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隨手一揮,熟睡的格洛普就被收進了空間戒指。
海格的表情瞬間不好了。
他怎么把這招忘了,他可是用手提箱養了兩年火龍的人。
"對了,你和馬克西姆夫人進展如何?"布魯克突然八卦起來。
海格扭捏起來,"還...還行吧,她邀請我去布斯巴頓。"
布魯克眼睛一亮,"有戲啊!等等..."
他盯著海格的表情,"你別告訴我你拒絕了?"
"當然拒絕了!"海格激動地說,"她居然讓我去養馬!再說了,我怎么可能離開霍格沃茨!"
布魯克扶額。
他終于明白馬克西姆夫人為什么提前走了。
這哪是讓海格去養馬?
分明是...算了,跟這個鋼鐵直男說不通。
布魯克正色道,"聽著,海格,你之所以晚回來,是因為去布斯巴頓幫馬克西姆夫人解決銀鬃馬的問題,明白嗎?"
"我...哦!好的。"海格腦子轉的慢,但不笨。
布魯克這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回到海格小屋時,教授們的聚會還在繼續。
看到海格回來,大家都默契地沒有多問,只是熱情地招呼他喝酒。
赫敏雖然滿臉的求知欲,但也懂事地沒有當場追問。
那晚,海格喝得爛醉如泥——或許是終于卸下了肩頭的重擔。
他一個人就干掉了兩壇瀘州老窖,第一個倒在了桌上,鼾聲如雷。
布魯克看著熟睡的海格,又看了眼戒指里的格洛普。
盡快安排好吧,不然被發現了也是麻煩事。
次日清晨,布魯克就準備了一個施加無痕伸展咒的特制手提箱。
箱內空間足有十個足球場那么大,鋪滿了柔軟的苔蘚和干草,作為格洛普的臨時住所。
當他進入空間戒指查看時,終于見識到了什么叫"暴躁的傻子"。
比布魯克早醒來的格洛普顯然對這個陌生環境極為不滿。
他銅鈴般的眼睛滴溜溜亂轉,沒找到海格的身影后,立刻進入了狂暴狀態。
"轟!"
格洛普掄起砂鍋大的拳頭砸向身旁的云杉,碗口粗的樹干應聲而斷。
他抓起斷裂的樹干,像揮舞棒球棍一樣胡亂甩動。
周圍的灌木叢頓時遭了殃,枝葉四濺。
一只倒霉的護樹羅鍋被氣浪掀飛,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
"海格!海格!"格洛普的吼聲里充滿不安與憤怒。
當他發現布魯克時,眼中兇光畢露。
五米高的身軀像座小山般壓來,手中的樹干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向布魯克頭頂。
布魯克冷哼一聲,正好趁著海格不在,給這個傻大個一點教訓。
"嗖!"
布魯克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樹干重重砸在地上,濺起一片泥土。
格洛普茫然地左右張望,突然感到后背傳來一陣劇痛。
布魯克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一記鞭腿狠狠抽在他脊椎上。
"嗷!"格洛普痛呼一聲,轉身就是一記橫掃千軍。
但布魯克早已躍至半空,拳頭如流星般砸在格洛普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