記意地笑了笑:“嗯,算你小子會辦事。放心吧,刀哥辦事穩得很,這會兒估計已經得手了。咱們就等著好消息吧!”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已經看到蘇劫跪地求饒,雙手奉上機緣的場景。
他們完全不知道,他們倚仗的“刀哥”此刻已經進了執法隊的車,而他們自已,也即將大難臨頭。
蘇劫吃飽喝足,擦了擦嘴,結賬起身。
“好了,該去活動活動,消化一下了。”
蘇劫根據刀疤臉那里打聽到的零星信息,很容易就找到了這個臺球室。
他推門進去,里面烏煙瘴氣。王猛正和他那個表哥在打臺球,旁邊還有幾個小弟在捧臭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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