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回家了,大家也沒熱鬧可以看了,人群漸漸散去,張物石也開門進屋溜達了一圈。
來到角院,看了一下新修的小旱廁,見水泥已經干了,他就知道可以用了。
他解開褲子,瀑布從天而降,水流灌入新廁所。
“新廁所第一泡尿,舒坦。”
“得嘞,熱鬧看完了,回家。”
他系上褲子,鎖上門往外走。
今天周六,別人上班,我不用上班,明天就是周天,別人不上班,我也不上班。
爽歪歪!
想到今天家里人會過來,張物石騎車拐進一個胡同里,趁附近沒人,他從空間里弄出一頭新鮮的小野豬,將它綁在自行車后座。
然后騎車從胡同其余口子拐了出來。
他一邊騎著車,一邊嘟囔著順口溜:“野豬上炕,越過越旺,野豬入戶,越過越富,野豬進我家,今年我大發。”
路過的人看到他車后的那頭小野豬了,紛紛行注目禮。
這玩意好啊!
畢竟城里的人比野豬多多了,見到千奇百怪的人很容易,看到野豬算是難得。
再加上它那一身肉,除了豬毛豬屎不能吃,其余的都是好東西啊!
走路上還有人追在后面喊,問他野豬肚兒賣不賣,這玩意是好東西,他肯定是不賣的。
就這么滴,他帶著小野豬,七拐八拐回了甘水胡同小院。
一進院子,他就看到自家老娘攬著她兒媳婦的胳膊在院子里溜達,大嫂抱著一個小小子在旁邊說說笑笑。
爺爺老爹和大哥三個人蹲在北墻根,正曬著太陽抽著煙,老太太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邊縫衣服一邊笑呵呵的聽別人嘮嗑。
“哎呦,娘,你們來了啊!”
院里眾人目光向他看齊,而后又被他自行車后座綁著的那頭小野豬給吸引。
這頭小野豬四五十斤重,正是嫩的時候,按別人的說法,它應該叫“黃毛子”。
他那年跟著老李去東北收參,那次他突發奇想,跟著村里二流子一起進山抬參,抬到了參,那倆二流子就給他撇山上了。
張物石也不慌,整了個“斷根絕種”式抬參,把那個老窩子里的參全部挖走,等他往回走的時候遇到一大群的野豬,他自己空間里的槍不老少,他用槍一口氣打了不少野豬,全都讓他存在了空間里。
他空間里絕對靜止,只要放進去,那就絕對保鮮,那可是比冰箱好用多了。
看著這只又嫩又新鮮的小野豬,家人們議論紛紛。
“石頭,你這哪兒弄的這小野豬,看著就好啊!”
“是啊,這么點的小野豬,肉吃起來肯定不錯。”
張物石把自行車一支,拍了拍這頭小野豬,笑道:“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跟別人買的,我就是看著它新鮮我才買的。”
“嗐,誰知道人家在哪兒打的,人家能打到是人家的本事,咱們就安心的吃就行。”
實話是肯定不能說的,他現在那“善意的謊”張口就來。
將車后座的小野豬解下來,將它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嘖,燒水!咱們下午處理一下,晚上就吃它了。”
眾人樂呵呵的忙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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