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啊?”
她有些疑惑的低頭看去,卻什么東西都沒有看到,有些疑惑的抬起腳來,卻見自己腳底正粘著一些黃色的不明物質。
黃色?
這難道就是元瑯剛剛過來說的不明黃色顆粒?
而且看著樣子,似是已經被她踩破了,黃色的水混合著山洞里的一些沙土粘在獸皮靴子上,她蹭了好多遍都蹭不到。
可能是什么小蟲子在這里產的卵吧。
雖然山洞中并沒有看到蟲子的身影,但伍月還是十分謹慎的舉著火把將整個山洞里里外外的地方都烤了一邊這才放心。
“宿主,今天還要去你的地里看看么?”
統子出聲道。
提到種植芋頭的那片土地,伍月心底便不由的有些忐忑,種下去已經有一段日子了,但是那些小苗看上去還是沒什么變化的樣子。
部落中的族人一開始還有些期待,漸漸的也不再關注了,畢竟他們還需要為一家人的口糧奔波。
將自己的原諒色小挎包背上,抱起藍胖子放在里面:“這樣高科技的小背包,初體驗當然是給最親近的統子你了,進來試試怎么樣?”
統子生無可戀的任由狗宿主將自己放進了那個綠油油的背包內,只露出一個圓乎乎的胖腦袋。
“宿主,難道在你的心中,我和這樣的顏色很配嘛?”
伍月嘿嘿笑道:“別談什么配不配的問題,我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這背包現在被我套上了獸皮,不是高大上多了么?
最重要的是他好用啊!”
統子呵呵:我就信了你的鬼話...
一人一統來到田地邊的時候,奴隸們還在矜矜業業的照顧著那看上去沒什么變化的芋頭苗,清理著田地里的雜草。
也不知為什么,芋頭苗沒怎么長,但是雜草卻十分茂盛。
看著瘦唧唧的苗,伍月憂愁的嘆了口氣,該不會是要翻車了吧。
“伍月大人,您來了!”
正在地里干活的長野見伍月過來,連忙將手中的雜草扔到一旁的背筐中,便走了過來。
伍月聽到他的身影,這才抬頭露出一抹笑容:“這幾天怎么樣?還有食物吃么?”
見伍月這樣關心他們,長野心中激動,連連點頭:“夠的夠的,因為您新發現的幾種食物,我們之前儲存的食物還剩下一些,撐到這些芋頭收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看著他滿是信任和期待的眼神,伍月心中越發的沉甸甸了,芋頭苗雖然沒死,但是那要死不活的樣子,她自己也著實沒有什么把握能夠收獲到足夠的芋頭了...
只能干笑兩聲后,假裝查看芋頭地后跑走了。
來到另一邊已經被奴隸們清理過的芋頭地旁,伍月一根手指戳著眼前沒怎么長高的秧苗嘆氣:“你說你,怎么不長個呢?白給你吃那么多...嘎?”
伍月瞬間站起身來:“統子,種東西是不是要施肥的?”
統子抬起自己的大腦袋:“一般來說是的。”
“廢料的話,是不是動物的糞便就可以了?”
統子思索片刻后才道:“好像是撿一些糞便,然后和草木灰拌在一起,要發酵一段時間才行,需要等,宿主你現在做的話應該是來不及了。”
伍月疑惑的看著背包中的藍胖子:“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統子胖臉一僵,隨即梗著脖子道:“身為一個聰明機靈無所不能的統子,這點小知識當然是難不倒我的了。”
伍月呵呵笑著將他從背包中拎出來:“你是不是又用零花積分看什么猥瑣的片子了?”
統子小臉一紅,有種被抓包的心虛干,但隨即他便理直氣壯的道:“那可不是什么猥瑣的片子,《村花和她的男人們》是一部女性勵志大片!”
伍月呵呵:“我就信了你個鬼。”
但想到自己那些半死不會的芋頭,瞬間便沒了和統子爭論的力氣:“那怎么辦?難道我的種植真的要這樣夭折了?”
統子一難盡的看了她一眼后道:“其實部落中有現成的可以用吶。”
伍月眼神瞬間亮了:“在哪里?”
片刻后,看著眼前散發著奇怪味道的大坑,伍月只覺的自己早晨沒吃食物的胃有些純純欲動。
“統子,為什么族人們住在低洼的地方,拉粑粑卻要到這樣高的地方?”
“這些都是奴隸們搬運上來的。”
獸人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伍月轉頭看去,元瑯正捏著鼻子站在不遠處。
“獸人和半獸人的嗅覺很靈敏,所以...弄到這里不會有味道被吹到部落中。”
伍月嘴角抽搐,感情還能這樣的,那她以前都是在隨地大小便?
想到自己之前竟然是一個這樣不文明的人,伍月就有些心塞。
元瑯似是也想到了什么,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伍月干笑兩聲:“這些正好可以用來做肥料,所所以我來看看。”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芋頭苗不長大的原因是肥料?”
獸人捏住鼻子說出來的話有些甕聲甕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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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月點頭:“嗯,我打算試試,即使失敗也還是要掙扎一下嘛。”
元瑯點頭:“我也同意你的說法,但是我們可不可以去別的地方說話,你不覺得這里很味兒么?”
伍月嘿嘿笑著點點頭,蹂躪著藍胖子的腦袋,兩人一路向山下走去。
元瑯看了眼被小雌性放在背包中只露出一個毛腦袋的藍胖子,心中就有些酸溜溜的:“這胖東西也不洗澡,又臟又胖的,你還是不要整天帶在身邊的好,說不定身體上會有什么小蟲子呢。”
一邊說還一邊嫌棄的看著統子。
統子圓溜溜的貓眼瞬間瞇成了一條縫,隨后那小眼珠子都轉向了元瑯的方向,小毛臉上的表情...
元瑯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覺了,為什么他會在一只胖寵物臉上看到鄙視這樣人性化的表情?
伍月卻是伸手再次揉了揉統子的小腦袋:“這小家伙胖乎乎軟綿綿的,最重要是脾氣好,怎么樣蹂躪都不會生氣,還能幫我做一些事情,很有用的。”
第一次被宿主這樣從功能到顏值的全方位夸贊,統-->>子就感覺自己有些飄。
小黑鼻子小面的嘴巴都忍不住的翹了起來,隨后端正的坐在那之前還被它嫌棄的恍若狗屎般的挎包中,乖巧的蹭著伍月蹂躪他的小手,一派乖巧溫順的模樣。
時不時的還“嗷嗷”細聲細氣的叫兩聲,以表示自己真的很溫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