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九月份,天氣依然很熱。
前幾天下了兩場雨,也就讓人涼快了兩天。
下了雨,張物石家院子里的樹樁上,又發了很多的木耳。
秦淮茹趁著天氣好,把木耳摘下來曬干,一起存起來。
他們家陸陸續續收獲好幾次木耳了,也積攢了有小半壇子了,這些木耳曬干后,在壇子里能存放好久。
今天周六,也是中秋節,晚上要去十叔家吃飯。
張物石下班回家后,拿上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騎車帶上媳婦,就往十叔家趕去。
給十叔家帶了一布兜雞蛋,一包干木耳。
路上行人匆匆忙忙,都著急回家跟家里人團聚。
一路來到十叔家,就見妹妹張物玲在院子里陪小朋友玩游戲。
見他來了,玲玲開心的喊了一聲“石頭哥哥”,就跑了過來。
張物石趕緊抬起手里的東西,免得被妹妹的小野豬沖撞給撞壞。
自從張物石生活在城里且開始工作,他有空了就來十叔家玩,這小丫頭終于不需要再靠豬頭肉記起他了。
張物石把東西塞給媳婦拎著,他抱著小丫頭就往屋里走。
堂哥和堂嫂已經下班了,正在廚房幫十嬸燒火。
這年月普通節日不會放假,也就大型節假日能放一天半天的。
再過些日子國慶放假兩天,加上9月30號正合適是周天,能攢三天假。
這年月可沒什么調休,他可以帶媳婦回老家了,順便再看看自家的新房子,前些日子家里來信,說新房子建好了。
倆人在十叔家吃完飯,晚上張物石騎車帶著媳婦,就著路燈的燈光回了家。
第二天周天。
張物石帶著媳婦去了秦家莊。
媳婦好久沒回娘家了,這次趁著中秋節的尾,帶她回家一趟。
好不容易過個節,也閑不下來,忙忙活活就是兩天,比上班都累。
平日里他上班,那是天天摸魚,那是悠閑地很啊。
這天剛下班。
就見院里孫大叔在院子亮堂的地方修他家的那幾把椅子。
“孫叔,忙著呢?”
“哎,小張回來了啊!這不家里這幾把椅子坐起來老是晃蕩嘛,今天一起給它修一修。”
這年月,百姓家里東西舊了壞了,多以修為主,修到差不多能用就行。
買新的,那是家里的物件實在是不能用了,才不得已的辦法。
張物石站在旁邊看著孫大叔忙活,他調侃道:“孫叔,您這椅子比我都大吧,您確定能修好?”
張叔蹲在那兒,也不在乎他的調侃,笑著說道:“比你年齡大能咋了嘛,你就沒見過那些好的老物件,比我年齡都大,不照樣能用?”
“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老百姓家的這些舊東西,每年都要修修補補,這手藝都要練成了。”
“哈哈哈,您說的也是。”
張物石又跟院里人聊了會兒天,就轉身溜溜達達回了家。
見秦淮茹在家聽廣播,他眼睛一轉,從空間里掏出一把山楂出來。
嘴里嚼著山楂,張物石眉頭微微一皺,他抿了抿嘴,臉上做出一副很自然的樣子,來到秦淮茹旁邊坐下,裝模作樣的吃著手里的山楂。
秦淮茹見旁邊來人了,扭頭一看是自家男人,剛準備說什么,就見他手里拿著山楂,她眼睛一瞪,咽了咽口水,好奇的問道:“當家的,你哪來的山楂?”
山楂這玩意兒,冬天春天比較常見,這都到夏末了,怎么還有山楂這玩意兒?
張物石把手里的山楂往前一遞,風輕云淡的說道:“朋友送的,誰知道人家怎么保存的,這和剛摘的一樣。”
秦淮茹接過山楂,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當家的,酸不酸?”
張物石把手里咬的剩一半的山楂繼續往嘴里送,一邊嚼一邊說:“還行,味道不錯。”
秦淮茹不疑有他,拿著山楂就往嘴里送。
只那一瞬間,山楂的酸味直擊她的味蕾,五官直接被酸到變形。
秦淮茹狂咽口水,沒好氣的直拍張物石的胳膊。
這叫還行?
張物石一邊躲著她的爪子,一邊笑著說道:“哈哈哈,反正我吃著還行。”
“你可真行!”
倆人在屋子里打打鬧鬧,熱了一身的汗。
剛回院里的許大茂見張家倆人這么熱鬧,心里也是火熱,上次他手里的錢沒花出去,他還有機會再見一次那個流鶯小姐姐。-->>
第二天。
許大茂中午吃完飯,就揣上錢,偷偷摸摸往目的地而去。
到了地方,還沒等他敲門呢,就聽到屋子里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經歷過一次的許大茂可不是初哥了,上次他的時間雖然短,但人家小姐姐給的情緒價值可是很足,叫的聲音很大。
你放不下的人,別人已經放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