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己絕對不能輸給蘇延敘,不就是公主嗎,大晉又不是只有一位公主!
    唐岑目光環視周圍,最終落在了不遠處孤身一人的五公主身上。
   -->> 趙清容本來都要走了,這會看見妹妹竟然同那個最近風頭正盛的探花郎走一塊。
    不是說不想嫁人嗎,怎么這會兒又說說笑笑走一塊了?
    看戲的念頭涌起,她屁股又坐回了椅子,誰料,一道身影朝自己而來,結結實實擋在了面前。
    趙清容不耐煩地抬頭,只見是方才那個意圖和妹妹搭話反遭訓斥的狀元郎唐岑。
    唐岑風度翩翩,手中還拿著一把紙扇,朝趙清容彎腰見禮,“早就聽聞五殿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貌若天仙,今日得見,實乃下官的榮幸!”
    趙清容險些翻白眼,這些個無趣的男人,連搭話的話術都不知道變一變。
    “唐大人若是要尋七妹妹,她可在你后邊呢。”
    下之意,趕緊滾,別影響老娘看親妹妹的好戲。
    唐岑滿面笑容,“殿下誤解了,下官是為殿下而來,并非要尋七公主。”
    趙清容哪里能不知道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無非是想攀上皇家,見七妹妹對他無意,這才把心思打到了自己這個劣跡斑斑的五公主身上來,真是個蠢貨。
    還是個長得丑,想得美的蠢貨,這狀元郎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也難怪父皇只給了他個七品的編修。
    “唐大人,本宮近來可沒有收新面首的打算。”
    聽見這話,唐岑笑容僵在臉上,衣袖下的拳頭攥得邦邦硬!
    他怎么都沒想到,趙清容竟然將他和那些個下賤的東西混為一談,想他堂堂狀元皇家真是欺人太甚!
    他強壓心中怒氣,勉強笑著解釋,“殿下誤會了,下官并無此意,只是聽過殿下美名,這才”
    趙清容不耐煩的打斷,“唐大人,本宮玩過的男人比你見過的女人都多,你覺得你那心思能瞞得住誰,何必呢?”
    唐岑臉色難看,“原來殿下知道下官的心思,這才拿面首來羞辱下官。”
    “羞辱?”趙清容冷笑兩聲,“唐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本宮的公主府的。”
    “你只是中了個狀元,可狀元三年一個,你未免也太將自己當回事了。”
    唐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自尊心使得他想逃離此處,“是下官失態了,還望五殿下切莫怪罪,下官先行告退。”
    若非趙清容是公主,他根本不會過來搭話!
    這個女人也不看看自個什么樣子,和過離,還養了那么多面首,早就是殘花敗柳之身,妓子一個!
    竟然還看不上自己這個狀元呸!
    看著不遠處一男一女的身影,唐岑緊咬牙關,心中暗暗起誓,總有一日,他唐岑定要讓這些人后悔,將今日的羞辱全都還回去。
    趙令頤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恨上了,這會兒她看見了趙懷柔,“姐姐,聽說皇嬸在給你議親?”
    趙懷柔剛和宣王妃吵過架,這會兒聽見這話,嘴角都垂著,“殿下聽錯了,臣女沒有議親的打算。”
    “姐姐莫不是害羞了!”趙令頤皮笑肉不笑,心想:不議親怎么行,這可是推動整本書劇情發展的的主線。
    她往旁邊挪了挪,為趙懷柔認真介紹道:“姐姐,這位是今科探花郎,如今正在翰林院任職,父皇很是看好他呢!”
    蘇延敘一怔,下意識看向趙令頤她這是做什么,難道是想撮合自己和青陽郡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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