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路去辦個事,在外面等我一下。”溫紀臨沒多解釋,進了月庇門約莫一刻鐘就出來,拉著梵卿紀繼續往道則趕。
“你和月庇門能有什么事。”梵卿紀狐疑的小眼神明晃晃:“這是你的勢力?”
本來他沒指望溫紀臨能好好回答,沒想到他張口就來:“是。”
“嗯……嗯?!”驚訝的猛然抬頭,梵卿紀抽出妄春:“你把鏡整哪去了?”
被妄春架在脖子上,溫紀臨感覺自己要被小蝴蝶的腦回路勒死:“你犯什么病……”
清了清嗓子,梵卿紀一本正經:“真正的鏡只會說‘不是’,‘只是有事’,‘門主有令’這種屁話來搪塞我,怎么可能明明白白就告訴我。”
現在溫紀臨可聽明白了,小蝴蝶這是拐著彎罵他呢。
“是是是,我不比你那破道侶強?”既然小蝴蝶愛演,溫紀臨也不介意陪他演一演:“不若你就同我在一起,我定比那不坦誠的強的多。”
“有道理。”小蝴蝶愉快淺笑:“你看起來確實比那糟心玩意強,但你若是不如他,我就殺了你做人偶。”
摸了摸小蝴蝶狗頭,溫紀臨笑得寵溺:“求之不得。”
道則上空的雷云已經很陰沉,外面的人很難見到刻臺,道則弟子倒是見過幾次。雖然議論紛紛,但道則多一個大能絕對不算壞事。
“你一直壓著不刻臺,是嫌雷云太少?”看著姍姍來遲的溫紀臨,宴樺姻還有心思打趣。
“是少,少了深的雷云。”溫紀臨倒是回答的快。
“以深的修為,想刻臺估計還早。”宴樺姻對這倆孩子也算關心:“再壓的更久對你沒有裨益,還是快些刻臺。”
轉身看向低著頭心不在焉的梵卿紀,宴樺姻無奈:“深,看完鏡刻臺后就快去修煉。”
剛剛把那兩顆混晶拿在手里的梵卿紀:(手指自己)“我?”
溫紀臨無奈淺笑:“你來給師姑說。”
“是這樣……”梵卿紀有點難以啟齒,畢竟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感覺扯淡:“我得了一個機緣,不光要刻臺……可能時間也挺久。”
宴樺姻其實也感覺扯淡,但少年身上以恐怖速度節節拔高的修為又說明他后半句話沒錯。
是真的要刻臺,還是一次刻好幾階。
“你這機緣……它正經嗎?”宴樺姻這輩子沒見過這么逆天的機緣,不是功法,不是傳承,而是實打實的修為!
這是被規則允許的嗎?宴樺姻感到深深的懷疑。
“師姑不必憂心,待刻臺結束,自知分曉。”溫紀臨自己經歷過,所以并不擔心。
就是不知道,宴樺姻是擔心梵卿紀本人安危,還是更關注這種情況發生背后的預兆。
云層之中穿行的雷電昭示著飽和與宣泄,宴樺姻深深看了溫紀臨一眼,轉身離開雷云覆蓋區域:“結束以后,給我好好解釋這是怎么回事。”
溫紀臨拉起小蝴蝶的手,語氣輕松:“就知道師姑不會善罷甘休……想知道刻臺是什么感覺嗎?”
看著上方虬枝盤曲的雷電,梵卿紀的表情有一種將死之人的淡然:“我有的選?”
話音剛落,樹干粗的劫雷就猛地落在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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