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物石走回自行車旁邊,假裝抹了一把汗,笑著對閆埠貴說道:“走吧三大爺,咱們回去。”
閆埠貴咂咂嘴,哂笑道:“厲害啊小張,你那一腳真帥,就那么一腳,那人就像滾地葫蘆一樣滾了出去,嘖嘖!”
張物石把桶重新掛在自行車把上,騎上自行車謙虛道:“哈哈哈,一般一般,全國第三。”
閆埠貴也上了車,一邊騎車一邊恭維著張物石。
畢竟他都看到了,這小子不講武德,偷襲,得勢不饒人。
人家歹徒的刀早就掉地上了,他嘴上還大聲嚷嚷著讓歹徒放下刀,接著就心狠手辣的把那歹徒四肢踹斷。
他在旁邊那是看的一清二楚。
在這大熱天的,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這小張平常笑呵呵的,沒看出來他這人這么狠啊。
雖然經常見他在院子玩石鎖,閆埠貴對他的武力沒多大概念,這次算是見識到了。
看到了他的手黑心黑,閆埠貴現在心都在打顫。
幸好啊幸好,平常跟小張關系還不錯。
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95號四合院,閆埠貴跟張物石說了一聲,就急匆匆的回了家。
這一路上又熱又驚的,這小老頭有點受不了,得趕緊回家喝點水緩一緩。
張物石也推著車回了家。
“淮茹,我回來了!”
秦淮茹聽到聲音,趕忙走了出來。
她看到桶里的魚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呀,這么多魚,當家的熱了吧,趕緊回家涼快涼快。”
大熱天的院子里沒人,張物石就拎著漁具和桶,領著秦淮茹回了家。
“淮茹,咱們晚上做魚吃,把那幾條大的燉了,剩下中等中的先養著,小的就留給雞吃。”
“好啊!”
張物石拿著家里一個比較大的盆,來到角院南邊陰涼處,往盆里倒入大半盆水,把中等中的魚撈出來,放進盆子里養著。
轉個身,把桶里的小魚小蝦小蟲子撈出來,扔進雞食槽里喂雞。
夏天天太熱,他把雞籠從角院北面,搬到了角院西面靠墻的位置。
這位置早上和上午能見到太陽,中午和下午的時候就開始背陰,這兩只母雞就不會曬中暑。
秦淮茹見張物石忙活完,笑著說道:“哥,咱們吃飯吧。”
“行,吃飯。”
秦淮茹在家的時候就把飯做好了,就等他回來吃飯了。
中午還是燉蕓豆,拌黃瓜。
這些都是在角院摘的菜,省錢新鮮。
吃完飯,秦淮茹下炕收拾桌子。
張物石洗了把手,也不擦手,就這么甩著手往南屋走去,來到南屋門口,擺好躺椅,他躺在躺椅上很快就睡著了。
這甩手掌柜當著當著就習慣了,別說,還真是挺爽的。
有時候他也會突然想起來,哦,我也長著手啊,也能干點家務活。
還沒上手干兩下呢,就會被秦淮茹趕走,不讓他忙活。
就這么慣著慣著,他這甩手掌柜的性子就被慣出來了。
南屋開著朝北的門,這個屋子的窗戶打開,門也打開,再加上門口背陰,倆人就在南屋門口乘涼。
秦淮茹坐在南屋門口陰涼處,一邊乘涼,一邊織著毛衣,時不時的抬頭看看躺在那睡午覺的張物石,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
真是嫁對了。
這一天三頓飯還經常吃肉,不用頂著大太陽下地干活,家里的錢都讓她管著,每個月四十多萬的工資,那是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幸福指數爆棚的秦淮茹放下手里的活計,情不自禁的啵了一下她男人的臉。
張物石睜眼,一把給媳婦摟了過來。
秦淮茹輕輕的推搡了一下,嗔道:“討厭!睡覺也不老實。”
聞,張物石挑了挑眉頭:“嘿,污蔑人是吧,你說誰先動的手?”
他哪能受這委屈,摟過秦淮茹就開始教訓起來。
倆人啵了一陣,也不讓媳婦忙活縫毛衣了,就這么摟著她,在躺椅上睡午覺。
倆人膩歪在一起,伴著遠處傳來的知了聲,躺在躺椅上沉沉睡去。
下午,角院的黃瓜架子上飛來一只知了。
知了的“吱哇”聲,把小兩口給吵醒。
醒了醒神,張物石起身趕跑知了。
反正也睡不著了,那就處理今天釣到的魚吧。
拿上盆子和剪刀來到角院。
抓著魚,刮鱗去內臟,把內臟也扔給母雞吃。
把魚處理好,多清洗兩遍,打上花刀,用鹽腌起來入味,就等著晚上燉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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