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你剛剛說的你那個朋友,是不是你?”
許富貴聞一驚,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可能,事實上就是我一個朋友!”
“那你怎么會用這么肯定的語氣來說這些毛病怎么治,并且能具體說出個一二三來?”
許富貴紅著臉,嘴上嘟囔著就是他一個朋友的事,他只是聽說的。
張物石挑挑眉“真的嗎,我不信!”
許富貴繼續嘴硬:“去去去,你這純屬猜測,我可是說的事實。”
張物石可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兒,誰讓許富貴這老貨點破他的私事:“是不是真是你朋友,那就要正視你的內心了,許叔!”
“你什么意思!”
許富貴急了,雖然他嘴上說著是他一個朋友,但這事真的要說出去,他那個虛假的朋友可不會真的變成他朋友。
“哈哈哈,許叔,我錯了,我不問了!”
“哼!”
“哈哈哈哈。”
中午吃飯的時候,許富貴還惱羞成怒呢,又怕張物石真的把這件事當笑話說出去。
下午許富貴接了放映任務,早早的收拾東西出門了,那出門的樣子,有一種逃離現場的感覺。
他這就是抗壓能力低,但凡一個后世網友來,最多嘴上喊喊:就這就這?完全不會把這件事當回事。
晚上下班,張物石騎著車來到鹵肉鋪,買了一些鹵肉。
晚上加餐,補充營養,再戰到天明!
回到95號四合院,就見自己家煙囪冒著煙。
張物石眉頭一挑,終于告別冷鍋冷灶的日子了。
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來了。
高高興興的跟鄰居打著招呼,推著車進了耳房。
“當家的,你下班回來了啊!”
秦淮茹看到他回家,欣喜的招呼起來。
今天中午她起床,就看到鍋里給她溫的飯,這讓她高興了一整天。
張物石把自行車停在耳房,栓上門,拎著鹵肉來到廚房。
“淮茹,我剛買的鹵肉,你切一切一會兒咱們吃。”
秦淮茹看到他手里的鹵肉,心疼道:“哥,這得花多少錢啊。”
看她心疼的樣子,張物石走過去捏了捏她充滿膠原蛋白的臉,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心疼你嘛,昨晚累壞了吧,這是給你補一補的。”
唰,秦淮茹的臉變紅了。
她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還不是這人不知道累,倒是給她累個夠嗆。
有媳婦就是好,回家不多久,飯菜就能上桌了。
吃飯的時候,秦淮茹還不停的給他夾切好的鹵肉,她自己卻不舍得吃。
“媳婦兒,趕緊吃,咱家有錢,不差這點。”
秦淮茹抿了抿好看的嘴唇,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張物石夾起一塊鹵肉,放進她的碗里。
“等吃完飯,給你看看我攢的工資,你就明白了。”
看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秦淮茹信了,而后就開開心心的吃起飯。
吃完飯,張物石搭著二郎腿倚在炕上,享受當地主老爺的生活。
等秦淮茹收拾好桌子,栓上門上了炕。
張物石則是掏出他攢了四個月的工資,一共一百六十多萬,厚厚的一沓令人眼熱。
自從他參加工作,幾乎沒花過自己的工資,沒辦法,外財太多,花都花不完,工資幾乎全攢下來了。
把錢塞到秦淮茹手里。
看她把錢數了一遍又一遍,一副財迷的樣子,張物石就覺的有意思。
“媳婦兒,錢你收著,家里柴米油鹽由你來買,咱家就倆人,在吃吃喝喝上,別不舍得花錢。”
她拿著錢眨眨眼,捂住胸口,感受著砰砰砰跳動的心臟,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這是掌握家里的財政大權了嗎?
回過神,她從兜里掏出一把小鑰匙,打開炕柜上面的鎖,從里面又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把手上的錢塞了進去。
盒子里有張物石給她的錢,她給自己爹娘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剩下的全存在這里了。
里面還有一副銀手鐲,一個金雞掛墜。
這是她的百寶匣。
把小盒子放進炕柜最里面,用衣服被子壓上,重新鎖上炕柜。
看著秦淮茹一臉心滿意足的表情,他挑挑眉開口說道:“媳婦,給我按按后背,今天歇一天了,累的慌。”
說完,就脫下衣服,露出上身的腱子肉趴在炕上。
此時秦淮茹腦子還是懵懵的。
她還沒反應過來張物石說的話,不知道為啥歇了一天還累得慌。
經過指導,秦-->>淮茹跨坐在他的后腰上,努力的給他按著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