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一路來到元瑯的山洞,喊了好幾聲卻并沒有見到獸人的身影,疑惑的皺眉:“這貨不會是跑去找花樹阿嬤了吧?”
握了握背包中的小塊根莖,伍月眉頭輕皺,暗暗罵了獸人兩句后,還是向花樹阿嬤的山洞去了。
剛剛來到山洞口,便聽到花樹阿嬤熟悉的叫罵聲,頓時覺得神情氣爽,心情倍兒好。
“花樹阿嬤,元瑯在您這里么?”
歡快的小音調中那明晃晃的幸災樂禍簡直不要更明顯。
洞內的獸人掀了掀眼皮,心中暗道:“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花樹阿嬤竭力克制住自己身上的癢痛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元瑯見狀眼神一亮,正想要趁機溜號,那剛剛走到門口的雌性卻猛地回過神來:“勾腰搭背的干嘛呢?你給我待著,我還沒說完呢!”
元瑯肩膀一塌,無語望向山洞頂端。
果然,這雌性羅里吧嗦的性質在哪個世界都一樣。
花樹阿嬤面色扭曲的抓撓著自己的手臂,心中對自家虎崽子的嫌棄越發厲害了。
剛剛走出山洞準備與伍月打招呼,卻發現山洞口站了一個陌生的小雌性,當下有些懵逼。
“你是誰?月呢?”
伍月:“...”
怎么說呢,就挺尷尬的。
我只是洗了個澡而已,不知道的看見你們這反應還以為我昨天晚上連夜去整容了呢。
她撓了撓頭:“花樹阿嬤,我就是月。”
花樹的嘴瞬間張成了“o”形。
她不敢置信的一便撓癢,一邊圍著面前這個皮膚白白,臉蛋干凈,頭發也弄成了好看模樣的雌性轉了一圈。
若不是聲音一模一樣,她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是月。
“原來月你是長這個樣子的啊~”花樹阿嬤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