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轉向一旁的紐特,"紐特先生,我敬您一杯。"
紐特喝的是飲料。
他敬了一杯,意思一下就好。
然后就是斯內普,布魯克剛想給他倒酒,斯內普冷冷的說道,
"我正在熬制福靈劑,如果因為醉酒..."
他頓了頓,"我可不保證成品里會多出什么驚喜。"
布魯克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您說笑了,堂堂魔藥大師怎么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不是。"
他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變出來的杯子,最多也就二錢的量。
斯內普很滿意的和布魯克舉杯干了。
鄧布利多見狀胡子抖個不停。
弗立維聞著酒香,饞蟲早就勾起來了。
他“搶”壇子就倒上了。
烈酒入喉。
“爽!”
弗立維是懂規矩的,直接跟布魯克連干三杯。
不過他的杯小了點,但三杯也有半斤的量了。
來到女士們這邊,布魯克自然就溫柔了一些。
他拿出了二十年的女兒紅。
口感醇厚、細膩,帶有濃郁的果香和花香。
麥格教授嘗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緊接著,根本不用布魯克勸。
麥格教授就招呼著她們喝上了。
布魯克拿出了三壇,足足六十斤女兒紅放在地上,供她們暢飲。
等布魯克打一圈后,再次來到鄧布利多身邊時。
鄧布利多已經開始有些上頭了。
他正摟著紐特的肩膀,用帶著醉意的聲音憶往昔。
弗立維教授站在椅子上高唱妖精戰歌。
布魯克聳了聳肩,毫不客氣地擠進鄧布利多和斯內普中間的空位。
他可不喜歡坐小孩那桌,還是在這舒服。
斯內普先是一愣,然后嘴角比ak還難壓。
鄧布利多的胡子抖了抖。
"校長大人,咱們再走一個?"布魯克又舉起了酒壇。
鄧布利多揉了揉太陽穴,"你這是要把我這把老骨頭灌醉才甘心啊。"
布魯克眨了眨眼,"怎么會呢?只是難得有機會跟校長大人喝酒,不得給您伺候好。"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這杯酒有什么說法。”
布魯克嘴角微勾。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啊!
他清了清嗓子,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酒不在多,有勁兒就行。”
“朝辭白帝彩云間,半斤八兩只等閑。”
“舉杯望明月,鯉魚龍門躍,喝杯富祿酒,平安財富落滿身。”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杯約校長,喝酒喝個爽。”
“夕陽無限好,老人是塊寶。喝杯長壽酒,愿您身體好。”
"停!我喝!"鄧布利多趕緊打斷。
這小詞整的一套一套的。
再讓布魯克說下去,這一壇子都不夠喝了。
鄧布利多舉杯的手微微發抖,“干。”
月上枝頭,曲終人散。
草坪上杯盤狼藉。
斯內普面無表情地揮動魔杖,用漂浮咒托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鄧布利多。
只是那魔杖尖端時不時地顫抖一下,讓鄧布利多的身形忽高忽低,銀白長須上掛滿了泥土。
要說這其中沒有點私人恩怨,怕是連海格都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