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諜是怎么回事?”
“聽說是幾個外國間諜,今天要給他們槍斃嘍。”
“真稀罕嘿。”
“賣魚嘞!”
“別說,我也覺得挺稀罕。”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討論著,旁邊幾個小年輕見到秦淮茹,被她的容貌吸引了注意力。
張物石見狀,摟了摟自家媳婦說道:“哥們,別看了,有主了。”
“靠!”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群人用力瞅了兩眼,罵罵咧咧的走了。
“嘿,別走,你說誰是牛糞呢,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
秦淮茹盯著自家男人跟那兒傻樂。
“嘻嘻,說你是牛糞呢。”
他眉頭一挑,掃了兩眼秦淮茹,沒好氣的道:“嘿,皮子癢了是吧,等晚上好好的教訓你,他們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自己長的歪瓜裂棗,還說別人是牛糞。”
秦淮茹扭著頭,噗嗤一笑。
哼,等晚上的。
時間慢慢過去,幾個外國間諜被押了過來。
人群激憤,圍觀的人恨不得上去給間諜兩腳。
人太多了,倆人看不到熱鬧,光看后腦勺了,只能在后面干著急。
時間到了。
砰砰砰砰。
幾聲槍響,幾名外國間諜在天橋刑場被槍斃。
聽到槍聲,秦淮茹一驚,趕緊摟著當家的不撒手。
看熱鬧是一回事,害怕是另一回事。
見她害怕了,張物石就領著媳婦往回走。
正合適在天橋附近,他準備領著媳婦看看甘水胡同的小院子。
他一直沒告訴秦淮茹自己還有一個小院。
畢竟當時他準備做他用,回頭自己仔細琢磨了一下,還是得告訴家里人,還要帶家里人多來這里住一住。
畢竟沒人住的話,容易被租出去給別人住,外人住習慣了住久了,可不容易搬走啊。
雖說每個月是給租金的,但是那仨瓜倆棗的,還不夠心累的。
等汽車通車了,地里也不忙了,把家里人帶進城里住一段時間。
他們住夠了愿意回張家村就回張家村,想來城里住著,那就來城里。
他甘水胡同的小院,住一家人綽綽有余。
走到甘水胡同的小院,此時秦淮茹已經不害怕了,正好奇的東張西望。
“當家的,這里是哪里?”
“這附近是甘水胡同。”
說完,他裝模作樣的從兜里掏出一把鑰匙,實際上是從空間里掏出來的。
走到一座小院門口,開了鎖,打開門。
秦淮茹見此,好奇的問道:“當家的,這是誰家,你怎么有鑰匙?”
“這是咱們家的院子,我買的,手續齊全,怎么樣?”
他隱去了買院子的時間,只說是自己買的。
秦淮茹瞪大眼睛,張開小嘴,一臉驚訝的看著她男人。
見他點點頭,秦淮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秦淮茹高興壞了,自家男人真厲害,
這不聲不響的,又弄到一座小院子。
看看這院子,看看這房子,真好啊。
張物石拿著鑰匙把一個個房間打開,秦淮茹轉來轉去,把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
“真好,當家的,你真厲害。”
秦淮茹情不自禁的跳了起來,摟著張物石的脖子,掛在他身上扭來扭去。
這他不能忍啊。
脖子上掛著秦淮茹,他走到門口,從里面栓上大門。
拎著媳婦回了正房,屋子里面的炕早就鋪好了席子被褥。
都是他閑著沒事時置辦的。
把媳婦放炕上,他就撲了上去。
本來準備晚上教訓她的,這都趕上了,就現在吧。
秦淮茹也是興奮的不行,家里又多了這么一個小院子,她激動的臉上還帶著紅光。
倆人哼哼唧唧了好久,秦淮茹也沒了下午聽到槍聲時害怕的樣子。
直到天黑了,倆人才結束戰斗。
“媳婦,晚上就在這里睡吧。”
“嗯,好啊,嘶~你就不知道心疼我!”
張物石拍了拍秦淮茹后面的挺翹,感受著她的彈性,笑著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我再怎么心疼你,也架不住你下午那會兒的主動啊,幸好我體力好身體好,不然被你榨干了個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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