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物石更好奇了。
他挪了挪凳子低聲問道:“怎么這么多人去他們家轉悠,那糖人劉的閨女是有多漂亮啊?”
諸位大媽仔細琢磨了一下,開口解釋道:“實話實說,沒有小張你媳婦漂亮,水平跟賈東旭的媳婦差不多,但是嘛,人家老劉的閨女白凈,是真的白。”
懂了。
一白遮百丑。
更何況人家也不丑,長的白這還是加分項呢。
一群老小色胚看上人家白白凈凈且長得還不錯的小寡婦,很正常。
何大清不就是這樣被寡婦吸引了嘛。
“我跟你們說啊~”
“那老劉的閨女就是因為長得白白凈凈,死了男人后,婆家周圍一群人圍著轉悠,她那婆家人才不待見她。”
“再加上她只給她男人生了個丫頭片子,她婆家那就更不待見她了。”
說到這里,一群聽八卦的人嘴上都“嘖嘖嘖嘖”起來。
后院王大媽坐在凳子上,屁股也不離凳子,就這么拖著凳子往前挪了挪,低聲說道:“我跟你們說啊,她那婆家的小叔子也那樣,天天圍著嫂子轉圈圈,她婆婆看那架勢不對,趕緊把她趕走了!”
“嘶~”
“果真?”
“果真!”
“竟有此事。”
“原來如此!”
不管這個瓜保不保真,一群人吃瓜吃了個飽。
這種有噱頭的傳,最是令人眼前一亮。
不管是真是假,人們都愛聽這種的。
晚上回家睡覺時,秦淮茹還拉著他研究這個瓜是真還是假的呢。
……
第二天周天,休息日。
清晨。
張物石一早起來,去公廁解決完個人問題,回家洗漱完,就騎車出門了。
昨晚下了釣甲魚的鉤子,一晚上過去了,不知道有沒有收獲。
來到下鉤子的河邊,他按記憶一一找了過去。
下了五個鉤子,有三個鉤子沒了豬肝,光剩魚鉤,還有一個鉤子上的魚線被咬斷,鉤子也沒了。
最后一個上面釣了條黑魚,而且這條黑魚還沒死呢。
把工具都收起來裝好,他找了幾根野草,用它們把黑魚魚鰓掛好,系在車把上,溜溜達達騎車回了95號四合院。
此時院里人都在洗漱,就見張物石推著車進了院子,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那車把上還掛著一條黑魚。
靠!
這小子真氣人,時不時的弄魚回來。
閆埠貴也經常釣魚,但人家還要賣魚補貼家用,平日里跟他們一樣,舍不得吃幾口。
這小子每次釣到魚也不賣,就在家里做魚吃,那味道,傳的滿院子都是。
實在是氣人!
“喲,各位都在吶,怎么樣,這條黑魚可以吧?”
好家伙,還炫耀了起來。
“昨晚下的鉤,嘿,您猜怎么著,運氣好,釣到了一條黑魚。”
你們釣魚佬都這德行嗎?誰特么問你了?
在院里人羨慕的眼神中,張物石滿意的拎著魚,溜溜達達回了家。
“當家的,這是昨晚下的鉤釣的嗎?”
“是啊,五個鉤,釣了一條黑魚,還有個鉤不知道釣了什么,魚鉤都被叼走了。”
張物石從廚房找了一個盆子,把黑魚放在盆子里。
這條黑魚這會兒已經死了,一會兒吃完飯,要早點把它收拾好,再用鹽腌上。
夏天天熱,早點吃了比較好。
吃完飯。
張物石正在廚房收拾魚呢,傻柱伺候妹妹吃完飯,就溜達著來了他們家。
“喲,張哥,在收拾魚呢?”
張物石抬頭見是傻柱來了,笑著指了指旁邊的凳子,說道:“坐,等我洗完這條魚。”
“行。”
傻柱坐在凳子上,看著張物石麻利的收拾著黑魚,仔細刮著魚肚子里的黑膜。
“對了,張哥,你昨天說找我有事,什么事兒啊?”
他還準備今天去小劉寡婦家轉轉呢,他發現最近來了好多競爭對手,他也沒了主意,只能干著急。
張物石用水舀從水缸里舀出一瓢水,沖洗著收拾好的黑魚。
見傻柱有點坐不住,便笑著問道:“柱子,看你挺著急的,是準備去看人家糖人劉的閨女是吧?”
傻柱那張略顯老成的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著什么就去看看、最近雨水饞糖了我只是路過等等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