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以前無聊翻看了之前獎勵的書籍,她哪里認得出來哦。
“之前說的那么牛批,我以為你已經掌握了什么制作工藝了,接過你就是個門外漢,呵呵。”
狗宿主,真是看錯你了。
一人一統一番斗嘴后,伍月最終付出了兩根糖葫蘆的代價從系統那里摳出了簡易制作方法。
為什么說簡易呢?
那是真的簡易啊,除了大概的制作工序,具體細節絕對是一個都沒有。
想要細節?
沒問題!
積分拿來。
伍月是那種執拗與小細節的人么?
那絕對不是的,所以她果斷決定自己探索。
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就是這樣骨感,在第一步植物外皮的時候她的手便被劃破了,這植物的外皮真的是堅韌不已。
即使她再如何小心,剝完背筐中那些植物皮后,手上也添上了好幾個小口子。
在她細白的小手上十分明顯。
但是下一刻,只見她手掌上巫力光芒一閃,之前還有些觸目的傷口瞬間便消失了。
已經洗干凈的植物皮就那樣安靜的躺在石桌上,但是伍月看著它們卻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想什么呢?小臉皺巴的像是個老阿嬤。”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左半邊身體碰觸到一具熾熱的身體,獸人身上灼熱的溫度讓伍月感覺那靠近他的半邊身體都快要燃燒起來了。
側頭正對上獸人深邃的眸子,嗯,很好,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美色當前,她...她真的是...默默的抬手擦了下不小心流下的傷心的口水,只能強硬的將自己色瞇瞇的眼神從獸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扒下來。
隨后再次恢復一本正經的模樣:“嗯,我在想怎么將這些植物皮里面的絲抽出來。”
元瑯挑眉看著小雌性那艱難收回眸光的模樣,唇角輕掀,小模樣還挺禁得住誘惑,看來下一次要加大點尺度。
當下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身,再向下便是...
算了,這個尺度有些過大了。
在看看她擦口水的小模樣,元瑯暗暗挑眉,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擦口水,不自覺的遲了么?
早就知道你饞我身子,呵呵!
“小雌性是想要織布么?”
以前營地里很多將士因家中貧寒,女眷只能去山上割麻草來自己織布。
但即使是這樣做出來的布料,都要裝好了去城中換取銀錢補貼家用。
許多將士說道自家娘親或是妻子女兒用手剝麻線,沒日沒夜的就為了那些銀錢補貼家用,都是虎目含淚。
伍月聞小臉瞬間就皺巴了,她雖然擁有治療巫力吧,但是之前那植物皮劃破手掌的痛感是十分清晰的,現在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再次感受了。
“我來試試。”
元瑯說著,竟是坐在她身旁的石凳上仔仔細細的開始剝麻絲,那一番操作看的伍月目瞪口呆。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身旁高大的獸人。
但是很快,元瑯俊挺的面龐上便冒出了一滴滴的汗水來,手上的動作也不似之前那樣從容了。
“好了好了,我自己再想辦法吧,大不了叫幾個小伙伴過來幫忙。”
說著,便伸手準備將獸人抽出來一些的植物皮取過來。
元瑯皺眉,這些織布什么的,果然不適合自己,他寧愿去戰場上殺他幾個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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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被小雌性看出來,多少面子上有些過不去,那傲嬌的小屬性驀的就有些上來了。
舍不得對小雌性使性子,但是遷怒一個小小的植物皮還是闊以的吧?
于是...陰險的獸人戰士趁著小雌性取過植物皮的時候,悄咪咪的伸出了自己的尖爪子,一陣十分順滑的聲音響起。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看著那一從柔軟垂于獸人大腿上的植物絲線,伍月整個人都呆了,看向元瑯的眼神那是布靈布靈的。
“原來你真的會啊,我剛剛看你坐在那里難受的模樣,還以為你在吹牛呢。”
對不起啊,我還真是吹了個牛。
元瑯心底暗暗吐槽。
但是下一秒,臉上的小得意就有些掩飾不住了:“本將軍體察民情,這些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伍月面上滿是敬重的看著他,小一秒,小爪子重重的拍在獸人赤裸的手臂上...
伍月:“...”
別問為啥是手臂,因為肩膀咱夠不著...
“你肯定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將軍。”
元瑯心虛的抬眼看了看藍藍的天空,干咳兩聲:“那...那是自然。”
看小雌性還想說些什么,連忙岔開了話題:“我稍后還要去修建城墻,趁有時間先幫你將麻絲抽出來吧。”
伍月的注意力立刻便回到了正事上,當下兩人一個伸爪剝絲,一個整理晾曬。
并不是很多的植物皮不一會兒便處理完了。
“這幾天太陽好,明天應該就差不多...了吧。”
見小雌性亮晶晶的眸子再次向自己看過來,元瑯第一次覺得時間如此難熬:“我也只是知道部分而已,畢竟本將軍日常軍務繁忙,并不能事事都親力親為。”
伍月鄭重的點點頭:“也是。”
悄咪咪的抹了把汗,見小雌性的注意都在架子上的那些植物絲上,元瑯果斷撒丫子便向院門走去。
“我去看看他們修建城墻怎么樣了,免得這些家伙偷懶。”
話音落下,院子里已經沒了人影。
伍月疑惑的看著自家大門:“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以前都是恨不得長在這里,今天怎么跑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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