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點多,張物石才騎車回了四合院。
現在天氣不冷不熱,晚上還有人在門口閑聊,這會兒95號四合院的大門沒有上鎖。
回了家,打了兩桶水來到角院隨便沖了沖,這才神清氣爽的回屋準備睡覺。
他今天晚上也就前3杯酒是真的喝進肚子,后面所有的酒都讓他倒進了空間里的大壇子里。
有空間不拿來作弊,那不純純的浪費嘛。
“當家了,你今晚喝了多少酒啊?”
秦淮茹抱著自家男人,用鼻子用力嗅了嗅:嗯,好像沒多大酒味。
張物石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將自家媳婦摟進懷里,伸手拍了拍手上的兩坨軟肉,笑著說道:“沒喝多少,也就微醺而已。”
“那你們領導能樂意啊?”
她知道今晚自家男人去吃席,主要就是去擋酒的。
“哦?那些人吶,水平一般,我只是稍稍出力,他們就全都倒下了。”
秦淮茹沒好氣的伸手拍了拍那雙不老實的爪子,說道:“那些領導天天喝酒,他們的酒量肯定比你更好,再說了,酒這玩意就不是啥好東西。”
張物石一邊伸手亂摸,一邊敷衍道:“嗯嗯。”
俏媳婦繼續跟那兒叭叭叭:“我以前聽說啊,有個村子的地主就喜歡喝酒,喝到最后他的手就會一直抖,拿筷子夾菜就跟篩糠似的,抖啊抖啊抖的,夾一筷子菜能掉半筷子,你可得少喝點酒,別到時候也變成他那樣。”
秦淮茹說的這種應該就是酒精依賴癥,手會抖啊抖啊抖,根本停不下來。
癥狀輕一些的人,只要將酒倒進嘴里然后喝下去,人就會變的正常起來,完事該干啥干啥。
癥狀重的即便是喝酒也沒用,根本緩解不了。
知道自家媳婦兒是關心自己,張物石停下了手中的摸索,一本正經的承諾到:“好的,媳婦兒,我聽你的。”
看到自家男人一本正經的答應下來,秦淮茹才是松了一口氣。
身體是自己的,要是生病了,誰難受誰知道。
“媳婦,來?”
“嗯,來。”
這一夜,雨打芭蕉葉,風吹馬蹄急。
第二天是周天。
今天院里大多數人都休息。
張物石正和一群人站在中院水龍頭旁邊刷牙。
這會兒的功夫,他看到賈張氏出門上廁所,賈東旭蹲在自家門口刷牙,他媳婦冬梅在屋子里做飯。
突然,張物石計上心頭。
他趕緊把嘴里的沫子吐出來,漱了漱口,洗了洗臉,趕緊回到自己家。
張物石把牙刷、牙膏放好,轉身來到自家角院,來到墻根雙腿稍稍用力就翻上了圍墻,然后跳進了東跨院。
走到賈東旭藏錢的石頭旁,掀開石頭,將里面的小木盒子掏了出來。
他輕輕拍了拍手中的小木盒子,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趁附近沒人又從墻上翻進了自家小院。
“當家的,一會兒吃飯了。”
“好啊,我先挑幾桶水再說。”
跟媳婦說完話,他從廚房拎出一個木桶溜達去中院打水。
打了一桶水回廚房倒進水缸里,他拎著桶繼續去中院打水,當他打到第三趟的時候,看見賈張氏正瞇瞪著眼往家里走。
“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