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物石一本正經的辯解道:“我這是審判它們,你說它們中哪一個沒吵著人們睡午覺?一整天的叫來叫去的,沒一個是無辜的。”
“現在敢吵人休息,以后就敢欺負人,再往后不得入室搶劫啊!我這是及時制止了它們犯罪!”
秦淮茹聽到他的詭辯,咯咯咯的笑了好一會兒。
好不容易緩過來,這才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說道:“你就扯吧你。”
“好啊,你敢拍我胳膊,以后是不是就敢欺負我啊,看我不懲治你一下!”
說完,他就上手把媳婦按住,給她好一陣欺負。
等欺負完秦淮茹,倆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喝口涼開水緩一緩。
這天還沒徹底黑下來呢,還不是時候。
恢復了一下,張物石下炕把知了的零件扔進雞食槽子,再回到廚房洗一洗知了肉。
重新把鍋燒熱,往鍋里倒油,用辣椒把知了肉炒一下。
炒熟后,他把知了肉盛進盤子,就這么端上了炕。
“來,淮茹,吃點零嘴,一會兒有力氣干活。”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這人就愿意在她身上使勁,不知道什么是個夠。
“剛剛吃完飯吶,我還不太餓。”
“當零嘴吃,又不是讓你當飯吃。”
“誰家好人把肉當零嘴吃?”
張物石瞇著眼瞧了秦淮茹一眼,嘿嘿道:“行,今天敢說我不是好人,明天不知道怎么編排我呢,等晚上的,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正嚼著知了肉的秦淮茹聞渾身一顫,不好,這是特意沖我來了。
嫵媚的白了一眼她男人。
張物石見狀倒吸一口涼氣,小妖精,行,看來今晚又是一場惡戰啊。
吃了一會兒知了肉,張物石下炕把門一栓。
回屋關上燈,就開始三打白骨精。
過了好久,秦淮茹才顫顫巍巍的坐起身,抹了一把汗,嬌嗔道:“好熱啊,身上黏糊糊的好難受,哥,抱我去南邊屋子洗一洗。”
張物石正躺在炕上回味著呢,聞起身下炕,抱著媳婦去了南屋的洗澡間。
把她放在浴盆里,來到廚房水缸邊,用桶盛了一桶水,又拎著今天剛裝滿熱水的暖瓶回到南屋。
這年月喝水最好還是燒開了再喝,他們家一直有燒熱水喝的習慣。
來到洗澡間,向水桶里倒一些熱水,等溫度合適了,再把水桶里的溫水倒入浴盆里。
拿著毛巾,沾著溫水,給秦淮茹擦了一遍。
完事又拿干毛巾給她擦干凈,再給媳婦兒抱回屋。
一場三打白骨精,給妖精打的差點散了架,最后還得由他來善后,沒辦法,畢竟打妖精的時候過程挺爽,自己善善后也沒啥委屈的。
自己的媳婦自己疼,你不好好疼,有的是人想幫你疼。
回了屋,里外通透的秦淮茹很快就睡著了。
張物石抱著媳婦,也慢慢睡著了。
一夜好夢。
……
“喲,賈東旭,怎么昨天睡一下午,今天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人家小賈神色差,那肯定是昨晚忙活一宿沒睡著!”
“哈哈哈。”
一大早的,一群人圍在中院水池子旁刷牙洗漱。
幾個年輕人看到賈東旭無精打采的出來了,紛紛打趣起來。
易中海見自己徒弟神色不對,開口問道:“東旭,感冒了嗎?”
賈東旭趕緊搖搖頭,解釋道:“師父,我沒感冒,就是昨天白天睡多了,晚上沒睡著。”
他賈東旭心里苦啊,他昨天下午睡夠了,就是有別的煩心事。
被放貸的那些人圈踢了幾次,不知道是哪次被人打壞了。
活該你們吃槍子!
可惡啊,為什么自己那天晚上忘了賣藥老太太的叮囑呢,現在不上不下,時間還湊不到兩分半。
自己啥時候能攢夠錢,再去找個老中醫瞧一瞧啊。
哎,人生艱難啊!
賈東旭無精打采的刷著牙,不知不覺間,他就盯著那嘩嘩流水的自來水水龍頭發呆。
可惡啊!
一群人看著賈東旭在那犯神經,不知道是因為啥。
易中海看賈東旭的架勢,隱隱有股熟悉感。
咦,這神情,怎么這么眼熟?
不管了,趕緊洗漱回家吃飯,上班別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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