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是:父母早亡無人管教,狐朋狗友拉他下水,又抽又賭敗光家產,最后,人到中年,腦袋又給自己抽不靈光了。
“吳老二最近怎么這么癲?”
“聽說啊,聽說他那天晚上做夢,夢到了他爹娘,說他不孝沒給他老吳家留后。”
“嗯嗯,然后呢。”
“然后就是他不知道在哪兒尋摸到一點錢,準備相親。”
“啊,他這樣的還想相親?”
“就是說啊,完事人家女方不同意,巧了,他那會兒煙癮也上來了,腦袋一抽筋,就把褲子脫了。”
“霍,這么牛逼嘛?”
“是啊是啊,他被刺激到脫了自己褲子,腦袋還抽筋,不知道提起來,就溜達到了大街上。”
“接下來呢?”
“接下來才有意思呢,他就這樣光著屁股溜達到大街上,見到女人就追,關鍵他還跑不快,那一下午成了凈街虎,走到哪兒哪里有大姑娘小媳婦尖叫。”
“這場面,想都不敢想,太癲了。”
“就是就是。”
有了張物石捧哏,這群大媽講的更起勁了。
他也是順帶著長了見識。
搖搖頭不禁感嘆,四九城想要有自己的弗羅里達州,還是任重而道遠啊。
就這么一個兩個的,還是太少。
突的,前面傳來熱鬧聲。
“來了來了。”
“什么來了?”
“那吳老二溜達回來了。”
“走,去看看。”
前面湊熱鬧的人越聚越多。
此時那吳老二已經清醒,好像也知道了自己干了啥事。
他低著頭,拿著東西往家走。
想來也是,在這年月,即便他再不要臉,他那陣兒的行為藝術也是太超前了。
自己腦抽干了這種事,一般人還真遭不住。
看他色厲內荏的恐嚇著圍觀的群眾,人群發出一聲哄笑。
這吳老二吃喝嫖賭,身子骨早就糟踐不行了,這會兒瘦的跟麻桿一樣,一陣風就能給他吹倒。
他那色厲內荏的樣子,可不是招笑嘛?
再想到他這兩天意識不清醒,干的那些超前的行為藝術,人群里的笑聲更大了。
吳老二見沒人怕他,便趕緊低頭往家走。
身后又傳來一陣快活的氣氛。
看完熱鬧。
張物石咂咂嘴,跟聊天的幾個大媽打個招呼,就轉身離開。
熱鬧看完了,他下午還有點事。
趙副所長和張強約他吃飯,說是為了感謝他上次的幫忙。
上次的案子有點復雜,張強還是最近才把事情處理好。
這不,剛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張強就讓趙長軍幫忙,約他出來吃個飯。
三人是在一家私廚見的面。
館子沒有門面,是由一座小院改建而成。
一般人路過門口,都不一定知道這里是一個飯館。
老板手藝很好,把菜品做的有滋有味,他一個嘗盡后世各種調味料的人,都覺得味道很棒。
“趙叔,你們找的這家私廚,手藝很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