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給我來兩把,童男童女有嗎?驢車牛車有沒有…”
老板撓了撓頭發“沒有,那玩意得訂做,不過我這里有幾個仕女。”
“可以當媳婦不?”
“看你說的,那肯定行啊。”
“行,那我要四個。”
可惜不是專門做白事的鋪子,那些大件店里沒有,不過,他還是給那叔侄倆一人弄了兩個媳婦,也不算是食。
相信他們肯定很開心。
張物石來回好幾趟,這才將所有的東西運出城。
雜貨店的老板開心的數著錢,看著張物石遠去的背影,心里琢磨著等過兩天再去進點貨,這不年不節的他也沒做啥準備,突然來個人買這么多紙錢、香和元寶,還有各種煙酒,差不多將他店鋪里的這類庫存給清空了。
張物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這些玩意全都扔進空間里。
等天黑吧,他聽說人家都是在天黑的時候再遷墳開棺的,他也不懂這些玩意,那就按著別人的規矩來,再加上黑夜容易行動。
那時候大家都在睡覺,正常人也不會在大半夜跑墳地溜達,自己也能放開手腳。
來到鎮上一家包子鋪,張物石點了幾屜包子開始吃晚飯,雖說他不久前剛吃了一碗面條,這并不影響他再吃幾屜包子。
張物石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包子,而后開口問道:“老板,你們鎮上有沒有一個叫胡金的人?”
包子鋪的老板放下手中的蒜泥小碟子,笑道:“你是說啞巴金子?”
張物石挑眉好奇的問:“啞巴金子?”
“對啊,要是說我們鎮上叫胡金的人,那就是啞巴金子,他都死好幾年了。”
張物石放下筷子,抽出一根煙遞了過去:“說說。”
包子鋪老板接過煙,熟練的將它夾在耳朵上,看這會兒沒新客人來,他坐下開始講述起來:“就說這啞巴也是個苦命人,他哥死的早,嫂子也跑了,給他留下個侄子,他又當爹又當媽的把侄子養大,一輩子沒娶媳婦。”
張物石重新抽出一根煙,繼續遞過去。
包子鋪老板這才將煙塞進嘴里,劃了一根火柴點上,吸了一口繼續說講述。
“這好不容易侄子成了材,在鎮長家當差,有錢又有地位,眼看著好日子要來了,啞巴那時候開心的不得了,雖然他不會說話,但咱們從他臉上的笑容就能看出來。”
“當時那啞巴金子還準備給侄子張羅著娶媳婦呢,沒成想,侄子死了!”
張物石眉頭一皺,這反轉太生硬。
不過他轉念一想,那些年那么亂,每天死個把人也太正常了。
“老板,他侄子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鬼子殺的唄。”
張物石用筷子沾了點蒜泥,問道:“這里面還有鬼子的事?”
“就是因為鬼子的事,當年那伙兒鬼子死要錢,那啞巴金子的侄子想攢錢娶媳婦,兩波看重錢財的人碰一起,這不就掐起來了嗎,他侄子就這么死了。”
張物石咋么咋么嘴,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回事“那他侄子還挺勇。”
“誰知道鬼子不講武德,當年那個鎮長還跟鬼子穿一條褲子呢,啞巴的侄子在鎮長手底下當差,就愚蠢的認為兩撥人井水不犯河水,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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