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糞霸于德順真的沒睡好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最近他一直感覺有人盯著他。
今天又來了一場控訴大會,他手下人告知了他一些現場消息后,他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局勢不妙啊!
他關上窗鎖上門,一個人呆在屋里點自己的房屋和財產。
把明面上的浮財數了一遍又一遍,才稍稍讓他心安。
只有這些個腌臜事物才能撫平他受到驚嚇的內心,他年齡不小了,早就不是以前那個敢打敢拼的于德順了,安逸富貴的生活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
把手里的東西藏好,舒了一口氣的于德順打開房門,背著手在院子里溜達。
溜達到后院地窖邊,他眼睛一轉,心血來潮的想看看自己的那一罐子大洋。
那罐子大洋,是他崛起的見證。
那年,他還年輕,勵志要攢一罐子大洋光宗耀祖。
后來在糞場浮浮沉沉,終于在某一日,他站在了糞場的頂端,成為了糞場的霸主!
他成為糞霸后攢的第一罐子大洋,一直沒舍得花,自從買了這個大宅子,他就把那罐子大洋藏在了地窖中。
今天受到了一點驚嚇,他要把那罐子大洋拿出來,撫慰他受到驚嚇的小心臟。
回到屋子,找到地窖的鑰匙,來到地窖旁邊打開地窖,稍微等了等,給地窖放了會兒風通了通氣,于德順才進入地窖里。
他走到地窖最里面,找到兩個酒壇子,用力搬開兩壇子酒,看著地面上的兩塊地磚,于德順眼前一亮。
他搓了搓手,拿出刀子,蹲下來開始用刀子起地磚。
起出磚頭,于德順期待的眼神變成驚愕,臉上興奮的表情變為憤怒。
“我的初心,我的大洋呢?”
不信邪的他繼續用刀子起地磚,等地窖里面的地磚全部被起開,他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沉著臉的于德順爬出地窖,門也沒有鎖,徑直回了屋子。
從暗處拿出shouqiang揣到懷里,他準備晚上好好查一查,是誰背著自己,偷自己的錢。
連自己的錢都敢偷,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今晚甚至往后的好多晚上,于德順都睡不好了。
95號四合院。
張物石還不知道他的小動作將于德順氣個不輕。
當然了,就算知道了又怎樣,他頂多去看個樂子。
此時,他正舒坦的坐在炕沿上,享受著秦淮茹給他做的洗腳服務。
自從把媳婦娶回來,他就開始享受當地主老財的生活了。
每天能坐著就絕不站著,能躺著就絕不坐著。
也就晚上修車時用心用力,別的時候,他都自在的很。
“媳婦兒,等周末我領你去逛逛街,下午回來我去釣釣魚,好久沒去釣魚了,手癢。”
秦淮茹用力捏了捏他的腳心,把張物石捏舒服了,才開口道:“好啊,平日里我不敢去遠了,怕找不到回來的路,再加上知道城里壞人不少,我都不太敢一個人出去。”
“等再抓幾批人就好了,城里人多,三教九流各種人物都有,以前是沒人管,現在有人管了,他們就會安分起來,即便有漏網的,也是小魚小蝦,大魚顯眼,早晚被收拾。”
秦淮茹把他的腳抬起來,用干布擦干凈,放下抹布,端著盆子走到角院,把水倒到了角院的小排水渠。
當時修房子的時候,張物石特意讓薛工頭給好好修了下排水渠,為下雨排水做好準備工作。
這也方便他們家倒水,洗菜洗臉水倒水渠子里就行。
秦淮茹放下盆子,用水沖了沖手,回屋正擦著手呢,突然道:“對了哥,咱們家那兩只母雞有一只下蛋了,今天下午讓我拾回來了。”
“是嘛,這是天氣暖和了,它們開始下蛋了。”
秦淮茹一臉喜色道:“要是一天能下兩個,以后能攢很多呢,咱們就不用花錢買雞蛋了。”
“等我弄幾個地籠,回頭去釣魚的時候扔河里,弄點小魚小蝦喂一喂,它們下蛋就更勤快了。”
這年月,想去釣魚就得跑城外河邊,畢竟什剎海現在還在清挖河底淤泥,砌-->>筑堤岸增加護岸呢。
他沒事溜達著去看過,眼看著清淤工作就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