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柴哲威轉身離去的背影,李恪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
還真是塊難啃的硬骨頭。
柴哲威回到自己的住處,胸中的煩悶愈發濃烈。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案上。
桌上的筆墨紙硯被震得跳了一下。
去他娘的蜀王。
去他娘的拉攏。
老子不伺候了。
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瘋狂滋生。
去南詔。
聽說那邊的治軍極嚴,軍中只看軍功,不看出身。
那才是爺們該待的地方。
想到這里,柴哲威眼中的煩躁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決然。
他立刻鋪開紙張,研好墨,提筆寫了兩封信。
一封給遠在長安的父親柴紹,明自己的志向,請父親原諒他的擅自決定。
另一封,則是給程處輝的。
信上的內容簡單直接。
“處輝,蜀地這鳥地方,老子待不下去了,準備去南詔當個大頭兵,你可得罩著我。”
寫完信,他小心地封好,喚來心腹,連夜送出。
做完這一切,柴哲威只覺得渾身一陣輕松。
南詔。
等著我。
程處輝回到府中,洗漱過后,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沒心沒肺地睡了過去。
程處輝后面收到書信,想到岳飛將軍在南詔治軍的鐵血手段。
那可真是個磨煉人的地方。
柴哲威那耿直的性子,在李恪那種心機深沉的人身邊,遲早要吃虧。
這去了軍中,跟著岳飛將軍好好操練一番。
等他從南詔軍中出來,絕對能脫胎換骨。
皇宮御書房。
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李世民坐在椅子上,面沉如水,銳利的目光死死盯著下方跪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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