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好氣道:“你這多的和不多的也沒啥區別啊,我才剛來勁兒,你就結束了。”
屋里一個人洗澡,一個人在狡辯。
給后窗聽墻角的四個人樂個不輕,都在捂著嘴笑。
那倆陌生小伙還尋思新來這人會跟剛剛那個中年漢子一樣,給這女人拔的嘰哇亂叫,沒想到啊,這還沒開始呢,他們就聽了一個笑話。
今天這趟是真不虧。
傻柱和張物石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傻茂也就這幾分鐘呀,他也不行啊,那他每天還在我面前嗚嗚喳喳的,我以為多牛逼呢。”
張物石心想:這小子看起來還是個老手,聽那意思,他不止來了一趟了。
后窗幾個人很是默契,沒發出啥動靜,準備繼續看熱鬧。
“姐姐,差不多行了,不用洗那么干凈。”
“咋的,你還要跟那些吃豬大腸的人一樣,必須帶著點味道才行是吧?我這洗太干凈了,你就沒勁兒?”
“瞧你說的,你怎么會這么想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一會兒,屋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而后,又傳來女人敬業的喊聲。
不稍幾分鐘,屋里就停了動靜。
“你看,我說吧,也不耽誤幾分鐘,讓我好好洗干凈多好。”
“嘶~呼~”
“不過該說不說,你今天是比上兩次有勁兒。”
屋里的許大茂一直沒有說話,只有那流鶯的絮絮叨叨聲。
“喂喂,你咋還睡著了?你咋這么虛?也就這幾分鐘,還能給你累睡著唄?”
許大茂被搖醒,這才有了精神,他不好意思的強行解釋道:“我這兩天不在狀態。”
“我看你剛剛那幾分鐘挺在狀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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