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您說。”楊睿立刻回應,順手鎖上了檔口的玻璃門。
“是‘積善堂’!老宅出事了!邪門!太邪門了!”陳伯鈞的聲音帶著一種瀕臨崩潰的恐懼,“我母親……還有我弟弟啟明,剛從國外回來沒兩天……都倒下了!醫生查不出原因!還有家里……家里東西全亂套了!楊師傅,你得趕緊過來!多少錢都行!”
“陳老板,別急,具體什么情況?”楊睿一邊快步走向市場停車場自己的舊吉普車,一邊冷靜追問。
“說不清啊!先是頭暈!天旋地轉,站都站不住!我母親年紀大了,直接摔了一跤,幸好沒大礙,但現在躺在床上,眼睛都睜不開,說看到無數金星亂飛,耳朵里全是‘嗡嗡’的鑼響!啟明更嚴重,他……他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在自己房間里都能撞墻!還說自己手臂像被針扎,一陣陣發麻刺痛!更嚇人的是,他說總聽到有人在耳邊用鐵片刮玻璃,刮得他頭痛欲裂!醫生檢查了腦部、耳朵、神經,都說沒問題!開了點安神藥,屁用沒有!”
陳伯鈞喘了口氣,聲音更加驚恐:“家里也不太平!客廳那座一百多年的老座鐘,昨天半夜突然‘鐺鐺鐺’狂敲了十幾下,然后指針就停在了一個不可能的位置!幾個房間掛的鐘表,要么停擺,要么指針瘋轉!廚房的不銹鋼水龍頭,早上摸上去燙手!傭人說,靠近西廂房改建的那片新區域,感覺像進了冰窖,冷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