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步邁進狗窩,蹲下來,順手把狗腦袋壓在地上,狗子嚇得一直在撲騰。
伸手把那半塊青磚起了出來,把東西掏出來扔進空-->>間里,完事后,再把磚頭塞了回去。
退出狗窩,蓋上狗窩蓋子。
最后,他捏著狗嘴一甩。
“咚。”
狗子直接被甩進了狗窩最里面。
“嗷嗚嗷嗚嗷嗚~汪汪汪汪!”
等屋里人聽見狗叫,穿衣服跑出來時,張物石早就跑沒影了。
“黑子,叫什么!”
“怎么回事?”
“不知道,把油燈點了拿出來,看看怎么回事。”
孫雷一家人注定發現不了什么,在院子里忙活了好久才回屋子。
今天注定是哈吉汪黑子害怕到顫抖的一天。
fanqiang回到家,張物石來到廚房打水洗手。
回到炕上,他拿出今天的收獲。
兩塊金磚,四卷大洋。
昨天剛給了家里100塊大洋,還沒等他感慨賺錢不易時,今天又弄到了400塊。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第一次去刀哥的場子弄完錢,回頭他去買糧食把現金花光,并且還多用了100塊大洋。
那時候手里還剩3900左右大洋,手里沒有多少現金。
第二次去完那個場子,又贏了260萬。
這剛給了家里100大洋,又進賬400大洋。
目前他空間里還有260萬元+4200塊大洋。
真是應了那句古話: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喜滋滋的把大洋收進空間,張物石拿著這兩塊小金方塊研究起來。
這上面還寫著字兒呢。
張物石拿著小金磚嘀咕道:“上上赤足,上面還畫個人,這是哪個皇帝的?”
翻到另一面,上面寫著:大清金庫。
把玩了一會兒,張物石拿清水給兩塊小金磚洗了洗,擦干凈放進了空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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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他便躺下睡覺。
時間一晃,又是一周過去。
今天休息的張物石溜達到了西城區的騾馬市大街。
這里因為靠近騾馬市場而得名。
因為靠近砍頭的菜市場,這里的棺材鋪、冥紙店、壽衣店就比較多。
他剛溜達到了騾馬市,就聞到一股子屎尿味,這氣味是真不好聞。
走進騾馬市,就有中間人過來跟他打招呼。
“老板是來看什么的?”
“準備買頭驢,最好壯年的,別看我臉生就騙我,規規矩矩做生意你好我好大家好。”
說完這話,張物石就把別在腰間的駁殼槍露了出來。
做這個動作不是因為他閑得慌。
菜市有菜霸,糞道有糞霸,賣水的有水霸,這么大的騾馬市,這么高的利潤,騾馬業的惡霸也是不少的。
這些騾馬的買賣主要由“馬店”把持,馬店名義上是買賣的中間人,但實際上他們操縱了整個交易的過程。
他們操作交易讓買賣雙方不能見面,吃差價,隱瞞價格,甚至低價強買,假造牲畜牙齒,把生病老弱的牲畜當正常牲畜賣給客人。
不顯的狠一點,這些人會從你身上啃一層皮下來。
這個接待的中間人瞳孔一縮,隨即臉上掛著假笑說道:“咳咳,老板您放心,咱們正常買賣童叟無欺!”
張物石嘿嘿一笑,說道:“那就好,好好幫我選,你賣我買你有錢賺,咱們丑話說在前頭,要是被我發現你騙了我,我這駁殼槍可不是吃干飯的,到時候我的后果怎么樣不一定,你嘛,嘿嘿,人吶,活著才能有機會花錢,你說是吧?”
“是是是,大哥您說得對,咱們誠信買賣。”
說完抹著汗領著張物石往里走。
他在騾馬市干了這么多年,三教九流見了不少,什么人狠,什么人色厲內荏,什么人老實,他大概是能判斷出來的。
這眼前這人,屬于狠人這一檔。
真要惹毛了他,給自己來兩槍,那就完了。
為了錢把自己命搭上就不好了,到時候老婆改嫁,孩子跟別人姓,人家睡他老婆花他的錢打他孩子,那不虧死了?
他一個小羅嘍,每個月才賺多少錢?玩什么命啊。
他們這種人眼力見兒是有的,見風使舵那是家常本領,反正以后有的是老實人給他們欺負,沒必要得罪狠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這個人打發了再說。
這中間人整理好心情,直接領著張物石來到一處攤位前,張嘴介紹道:“老板,您看這個,我們這里新收的驢子,剛剛四年的小母驢,干活剛剛好,雖然沒有公驢的勁兒大,但是性格好,溫順安靜。”
張物石上前摸了摸小母驢的腦袋,小母驢有點害怕的躲了躲,見沒什么危險,便順從的讓摸了。
他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么問題,就準備付錢走人。
他對牲畜這一塊兒也不懂,有專業的人推薦,那就買這一頭了,如果有問題,那就直接回來干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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