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紙上滿滿當當的記錄,他滿意的用手彈了彈紙張,然后把紙扔進空間里。
等等吧,估計年底計劃就能開始了。
……
閑來無事,他抽空去淘了兩個比較大的彈殼。
他帶著自己畫的圖紙,拿著準備好的零件,請人幫忙做了一個子彈殼煤油打火機。
要不是材料和圖紙都是他準備的,并且他人還在門口等著呢,這老貨都想把他的打火機昧下了。
畢竟煤油打火機在這年月還未普及,普通人看到這玩意肯定覺得新奇。
把煤油打火機揣進兜里,不管身后這個老貨的懇求,張物石轉身就走。
想把我送的那盒煙退回來,想要買我的打火機,想啥好事兒呢。
回頭往子彈殼子里塞上棉花,從打火機上面留出來的孔里穿出一根棉線,往里倒入煤油,這個打火機就成了。
子彈殼、棉花、棉線、煤油這些東西都好弄,也就那個火花產生器不容易弄到。
他還是運氣好,淘到一個壞了的煤油打火機,拆掉上面完好的火花產生器,才能制作這個子彈殼打火機。
下午下班,他從空間里拎出一只野兔,騎車回了家。
讓媳婦明天燉兔肉吃。
他現在下鄉放電影就空著手回來,等過兩天,再把好東西拿回家。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在人心吶。
他現在就是在套路許富貴。
別看平日里倆人見面笑呵呵,許富貴坑他那是不留手的,張物石也是裝作傻呵呵的一副吃虧是福的樣子。
就下鄉放電影這件事,也不知誰虧誰賺。
“回來了啊,當家的!”
見張物石推著車進了院子,在前院跟人聊天的秦淮茹趕緊打招呼。
前院圍了一圈人,人群中間有個水桶,他一看便知,閆埠貴今天下午又沒課,這是騎車出城釣魚回來了。
“喲,三大爺又釣魚去了?”
閆埠貴笑呵呵的說道:“這不下午沒事嘛,我去釣了一會兒魚。”
張物石把車支起來,拎著兔子就走了過去。
“我來看看釣了多少魚。”
圍著水桶看的眾人紛紛轉移目標,開始圍著他手里的野兔看熱鬧。
“嚯,這只兔子還挺肥!”
“小張,你哪弄到的野兔?”
見眾人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張物石哈哈一笑,拎著野兔說道:“運氣好,走半道兒上買的。”
又跟眾人瞎扯了一會兒,小兩口就回家吃飯。
閆埠貴搖搖頭,扶了扶眼鏡,拎著水桶準備回家:“小張這人啥都好,就是喜歡顯擺。”
“他三大爺,說得好像你不顯擺似的,你這釣魚回來有一會兒了吧,就差拎著桶到處溜達了。”
“哈哈哈哈。”
賈張氏撇了撇嘴,嘀咕道:“天天買肉吃,不會過日子!”
她前幾天還想讓院里幾位管事大爺組織全院大會,妄想以支援鄰居的名義訛張物石點粉條。
結果院里幾位大爺沒一個搭理她的。
人家也不傻,就賈張氏的說辭,聽聽就得了,什么他們幾百年是一家,你還真敢說出口。
張家晚上吃的脂渣粉條的包子,還拌個新鮮黃瓜。
黃瓜是他在角院種的,摘下來洗洗拌著就上桌,新鮮的很。
“淮茹,吃完飯,我就把兔子剝好,一會兒處理完腌起來,明天晚上燉兔子肉吃。”
秦淮茹咽下一口包子,笑著應道:“好,明天晚上燉兔子肉。”
看她吃飯時開心的樣子,張物石開口道:“淮茹,我出個謎語你猜吧?”
“好啊好啊!”
“有面無口,有腳無手,聽人講話,陪人吃酒,猜一生活用品。”
“嘻嘻,我知道,是桌子!”
“對嘍。”
“我以前聽過這個謎語呢。”
倆人聊著天,吃著飯。
這才是好日子嘛。
天天不用干活,沒事就去院里聊天,還能去逛逛街,煩了就回家聽聽收音機,一天三頓,頓頓能吃飽,隔三差五還能吃肉。
她覺得最近她都長胖了。
吃完飯,倆人就出門溜達去了,最近狠抓各種惡霸,街上治安得到顯著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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