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主看了看保鏢的情況后,立刻讓旁邊的一個人身材普通卻顯得精壯,尤其是眼神特別犀利的男子去檢查情況。那男子走過去,仔細地檢查了一會兒,然后緩緩地開口道:“他被內家功的人傷了,而且那人的境界至少是大武師。看來,二少爺這次真的踢到鐵板了。他現在只是被封了經脈,再過一個小時,氣就散了。為了保證他的安全,我就不出手驅散了。從那人出手的力度來看,應該也不想把事鬧大,二少爺那應該也是稍微懲戒了一下。”
這時,白家主也聽明白了,于是淡淡地說道:“不管他是誰,竟然這么不給我白某面子,還敢放下狠話。這要是傳出去,我臉往哪擱?既然這個保鏢沒事,我們去看看那惹禍精吧。”說著,他便大步流星地往兒子所在的房間走去。
一到房間,還沒等他開口,就看到那美婦直接撲到他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家主啊,你看那混蛋把我們二孩子打成什么了!你要為他做主啊!你看那沒人養的玩意下手多重!”白家主任由她哭喊,只是靜靜地盯著那二兒子。
旁邊的那人已經過去檢查了。過了一會兒,他淡淡地說道:“二少爺沒什么事,和醫生說的一樣,只是皮外傷。看樣子,那人確實只是小小懲戒了一下。”
白家主還沒說話,那美婦卻哇的一下哭得更重了,嗷嗷哭著喊道:“我們家小孩都那樣了,都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你竟然說那只是小小懲戒!我可憐的娃啊!”
這時,白家主也把她甩開,自己走了過去,看了看白二少,緊緊的攥著拳頭,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怒意。他看了一會,便轉身離開了,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說。不過,那惡狠狠的眼神就已經代表了一切。
白家主走的時候,那惡狠狠的表情把旁邊的美婦都嚇得不敢哭了,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白家主的背影漸行漸遠。
回到自己房間,白家主對旁邊的助理低沉地問道:“查的怎么樣了?”那人一看白家主心情不好,只能強壓下心中的忐忑,靜靜地回答道:“根據目前的資料來看,那人沒什么背景。他家里面父母都是普通人,他自己也是常年打工的普通人。他妹妹就是那個和他一起的那個女人,目前在中原大學上學。所有的資料里面沒什么特別的,唯一的特別之處就是半年前跟巨鱷王家出國了,應該也是有什么工作。”
白家主聽著匯報,眉頭緊鎖,仔細地思考著。過了一會兒,他陰沉著臉說道:“沒任何特別的散修,王家找他也做不了什么事,無非就是當個炮灰。就這樣一個沒背景的廢物,竟然敢惹我白家!去找人把他抓過來,要活的!我要慢慢折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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