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由遠及近,震天的雷聲響起。
“沙沙沙~”
雨點開始落下,起初是稀稀拉拉的幾滴,隨后越來越急,越來越大。
雨水從天空傾瀉而下,打在樹葉上、屋頂上、地面上。
一股夾雜著泥土芬芳的味道迎面吹來。
遠處的房檐仿佛被一層薄紗籠罩,在密集的雨幕中,讓人逐漸看不清它們的全貌。
一陣涼風撲來,讓燥熱的人們渾身舒暢。
雷聲、雨聲、風聲交織在一起,演奏起了大雨的交響樂。
這天正巧又是一個周末,原本還準備帶著媳婦去逛街,結果下了大雨。
趁著外面下雨,倆人又溫存起來。
在他們家,好像只有犁壞的田,沒有累死的牛。
聽著屋外的雨聲,張物石抱著自家媳婦,愜意的躺在炕上。
雨滴落地的聲音,最是能讓人入睡。
瞇了好一會兒,張物石下炕做午飯。
拿出一只前些日子弄到的母雞,泡上兩把蘑菇干,他開始在廚房拾掇起雞來。
前些日子他只是把雞殺了,雞毛用開水褪了,雞的內臟啥的還沒來得及處理。
巧了,今天有空,外面還下著雨,他可以待在廚房好好清理一下這只老母雞。
處理完清理好,把雞剁塊,準備好蔥姜等調料,就先燒水冒一冒血水。
廚房里一頓叮叮當當,最后往鍋里倒上水,開始燉這只老母雞。
這種日子是真不錯。
心情愉悅的張物石,不禁哼起了前世的歌謠:
當你走進哥哥的場,
背上所有的蔥與姜,
各色的雞有各色的香,
沒人記得雞的模樣~
……
老母雞肉質柴,一時半會燉不爛,得多燉倆小時才行。
等睡著的媳婦被熱醒,鍋里的雞就燉的差不多了,加入泡好的蘑菇干,再燉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鍋了。
秦淮茹醒來,坐在炕上抹著眼睛,嗡聲的問道:“哥,好香啊,你鍋里做的什么?”
拿著鏟子的張物石靠在門框上,故意扯著嘴角露出一副邪笑:“嘿嘿嘿,小娘子,為夫在鍋里燉的老母雞蘑菇湯,大補,一會兒好好給你補一補,晚上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秦淮茹瑟瑟發抖的扯著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她不要補啊,雖說嫁城里是享福了,天天不用干活,一天三頓飯還經常吃肉,但是她每次補完,晚上都要遭頓罪。
她上次回家跟村里眾嫂子和姐姐聊過私房話,也沒聽說哪位家里是這樣啊。
雖說當時她說出自家的情況時,眾嫂子和姐姐們那羨慕的眼神讓她自豪了一陣兒,但那些人也體會不到她的痛苦啊。
她一直好奇,田會不會被耕壞?
用被子遮著臉,躺在炕上的秦淮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張物石笑了笑,提著鏟子回到廚房,現在就等著燉雞上桌了。
里屋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秦淮茹收拾好炕,準備吃飯。
等她收拾完,張物石也把炕桌拿上炕,飯菜也拾掇到桌上。
他手藝還湊合,做個家常飯味道還行,今天這頓主要是雞和蘑菇夠鮮,摻在一起做蘑菇雞湯啊,味道果然鮮的很。
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秦淮茹,含淚吃了三大碗。
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吃完飯,張物石上炕抱著媳婦溫存著,倆人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時光。
他又不是一直被小頭給控制大頭,今天進入過一次賢者模式,也不那么著急。
倆人溫存著說著悄悄話,感情持續升溫,這不,秦淮茹自己就知道怎么為他排憂解難了。
摸著秦淮茹的頭發,他深吸一口氣,又吐了出來。
“咝~呼~”
“女妖精,今天老衲可能要敗在你的手里了,老衲這二十年的修為可能就要一朝散盡了,可悲可嘆。”
秦淮茹抬起頭白了他一眼,又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她心里想著: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像頭牛不知道累,有時偶爾還會不著調。
“淮茹,我來教你說英語吧。”
“嗚。”
“聽我講,跟我學,來是e去是go,點頭yes搖頭no,yesyes,nono,yesyesx(n+1)。”
在他的悉心教導下,秦淮茹的英語水平飛速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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