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他們說你那玩意不行,是不是真的?”
許大茂趕緊搖頭,義正辭的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年紀輕輕的,身體好吃嘛嘛香,怎么會有那毛病?”
許富貴看自己兒子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的信了三分。
自己家不缺吃不缺喝,根本不會少了營養,怎么可能像易中海那樣啊?
“行了,這肯定是謠。”
“謠是真的害人吶,為了這么個謠,自己又得忙活好幾天。”
他揮揮手,讓許大茂趕緊回屋睡覺,自己得想想明天怎么樣才能請動易中海,讓那老陰貨跟他們一起去辦事。
他可是在院子里住了好些年了,那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易中海也是個能算計的人,他不像閆埠貴算到了明面上,易中海這人可是算到了骨子里。
一個不留神,你就要被他算計到,最后你還要感激的說一聲:謝謝嗷!
中院東廂房。
易中海從窗戶縫看到閆埠貴溜溜達達的往前院走,他咂了咂嘴,等看不到閆埠貴的身影了,他這才轉過身上了床,準備睡覺。
易中海的媳婦開口問道:“老易,今天院里大茂這孩子那事,有幾分真幾分假?”
黑暗中,易中海嘴角扯出一個奇怪笑容,說道:“管他真真假假,只要謠不是咱們院子里造就行,即便是真的那又怎樣?大不了許富貴花錢給許大茂治唄,反正他們家有錢。”
許富貴一個電影放映員,工作好工資高,花錢給許大茂治病手拿把掐。
當然了,前提得是這年月的醫術能治好。
易中海甚至在心里暗暗戳戳的想:最好這事是真的,最好治不了,到時候自己還能有個伴。
……
聽到對面屋子傳來關門聲,正洗葡萄的秦淮茹往外看了一眼,然后悄聲對張物石說道:“三大爺剛從后院回來,他應該是剛跟許家商量完事情。”
“那可不是嘛,今天閆埠貴家吃了這么大的虧,他肯定要找補回來啊,要么就是去許家要賠償去了,要么就是跟許富貴商量著去跟別人要賠償。”
秦淮茹端著一碗葡萄來到主臥,把碗放到炕上,揶揄道:“說的也是,我看啊,也就錢這玩意能引起三大爺的注意。”
“嘿嘿,就閆老扣那人,來個挑大糞的路過他家門口他都要嘗一嘗咸淡,能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